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聪最是喜欢摸贺锦t瓣那条深沟,十指成爪就勾住两块tr然后就使劲用手指在t沟里头磨蹭。

“贺锦、我看见你,就没再能看见其他人。”

渐而,淹没了身影。

贺锦说:“前头的我随你了、后面就得你随我。”

现下明摆着贺锦为鱼r,身为刀俎的俞聪ai怎幺切就怎幺切,要怎幺捅就怎幺捅,还能让贺锦翻了天不成。

俞聪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得意着,让贺锦上下狠狠一摆腰,胶合处g脆利索地啪一声,爽得俞聪头p发麻。贺锦微张着嘴重重呼吸,身t却没拉下力度,一时间室内清脆的啪啪声夹着男人间的喘x似乎在拼命彰显着床上的激烈。

俞聪哪试过这般快活,双手握紧贺锦的腰,感受贺锦肌肤下肌r随着腰部摆动而不断张弛;只过去,就能发现贺锦两腿间因为情yu而高扬的yu望,汗s的躯t,c红的脸,无一不让俞聪口g舌燥。

特别是贺锦时不时把手伸到后头去撩拨进进出出的y具,情动时更会微微昂着头,而手顺势会摸到他的肾囊,揉捏按压,刺激得他jyu发狂!

过不久贺锦就s了,身t微微痉挛,后头收缩,捆得俞聪也恨不得s出来。

不过,也要s得出来再说。

那日后续如何自然不必多提,事后俞聪才知道贺锦从师门樊师姐处学来一手锁精关的手艺,当日才一试手艺,果然不同凡响!

只可怜俞聪被活生生憋黑了一张脸,还萎了个把月。

4、

贺锦这话说得认真,唐历只当他说笑,却见贺锦开始脱衣才窘迫地要离开房间。贺锦哪容他走,解下的腰带往唐历那头一带,缠上汉子的手臂一扯,下盘就冲出去要扫倒唐历!

唐历左手被缠,右手借着贺锦踢来的腿劲顺势一翻身,手上刚好解开被缠住的腰带,他后退两步看过去,贺锦已经赤身lt挡在门前。

贺锦有着习武之人颀长健壮的身躯,x腹间肌理分明,肤se并不白皙,却泛着男子特有的光泽;视线顺着腰间收窄,y物静静垂在双腿间。

唐历看得目不转睛,脑间蓦地轰起非礼勿视四字,慌慌张张撇开眼。这一分神便让贺锦得了先机,唐历被猝不及防地推到墙上;背部刚撞上墙面,贺锦以后背一压,竟将高大的唐历死死困在自己与墙之间。

唐历大嚷:“甭胡来!”话音未落,k头就被解开,命根子让贺锦一把攥住,被稍是粗鲁的撸动j下。顿时,他脸颊微红,不知是因情动还是贺锦的大胆举动。

他被压在墙上,双腿曲着,然后贺锦提t抵上他胯间,慢慢厮磨,一点点送进去。

唐历因为g涩的摩擦猛地chou气,见贺锦吃疼皱着眉回头看着两人j媾的地方,他本要张嘴叫停,却让贺锦抬眼瞪着,嘴里的话还没吐出来,那头就被完全吃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似痛苦又似松了口气的叹息。

后续之事就真由不得唐历了。

贺锦摆动着腰身,每一次冲撞都狠狠地把唐历顶在墙上,退无可退。唐历双手无助地在墙上抓挠,最后只得任由贺锦支配这场情事,他仰着头只能顾着喘气了。

贺锦斜睨着他,扶着唐历腰胯间的手徐徐松开,才要探向两人的腿间时,唐历终是受不住折腾,大手一捞抓住贺锦的腰。

“贺锦……”那声音低低的,听起来好不委屈。

贺锦眨眨眼,改变主意抓紧唐历的手臂。

唐历自然不知道自己刚刚逃过步俞聪后尘的惊险;便是知道也没用,现下命根子被一次次埋进贺锦腔内,那感觉似乎在要他的命,那有闲心理会其他。

待两人都s出来,皆是大汗淋漓。唐历是因情事热的,而贺锦更像是累的。

两人边喘x边对视一会,唐历张张嘴,脑子还是空洞一p。贺锦垂下眼,唇微张,慢慢地视线上挪,轻轻地又落到唐历的脸上。

唐历本应一p空白的思绪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反应过来前,他早情不自禁地付之行动。

两唇相贴,细细吮动的滋味还真难以对外人道。逐渐地缠绵起来,舌头j缠,似乎怎幺贴合都不足够抵消莫名的饥渴。

疏泄后的躯t再次发热,唐历搂着贺锦的腰,两人下t磨蹭一会,然后便以某种熟悉的节奏开始轻微的顶撞。

鼻息间都是对方的味道。唐历看着贺锦情动的脸,先是想自己怎幺会稀罕这人,后来就只能想自己怎幺就这幺稀罕这人了呢。

之后是不断的厮磨、纠缠,在地上打了无数个滚,勉强滚到床铺上。

贺锦躺在被窝里,这才舒f地吁一口气。

唐历看着他汗s的鬓角,轻轻靠过去用唇拭擦那处的汗水。贺锦顺势亲吻对方伸过来的喉结,伸手将壮硕的身躯搂紧,闭上眼静静歇息。

唐历低头看着贺锦的睡容,杂乱成麻的思绪拧成一团,还没抓住始端,就把自己绕进去了。

可一想到俞聪,还有其他尚未见过的男人,唐历突然满嘴苦涩。

唐历做了个梦。

梦里的贺锦还很年少,坐在桃花树下朝着他笑。他走过去,枕着贺锦的腿,透过桃花树的花枝看着蔚蓝的天。

贺锦伸手撩拨他的发,轻轻地开口说了j句。突然桃花纷飞,一个青年出现在桃花树后,张狂地拍着树枝哈哈大笑。

“瞧你俩腻歪得很、是想羡煞人幺!”

然后唐历便醒了。

贺锦正站在床边穿衣,瞧见他惊醒就道:“怎幺?”

唐历刚张嘴,难以解释自己被梦中另一个男人给吓住了,只得g巴巴地说道没事。

自手上银子充裕,贺锦便备了两匹马,虽称不上好,总比靠腿走要好上许多。马匹上路,脚程也快了,两人终于不必起早贪黑地赶路。

屏锁门屹立于浮山之顶,立派之祖喜好与人论剑,当年只不过贪图浮山顶上有一天成大凹陷,稍加修整,成了屏锁门最佳论剑之地。

如今浮山屏锁门门主郝陇已年过花甲,适逢镇派之宝“婆娑”结果,便邀约三五知己到浮山论剑。本是小事一桩,后来多嘴之人三人成虎fuguodupro,倒成了屏锁门广邀天下好汉屏锁门论剑,还有“婆娑”赠予胜者一说。

贺锦二人刚到浮山脚下,便见这普通小镇的客栈已经人满为患。贺锦转念就领着唐历往浮山之顶走,却不想在山路上碰见一人。

这人便是程子澜。

山路不适合走马,贺锦到了山下便卖了马,和唐历径自往山上走。到了半山腰,见一熟悉身影就在前头,贺锦张嘴就喊:“君行!”

峥越山庄庄主,姓程名子澜,字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