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世笑着看着她,道:“若是别人见了你这副小女儿情态,岂不招人怀疑?”兆竹一愣,想到刚刚的确是自己大意,不禁低下头不语,而萧逸世慢慢地向那口大缸走去,嘴角勾起一个微笑,但是却是苍凉的…

而兆竹选的这一处是比较僻静隐蔽的一处,在一道差不多只够一个人进入的小门,兆竹发现了这片容易被人忽视的地方,竹子环绕着一座小亭子,没有什么特点,只是小亭子旁边有一直径五米的大缸,而里面有许多铜板兆竹眼中发亮,她小时候听说过,天下有这样的地方——美名其曰“许愿池”,只要将铜板扔进去,许一个愿望,愿望就会成真,但是却是她却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因为官府禁止了这“变相敛财”的“许愿池”而此时,兆竹却看到了这缩小的许愿次,不禁感到惊喜,然而她搜遍全身也没有铜钱,一时间唏嘘不已,现在身为男子,自然钱财之物也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她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成杉,我想我很快就会有一个新的了!”

夏霖桀一离开,那奴婢也跟着夏霖桀出去了,剩下的只有姚笛和成杉两人了。

寂静,世界上短暂一秒的寂静,她眼中印着兆竹,不,确切的说是姚笛脸色虽然苍白,但是眉眼间自成风韵,那双闪着智慧光芒的眼,在这张脸的衬托下,平添了一分妖娆,此时的兆竹在军中这段时间,不仅个子长高了,而脸庞也已经褪去了青涩,已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成杉看着她半响,最终喃喃着道:“你真是太美了!”眼中尽是惊艳。

短暂的沉默之后,夏霖桀发话道:“这件事就不用再提了,等到他的伤势恢复,我便亲自**他,现在我们还是想想敌军的下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反扑吧?!想来这最后一场也不能够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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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声“兆竹”奇迹般的唤醒了昏睡中的兆竹,或许只潜意识之中知道自己若是中箭,必然会被军中之人查出自己是女儿身这件事情,那么到时候不是死便是被赶出军队,无论是哪一种,对于她来说都算不上什么好事,所以在受伤的时候也不能够完全的放心,而现在她的机会到了!

夏霖桀没有多作停留,转身离开并没能看到兆竹眼角干涸的泪姚笛这样聪慧的女子,即使有过不幸,但是身上背负的生命却是极少,有也是因为那些人不善,因此姚笛在夺他的生命时才会毫不犹豫,但是今天这场战役,她身上多的是无辜的生命,她自责,但却是无可奈何,即使在梦中也想祭奠他们吧?

当他们顺利的进入深林,还要继续跑,她知道后面还有很多敌军她只能按着副将说的东面赶去,那里才会安全吧?!

由着夏霖桀带领着大部队开始向那块平地走去在经过兆竹的时候,用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用你的计谋,那么便由你来将敌人引进树林中吧!”不理兆竹脸上的震惊,率领着军队,浩浩荡荡地向着远方走去。旁边稍长的将领以为他第一次上战场吓坏了,于是拍拍他的减半以示安慰,兆竹回过神来,赶紧驾马跟上部队。

成杉看着兆竹,眼中有一种惊艳,不是那种表面,而是一种天然自成的风韵,那种感觉心胸蓦然一松,感觉天地都广阔了成杉呆呆看了半响,而当事人却是丝毫没有在意,继续他的“练习”

一座偏僻的小屋。

改变了自己的发饰,她便开始去坊间准备素一些的衣裳了光是这些,便去了整整一日,兆竹陪着她东逛西逛也都累了,于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便倒头大睡了起来

萧逸世,不知道你现在会在干什么呢?

但是这也是他喝了好几次酒、呛得咳嗽起来,以及很多次坚守阵地,绝对不粗犷地的脱掉上衣等等的努力的结果

“你这个文绉绉的书生为什么要来参军呢?一句一句都是酸腐之气!哪里有男子的半分气概?!”稍黑的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说道。另一个面容比较粗犷的更是只是一个冷哼,便转过头再也不理他。姚笛心中打了一个突,是啊!在军中怎么还可以这样呢?以前自己都是学哥哥的,哪里见过真正的军人?于是他郑重地点了一个头,心中暗自下定了决心!

“好了,不打扰了,我将兆竹交给你了,我即刻动身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萧逸世好像很满意姚笛的反应,心情突然变得好了起来

此时的姚笛一身月白色的衣袍,厚重的衣袍,将她的玲珑有致的身材很好地藏好。而脸也变成了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充满了书生气息。青丝盘起,白玉为簪,又是一份潇洒写意,但是姚笛却老是将自己的手放在自己“喉结”上,很不耐烦地触碰着,嫌这一个事物太碍事了

“是这样的,我家娘子曾经在这府邸生活过,而她的父亲也早就去世了,刚刚看到您和我的岳父有点相似,便唤出了声。娘子与岳父的感情甚笃,所以一时唐突了您”

萧逸世看着姚笛咳嗽声渐渐停止,很体贴的帮她理了理气,等姚笛缓过神来,萧逸世笑得很亲切,说道:“爱上我是这么不可能的事?”

她缓缓睁开眼,看到了——

彦青一时有些心惊。

“你且听我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