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居然是因为这种原因?

“啊?”

杨景曜满脸恼怒,没好气地冲俞浩南喊道:“把你女人拉开!”

白晋额头细汗密布,声音早已沙哑到极致:“刚才的话还没说完,我不仅想在这张桌子上肏死你,沙发、地板、窗前、浴室,你办公室每个角落,我今天都要试一遍,等着吧。”

开着会收到秋童心的消息,他自然第一时间点击查看了,但因为手机拿得离耳朵不够近,没有自动切换成听筒模式,所以女人的淫声浪语,全部以扬声器的模式播进了他每个同事耳朵里。

“我哪会记得?”

但秋童心才不会怕嘞。

秋童心干咳一声,尽量做出一派总经理该有的严肃样:“聂律师,合同的问题解决了?”

在他火热的目光注视下,细缝中又不断流出晶莹的液体,将那粒红色的小核衬托得更加艳丽。

白晋坐回车里,手机刚好响起。

古星阑停下拉扯的动作,左手却依旧抓着秋童心的手臂,同样冷厉地回望着聂城。

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她已经踩着高跟鞋快步冲到了洗手间那边,霸气地挥着手臂把“猎物”身边凑上来的莺莺燕燕全都打发走,贴身搀住了一身酒气的男人。

见秦轩捏着嗓子矫揉造作的模样,古星阑拎起拐杖毫不客气地在他肚子上捅了一下:“滚,少来烦我!”

不屑地对着他做了个鬼脸,秋童心优哉游哉地上了楼,谁知到了二楼往下一看,刚好瞧见秋逸墨用保温饭盒把那些美味的菜全都装了起来,还一副要出门的架势。

“这什么植入剂也太贵了,竟然要一千多块,还是算了吧,咱别做了。”

结果他竟是跟匹饥渴了几年的饿狼似的,昨天就把她蹂躏得下不了床,如今大清早的又将她舔得情欲上涌,在他口中泄了一次后,又和他在床上干柴烈火了好一番。

手中的刀柄又被握紧了几分,戳得他掌心都有些发疼。

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不也一样?”古星阑扶着很快又挺立起来的肉根快速刺了进去,“不过你放心,我会肏得你没力气找别的男人。”

“你真不认识我?”

感觉到她并拢双腿不住磨蹭,男人得意地笑笑:“求我操你。”

虽然面对猥琐男她向来脾气暴,但也知道不能当众发火扰了其他人兴致,于是悄悄把那个猥琐男的样貌记下,默默留意着他。

她隐隐能感觉到,男人也同两个月前那般,在这方面是生涩而无技巧的,但他没了上次的温柔,像极了一头被人惹怒的狮子,想分分钟把她吞入腹中。

聂城:在哪?

紧绷的欲望终于抵达最深处,白晋舒服地喟叹一声,往后弓腰将巨物抽出一半,又猛然一个挺身,让巨大的阴茎直接捣弄花芯。

不远处的古星阑看了这一幕,握了握拳,直接扭过头把目光落到面前的新车上,秦轩则是一个劲摇头惋惜。

去了法国十天,白晋一进来,也不管有其他工作人员和顾客在场,搂着她便是一顿猛啃。

“如果我说是呢?”

“故意穿成这样来我房间,故意在我面前……掉了浴巾。”

“你好大,好粗,好舒服……快一点操我……深一点……嗯啊……小穴被你操得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呀……好爽……”

男人猛地挺直了身子,一把将她推开,有些狼狈地弯腰捡起自己的浴巾裹上,全程不敢抬头看面前赤裸的娇躯,只沉声道:“抱歉,我……我失礼了,你……你先把浴巾披上,我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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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正腔圆,两人都是非常标准的普通话。

“嗯……”慕宜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哪怕在黑暗里,秋童心也能感觉到他的紧绷。

探手到他胯间覆上鼓囊囊的一团,哪怕隔着裤子秋童心也能感受到那物明显有了抬头的趋势,而且在她的抚弄下,尺寸惊人的阳物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变化着。

——对于她而言,睡过即拿下,反正她只走肾不走心。

一切,其实也都在她的预料中。

秋童心啧啧摇头:“老实讲,小老太太你这眼光,真不咋地。”

在她看来,要是人生只剩下工作,那还不如别活了。

一直被他撩拨得瘙痒难耐的小穴终于得到满足,秋童心舒服地低吟一声,自觉扭着腰肢配合他愈发剧烈的挺动。

秋童心干脆闭眼休息,刚好今晚喝得多了,困意有些上头,没用多久她便沉沉睡去。

“那当然啦,聂老师在教我们之前就已经是很厉害的律师了,不然学校怎么可能愿意特聘聂老师教我们经济法呢?”

无意间瞥到桌上的纸和笔,她突然灵机一动,在上面洋洋洒洒地写了几个大字:现金不够,下次补足,明晚猎人酒吧见。

“嗯……”小穴里不断传来的酥麻感蔓延至四肢百骸,秋童心喘得越来越厉害,身子已经彻底软倒在他怀里,“舒服……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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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笑起来两眼弯弯像月牙一样,秋童心就更觉得心动了,仍旧自顾自地盯着他精致的五官,偶尔还夸张地冒几下星星眼。

霍钧朝着她咧嘴一笑:“谢天谢地我他妈是弯的,否则早被你榨干了。”

比如说,聂老师在学校里,是如何跟自己的学生到处偷情的,什么办公室教学楼小树林体育馆,可刺激了,要是人家知道了受不了,把聂老师踹了怎么办?”

她不用在意别人的目光和看法,也不需要用任何的道德标准来约束自己,只要她乐意,想怎么玩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