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子二

唐历这人还是正直得有些傻气,居然还亲自跑过来解释。贺锦又好笑又好气,只得站着看这傻子说尽他一辈子仅有的j句情话。

唐历说:“俞聪这小子平日是混账些,但是这回离家之事确实不是他怂恿的。即便鲁莽,但我总不能委屈自己稀罕的人。

“贺锦、你去哪,我总会跟你去,总会去找你的。若你不愿意,我就在后头跟着就是。

“贺锦、我看见你,就没再能看见其他人。”

贺锦笑问:“这话哪一句是从葱头那儿学的?”

唐历红了脸:“本来是学了j句、都忘了刚刚。”

贺锦说:“那、要不从我这儿学j句?”说罢便舒展双臂将大块头困在两臂间,抬头就道:“唐历,我贺锦稀罕你。若唐家不放人,我就去把你抢过来。我会把你锁起来、让你眼里只有我。唐历,你可听见了?”

唐历红透脸,小媳f般点点头。

“贺锦……”

“嗯?”

“我想亲你。”

“亲呗。”

2、

贺锦对唐历的劝告仅仅只是提眉随意嗯了声,接着一夜两人便无言以对。次日一早唐历就打算回唐家,因为接下来还是与贺锦同道,于是两人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结伴而行。

唐历本想问他日后做何打算,却见贺锦根本没有伤春悲秋的模样,就只得随在左右到了镇上。唐历若要回唐家,在这镇上就得摆渡过对岸。

贺锦不但没挽留,还直接指路说了渡头的方向,让唐历不走也不是。唐历走了j步回头,贺锦已经没入闹市人流。

唐历只得叹息:这人真是……

贺锦才与唐历分开,俞聪就冒头。瞧那神情,又不知道谁招他惹他。贺锦被他一把推进窄巷中,推搡着把他弄进了无人烟的巷子那头。

贺锦发怒shubaojie:“闹啥mao病!”

俞聪压住他的肩膀,责问:“刚刚那人谁?”

“唐历。”

“你姘夫?!啧!小爷才离开一会儿,这幺急不可耐又寻到一个j夫!你是不是欠c呀!”俞聪恨铁不成钢地咒骂,贺锦听得不耐烦一手托起他下巴,y生生打断他后头的话。

俞聪这可不g,就刚才贺锦对那个姘夫还挺温柔,怎幺到他这不是打就是揍!莫不成之前他也是爹不疼娘不ai的?!

俞聪拦腰勒住贺锦,往深巷走去。那猴急的模样,摆明又要行那苟且之事。想起正因前天粗暴情事而耽误了行程,贺锦青筋微凸,推搡着两人就滚在一起。俞聪手上功夫可实在了,不一会贺锦就被解了腰带,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

“够了葱头!”

“小爷就是要弄你!快让小爷弄一回!嗷!”猝不及防让贺锦抡上一拳,俞聪这回真火了!“c蛋!看小爷不g死——”猛地闭上嘴。

贺锦攥住手中二两r,眉一皱就要使劲,俞聪吃痛赶紧叫:“松!松开!”

贺锦说:“还敢不?”

俞聪怒shubaojie骂:“立马给小爷松手!信不信小爷一会c翻你——啊!!!痛痛痛!不敢了不敢了!快松手!小爷要废了!”

贺锦这才松手起身整理腰带。

俞聪夹紧腿趴在地上,又是怨恨又是狠毒地用视线凌迟着贺锦。贺锦见他许久都未恢复过来,脚尖踢踢他大腿,俞聪还是痛得很g脆撇过脸闹脾气。

贺锦不管他:“我得走了,你能起来就先找个地方落脚。”

俞聪一听他要丢下自己,顿时气急败坏:“你走了小爷咋办!”

贺锦说:“找个地儿先歇歇,我事情办好就去寻你。”

“不行!”俞聪扣住他的脚腕不撒手,“不给小爷一个j代甭想走!”

贺锦哭笑不得:“莫不成你想捏回去?”

“有何不可!”

“……”贺锦无语。

俞聪笑得下流:“小爷就要捏回去!”

“你老大不小了,甭发傻!”贺锦轻斥,抬脚就要走。俞聪扑过去抱死他的腿,右手还来一招猴子摘桃直中要害!

贺锦大意失荆州,被隔着衣物擒住要害,顿时气得要一脚踹死这祸害!

“俞聪!”

俞聪得意地哼笑,揉揉手中的软r,刺激得贺锦脚下发软,挣扎不得只得靠着墙撑住身t。俞聪一扯他大腿b他滑坐地面,手上功夫不停歇,慢慢感觉那软r开始发热发烫,在指尖的把玩下y起来。贺锦双颊微红,看着俞聪不依不饶得挑逗着自己的下t便知道这小子是不会轻易放弃,只得双手搂住他的宽肩,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撑开腿任他把玩。

俞聪见贺锦示好,暗骂这荡蹄子,手上搓弄j番衣物下的y具,满意听着贺锦微微喘x。

贺锦将头靠到俞聪肩上,双手摸索着俞聪壮实的后背,霍地眼神一凛,右掌利索在其背部一拍!

俞聪连一声c蛋都来不及说便浑身发麻倒在地上!

贺锦冷着脸起身,若不是脸上烫红下t发y,还真看不出之前依旧fqxs沉溺于情yu中。

“贺锦!”俞聪见他头也不回地离开,连忙驱动发麻的身t想要爬起来,可惜越动越麻,浑身上下似有千万蚂蚁在身上爬着,不一会就jp疙瘩。

贺锦边走边整理衣物,在深巷中慢慢缓过气息,稍抬头就看见对面低矮屋檐y影处藏身的唐历。也不知他跟随多久,脸se可不好看。那神se似是不屑又似发愁,最后皱成一脸难堪,转身就要走!

“站住!”贺锦喝住他。趁唐历顿住身影时,贺锦靠墙借力,脚下踩花小跃而上就把藏身y影的高大身材扯下来。

贺锦问他:“你不是去渡头坐船幺?”

唐历猛地收回手,撇开头不去看眼前人。这小模样倒像是受了多大委屈般。

见他不答话,贺锦喊了他名儿两声,一声比一声轻,竟像是哄人般。唐历似乎挣扎一会才正眼看去,只见贺锦神se严谨,丝毫没有刚刚在深巷那头与俞聪耍闹的荒唐之姿。

唐历张嘴就半劝说半责备:“你到底不听规劝。这般轻浮,总不是好事!”

贺锦气笑:“还套上轻浮这等字眼——你说说我那儿轻浮,我洗耳恭听。”

唐历又撇开脸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