柳如月有点怪怪地说:“恩,我觉得他们联系得有点多了,秦枫不应该是那种有兴趣与王贵交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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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铁苦笑了一下,道:“那到不是,只是有些意外。”

安铁用探询的目光看着柳如月,又看了看大强。

“其他的都准备差不多了,现在就是要定这两周上报纸的选手名单,然后马上包装拍照,还有第一阶段复赛的评委名单。”大强说。

“哦,您好!您是哪位?有什么事吗?”安铁一头雾水,听口气这个女人好像跟安铁很熟,可安铁实在想不起她是谁。

大强说:“这个选手是近几天才进来的,是我破格通过的,没想到在做mv时就她最抢镜,当时你没在现场,那叫一个惊艳,对,惊艳。怎么样?我眼光不赖吧?”

瞳瞳不再是安铁在车站领回家的柔弱小丫头了,瞳瞳已经变成了一个带着心事和秘密的少女,生命和青春的秘密如同一把上了锁的房间,她需要在这房间里享受和咀嚼生命和青春的隐秘气息,同时也需要这个房间来盛放她的甜蜜与哀愁,因着这种咀嚼与积累,生命也因此一步步变得美丽而丰盈,在这里,她将与自己*得越来越近,逐步成为这世界一个**的个体。

“现在的学生这么厉害吗?”安铁笑了笑,想起来,瞳瞳这些年虽然一直在安铁身边,但安铁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到瞳瞳的成长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可能出现的孤独,安铁觉得十分惭愧。

男人满脸是血,一张原本英俊的脸现在丑陋的扭曲着,一听安铁要报警,惊得从地上坐了起来,然后,他很快冷静下来,对安铁说:“报警吧,我大不了坐两年牢,但秦枫在床上的动作和jiao-chuan的声音很快就会在大街小巷流行。”

“是嘛,那好啊,你去忙吧,我坐一会就走。”安铁说着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门上面的钥匙孔在响,瞳瞳放学回来了。

安铁下床穿好衣服,坐在电脑桌边,很平静地拿起电话,安铁很奇怪自己居然会如此平静,然后拨通了秦枫:“秦枫吗?”

电视里吱吱啦啦地响了一会,突然出现了一些让安铁感觉怪异又熟悉的声音,安铁下意识地猛盯着电视一看,大吃了一惊,电视机里竟然出现了黄色录像里的镜头,两个赤l的男女正纠缠在一起大呼小叫地干得正起劲。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挡住了女人的脸。一瞬间,安铁的感觉非常怪,那女人的身体让安铁脑子发涨,感觉很熟悉。

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安铁希望白飞飞多睡一会,就没叫她。在卫生间简单梳洗一番,安铁在客厅的那幅《处女红》的画前站了一会,不知怎么搞的,安铁每次站在这幅画前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总是有一种古怪的情绪在心里隐约地滋生,他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又掐灭,然后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许多年后的今天,一个初夏的凌晨,一个潮湿而温暖的夜晚,安铁又像一个少年一样激动着,只是心里的那种激动似乎与当年有所不同,此时,安铁心中的这股暖流,是岁月和梦想在内心一直煎熬着熬出来的。

看着白飞飞孤单而熟悉的背影在影影绰绰的灯光里闪动,安铁心里感动而惭愧。这么多年,这个身影一直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总是在安铁最需要的时候出现,而自己却总在受伤的时候才想起她。

过了一会,白飞飞看了看安铁,语气平静了很多,有些黯然地说:“我喜欢这烟,不是我喜欢抽,我喜欢看着燃烧,它的身体又细又长,能点很长时间!”

“对了,你怎么来了?”安铁问。

两个人回来后,白飞飞和瞳瞳在厨房做饭,白飞飞一边招呼柳如月搭手帮忙,一边跟柳如月聊天,不时开一些小玩笑,完全没有生分的感觉。吃饭的时候,柳如月的心情好像已经开朗很多。

柳如月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安铁,怔在了那里,然后,眼泪顺着她那艳丽的脸流了下来,一边哭一边说:“怎么又是你?”然后就扑在安铁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白飞飞拉了一下安铁说:“安铁,你看大强这小日子过的滋润啊,你这个老板,跟个打杂的似的,大强也真能耐,万花丛中一胖男,也是一景哦。”

安铁刚拨通大强的电话,就听大强在电话里说:“老大,你电话怎么打不通啊,给你打好几次了,原来不是说今天中巴车定下来就去拍花絮吗,早上刚定下来,我人都通知好了,还有一个都市报的记者没联系上,你想办法联系一下看看,你快点啊,还有一个小时就出发了。”

这一折腾,安铁的酒有点醒了,他们很快就来到了星海广场上,安铁一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又一下子把车开到了140迈,一股股迅速涌来的风撞击在安铁的脸上和胸口,安铁心中的郁闷渐渐飘散,赵燕把手伸出车外,大声喊着:“啊----有你的远方,就是天堂----这rela辣的情歌就唱到了天亮----安铁!我爱你!”

赵燕说到:“什么是快乐,我怎么让自己快乐?你心里需要什么,什么就是快乐!”

安铁刚想躺下,赵燕就打来一个电话。赵燕在电话里似乎在哭,她抽抽嗒嗒地说:“你能不能出来一趟?我有话对你说。”

陈红对安铁眨了眨眼,笑着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美女都归你了。”安铁咧着嘴笑了笑,心里直叫苦。

大强大笑了起来,接着介绍:“那是我们公司的总理助理赵燕,我们的大内总管,那是小孙,这次冠名就是他联系成的。”

安铁有些尴尬,笑了笑说:“瞳瞳的老师在给她补课,送老师的。”

看见安铁起来,瞳瞳还问:“叔叔,你起那么早干吗?”

安铁“嘿嘿”笑着,跟瞳瞳这么交流的机会还真是不多,这么大众的地方瞳瞳都没去过,看来自己关心瞳瞳真是太少了,于是有些内疚地说:“是吗?我还真不知道。好,咱明天就去。”

走在路上,春风很温暖,安铁很愉快,他决定放下一些事情,去做一些让自己满意的事。

吴雅搂着安铁的脖子,丰满的胸部贴着安铁,不住地往安铁的耳边吹着热气:“帅哥,有感觉嘛?”

安铁在吴雅对面坐了下来,左右看了看,发现吴雅正在点蜡烛。安铁感觉非常别扭。蓝调音乐、高级地毯、昏暗的壁灯、红酒、西餐、媚惑的多面美少妇。c,我这是怎么啦。这种与安铁内心极其不和谐的东西终于使安铁清醒过来。安铁双手按着桌面,盯着吴雅,突然笑了。

“叫我吴小姐,不要叫我女士,我老吗?”吴雅貌似天真的嗔怪道。

我发现她只不过是个妓女,过了六年,我发现她还是一个妓女。有一些东西总是不会变,这是不是就叫命运,这个浑浊而肮脏的世界,我们都是那些碌碌无为的红尘男女,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哭为什么笑,我们受yuwang控制,却被命运紧紧抓住。在**的那雪山,那个女孩子就生活在那座雪山下面,她仿佛和那座雪山一样永远不会改变。安铁,自从你来到大连,我一直就把你当作兄弟,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你经常出现在我身边,你也是,一直没有变,你虽然活在世俗中,你虽然在灯红酒绿的都市里也算混得如鱼得水,但我知道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入世,但你一直挣扎着想出世,并为此痛苦,许多时候,我觉得你就是我,就像我的另一个生命,另一个自己。很多时候,我和你在一起常常会恍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即使一整天不说话,我也会很安然。有时候我很恐惧,我是不是对你有所依恋。我对男人之间的这种感觉很恐惧,这是我无法接受的,但现在,我想清楚了,你只是我的另一个自己,是我的兄弟,我的朋友,是那种一个人一生中只能有一个两个的朋友,是那种可以交换生命的朋友,而那个女孩,我想,我可能爱上了她,我想了5年,我害怕了5年,她的那种纯洁让我恐惧,我被她吸引,却害怕伤害和打碎了她,我对自己和世界已经没有了信心,我有时候想,也许她的纯洁,她那单纯而惟一的爱可以拯救我,可我不允许一个13岁的女孩子去拯救一个30多岁的男人,对,我就是觉得她总是在13岁,永远长不大。到现在我还不相信,她居然给我写了5年的信,这个世界上可能只有这么一个姑娘现在还在用纸给一个男人写了这么多年的信,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个世界已经让我们怀疑了一切,我们没有信仰,没有心灵的依*,我们都是空壳,我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是不是一个不真实的梦,所以,我要去**,我要去看一看。”

就在这时,安铁听见那边李海军在说:“姑娘,你老老实实地给我按摩就行,别乱摸。”那女孩装着委屈地说:“哥哥,我是不小心才碰到你的小弟弟的。”

白飞飞瞪了一眼李海军,说:“还教训我呢,上回你怎么不声不响地走了?我还以为你被女鬼带走了呢。介绍一下,这是帅哥情种李海军,这个小帅哥叫江郎,还是个诗人呐,可别把他当小孩,他可比你们前卫多了,不像你们这帮俗人,还借女人到高c呢,人家用诗歌就高c。这小子的诗歌我读了两首,全在下半身转悠,知道最近诗坛最流行的一首诗歌吗?《不到高c我不走》就是他写的,是不是啊,江郎?”

“今晚我全包,你们想干吗就干吗?揍我都行。”大强挥着手说。

安铁打车来到过客酒吧,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安铁发现李海军没在吧台,就直接走进了那间小屋,李海军正在那里喝酒。安铁扭头一看,发现地上有好几箱空酒瓶,到处都是烟头,屋子里酒气熏天,看来这几天李海军一直就泡在酒里了。

短短十来分钟的时间,安铁似乎过了很久,直到这时,才稍微松了口气,他心痛地责怪着瞳瞳说:“叫你躺在床上别活动别活动,非要逞能,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啊?”

“不要!”柳如月坚决地拒绝着。

女孩一听,马上站起来,对安铁妩媚地笑着,说:“幸会哦安主编,我敬你一杯,我叫你安哥好不好?”

安铁一向欣赏赵燕干脆利落的作风,一个漂亮干练,做事几乎滴水不漏的女孩子,工作的时候非常认真,总是想着把事情做到最好,交给她办的事情都不用c心,那种职业女性的优雅风韵在她

安铁点了一棵烟,吸了一口,慢悠悠地说:“我好像记得有一位名人说过,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fanwai地都是,知道这位名人是谁吗?”

安铁尴尬地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她老是半夜上班,搞得我们生活一团糟,正常的冲突,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