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刚打开,房间里正在播放的蓝调音乐从门缝里弥漫了出来。安铁刚刚平静下来的心一下子又被这种忧郁的黑人音乐揪住了。吴雅穿着一件低胸吊带的黑色丝质睡袍,大腿和胳膊像四跟象牙一样l露在外面,在房间幽暗的灯光下散发着幽微的光泽。头发随意而蓬松地挽在头上,几缕头发凌乱地遮盖在她安静而风情万种的脸上,吴雅静静地看着安铁不说话,安铁感觉吴雅的睡袍似乎在轻轻飘动,奇怪,那来的风呢。

离上班时间还早,安铁躺在床上准备睡一会,翻了几个身一点睡意也没有,于是随手拉了两个*垫*在床头,又扭头两边看看,也不知道自己该干点啥?正无聊时瞄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本尼采自传《瞧,这个人!》,就随手拿过来翻着。书名是尼采以皮拉多指着十字架上的耶稣时说的一句话作为名称的,这本书是安铁在大学的时候买的,那时候安铁对西方哲学有过相当狂热的阅读,尽管看得迷迷糊糊,半懂不懂,但康德、黑格尔、叔本华、萨特、克尔凯郭尔之流安铁几乎全部用心读过。

轻轻吐出你练了多年的内丹

大强还在那里大呼小叫:“喝啊,你们高了?这么不经事啊?”

安铁说:“行啊,你没听海军和大强正呼唤你呢。”

“没事正无聊呢,你要是没事咱们出去玩一玩?”

安铁冷冷地看了秦枫一眼,就闭上了眼睛。

养个女儿做老婆_分节阅读_27

柳如月大笑起来,向安铁伸出手,说:“给我一支烟!”柳如月还是化着很浓的妆,上身穿着低胸小吊带,斜着身子趴在桌子上,饱满的r防像要从领口跳出来似的。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被酒精控制的柳如月浑身散发着成shunv人的妖媚。

秦枫突然回过神来,赶紧把手从哪个男人的臂弯里抽出来,对哪个男人说:“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

“吴小姐有什么事?”安铁懒洋洋地说。

瞳瞳还是摇着头说:“没有!”

安铁轻松地说:“这几天哪天都行?”

安铁楞了一下,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白飞飞说:“瞳瞳睡的不是双人床吗?我和瞳瞳一起睡,瞳瞳也要人照顾啊,你又不方便。”

安铁突然觉察出李海军好像有很重的心事,收起笑意,一本正经地说:“恩,你还别说,这个时候如果真有人给我写一封信,我兴许会感动得落泪。”

“没事。”安铁不咸不淡地说。

秦枫不断地扭动着身体,不一会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安铁色眯眯地看了秦枫一眼,身体慢慢地往下,动作麻利地把秦枫的裙子脱了下来。安铁看见秦枫今天穿着黑色网眼长筒袜,内k居然是红色的t字裤,性感得让残疾人都想犯罪。安铁的血直往上涌,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这时候,安铁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说:“今天是专门为了勾引我来的吧?穿得这么浪!”

握着瞳瞳的小脚,安铁的手就像握着一件光滑温润的玉器,此时,安铁的心里竟然觉得一片温暖,无端地想起一句诗“沧海明月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安铁轻柔地擦拭着瞳瞳的双脚,擦得小心翼翼。这时,却传来瞳瞳咯咯的笑声。

出院的那天,秦枫和白飞飞都到医院来接瞳瞳出院,就在他们要出门的时候,李海军也来了,怀里还饱着那只小白猪,瞳瞳一看,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远远地喊着:“小白,你也来了!”

刘芳说:“谁说不是啊!跟那帮人没法说,我已经跟他们沟通过了,说不通。他们让老马给他们打电话。”

秦枫不满地说:“那哪行,一会我去找院长。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买饭去。”秦枫看了安铁一眼,看安铁不想说话,转身出了医院。一会,秦枫就买了两盒盒饭走了进来,来到安铁身边,把盒饭递给安铁,安铁闷声说:“放那吧!”

“那就好,你可别多想,找到好工作就干,找不到就在这里呆着。”李海军看着安铁说。

白飞飞也笑了:“我说先生,别拿死人说事好不好,一会他们还要给你上一杯富有人文气息的咖啡呢,还有那艺术气质的自酿啤酒,你不喜欢喝?”

一上午安铁的手机就响个不停,有朋友打的,也有不认识的陌生人打来问的,安铁总是纳闷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手机的,还有很久没有联系的熟人打的,有的是问活动选秀的情况,有的就是和你扯淡,拿选秀活动当话题调笑一下。安铁意识到,这个活动已经成为这个城市的一个话题了,还没开始就为人们提供了一个谈资,难道搞这个活动的目的就是要为人们提供一个谈资吗?安铁苦笑着往天道文化传播公司走。

安铁看着瞳瞳懂事的样子,心里更过意不去了,说:“听我的,就这么定了,明天你放学我去接你。”

安铁对秦枫说:“你从来没有下过厨房吧?看你手忙脚乱的样子。”

“哼,我以前就不可爱啦?”秦枫攥起小拳头重重地捶了安铁的胸口一下,把小嘴撅了起来。

大强嘿嘿直笑:“老大,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个形象啊,好了,我马上到。”

安铁把刚才在中山公园的遭遇给秦枫说了一遍fanwai。

“易安女士,你喜欢古诗词吗?”安铁挑起一个话题。

“客气了王总,别总叫我秦大主持了,我也就是在电台混口饭吃,那像你把事业做这么大,叫我秦枫吧,我干了,谢谢王总!”秦枫开始迷糊王贵。

“对女孩子来说,这是个大事,很多事情从此就不同了,要注意休息,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你安叔叔一天到晚穷忙,我估计也够戗能好好照顾你,还得你照顾他。”白飞飞一个劲儿在那里说着,白飞飞越说,瞳瞳的头就低得越低。

安排请电台领导吃饭,把这个事情彻底定下来。”

安铁急忙走过去,问,“怎么了瞳瞳,哪里不舒服?你起床做什么?”

“好好好,我今天就是猪头了,快说!究竟怎么了?”

突然,那女孩子朝安铁这里走过来,径直在安铁对面坐下,对安铁笑得跟一朵花似的,然后,小脸一板,“是不是看我啊?这么看人很不礼貌,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