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点头道:“大哥,我没事了,现在怎么办?难道说刘志刚已经预感到我们会来找他,事先安排他老婆躲了起来?”

最近又发生一起重大案件,有一名加拿大籍华商在他的寝室被人活活勒死,死因不明,但可以确定是他杀。死前明显发生过关系,但现场却没有女人的尸体。

玉娟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了。只觉得头痛欲裂,左下肋骨好生疼痛,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唐凡,原名陈剑声,是河北省武术队的运动员,曾获得全省散打锦标赛的冠军,后来因出手伤人,被迫偷渡到美国。在美国因举目无亲,沦落在洛杉矶的地下拳场打黑拳,景况悲惨。

说是玉兰修长的白瓣香得温醇如玉娟蜜里的蜜水,而茉莉的丛蕊醉鼻迷人就似做爱时玉娟散发出的体味。

赵强望着女儿那窈窕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摇了摇头,牵上自行车,用力一蹬,晃悠悠地上了中山北路。他这时是侨兴机械厂的副厂长,分管生产,也有风声说,他就要顶替现任厂长马达。他平日里平易近人,在厂里口碑甚佳,许多工人都想他来当这个家。

“家门不幸啊,竟让我秦家一下子失去了两人啊……”

秦长胜的哀嚎使得秦中书心中一凛,是呀,秦氏家族竟然失去了两个最优秀的亲人,说来实是叫人心痛。

这时,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走了进来,附耳在秦中书的耳边,“大哥,你出来一下吧,兄弟们都回来了。”

秦中书点点头道:“你先出去招呼他们,我等会儿就出去。”

他说完在灵堂前再拜了数拜,然后轻声道:“爷爷,母亲,孩儿先出去,你们还是早些休息吧,还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蒲丽玲点头道:“书儿,你有事就先去吧,我再呆会儿就休息。”

等秦中书走出去后,秦长胜才叹了口气道:“也不知中书这孩儿得罪了谁,竟然有人要炸死他,也想不到,朝儿和妹子成了他的替死鬼。”

蒲丽玲也是满脸担忧的神色,她抬起她那双长长的柳叶眉,幽怨的眼神在朦胧的夜色下更显出一份迷离的凄美,只听得她缓缓道:“我就是担心这个,所以才不同意他接手秦朝的产业,难道这是老天要惩罚我们,难道是我们做的孽太多了……”

不等她说完,秦长胜已是抓着她的纤纤小手,用力的捏了捏,柔声道:“小铃铛,不是的,老天爷对我们已是福泽绵长,它不会降祸于我们的,只会保佑我们秦家事业发达,人才兴旺。”

蒲丽玲叹了一声,转头看着窗外的那轮皎月,道:“但愿如此,要是老天能保佑书儿平安顺意,就是要我立刻死了,我也甘愿啊……”

她的脸上突然一红,恍如朝霞灿烂一般,却是不经意间想起了以前种种的荒唐事情来,心下不免有些羞愧。

秦长胜看着不禁痴了,色心一动,自后环抱着她的细腰,右手已是伸进了她的内衣,搓揉起她细嫩的肌肤。

蒲丽玲俏脸潮红,柳腰轻甩,挣扎着道:“老爷子,不要啦,你也不想想刚刚失去的那两个人来,就要在这里胡闹。”

秦长胜轻轻咬着她尖细小巧的耳滴,吐着热气,搔痒着她敏感的神经。

“朝儿你本就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你,还不是我赶鸭子上架,硬要你们成事的。至于妹妹嘛,也是十几年不见,虽是同胞兄妹,但逝者已去,咱们活着的人还是要看开点。”

边说边伸出热乎乎的舌头来舔她脖颈后细腻光亮的肌肤,蒲丽玲嘤咛一声,也是情动,下身那蜜儿早经这老头子开发数十年,然而竟是不知厌倦似的,沉迷于此不能自拔。

要知蒲丽玲原是秦长胜的徒弟,自小就是一副美人胚子,但体弱多病,家人送他到秦氏武馆学艺,想图个身强体健。却不曾想到秦长胜一见钟情,等到蒲丽玲长到十五岁花开季节之时,愣是采了这朵花,然后要儿子秦朝娶了她,此后父子共享美人。

直至后来秦朝离开村庄,自行去创业,发誓不再回到那个令他深恶痛绝的故乡。

此刻秦长胜按捺着冲动的激情,细致的解下她的满身孝衣,老实说,如果隐去她眼角的那些鱼尾纹的话,光凭蒲丽玲的身段子和那副美的脸蛋,可以称得上绝色二字。

秦长胜口中啧啧称赞道:“小铃铛,你真是越来越叫人离不开了,你看这子,嘿嘿,就是十八岁的少女也及不上你!”

确实如此,蒲丽玲光溜溜的身材凹凸有致,没有一些赘,峰高耸,竟不似五十岁的人了。尤其是下体阜上丛生的毛排列整齐,竟是天然而非人工。

秦长胜单脚支跪在她的面前,老嘴早已是凑到那蜜里去吮吸嗫弄着,长舌伸进伸出,带出了一些粘稠晶莹的蜜。蒲丽玲微微呻吟着,两条匀称的玉腿半张着任他轻薄。

这已是多年的模式,嗫饮之后便是一阵的轻咬,那颤然欲滴的蒂如樱桃般绽放着,在他的嘴里由唇、舌、齿轮奸着,每当至此,蒲丽玲便是一阵莫名的颤抖,一股热流流遍周身,如电击一般。

她身子一软,倒在松软的伊朗地毯上,凤目半闭不闭,恣意的享受着他的温柔。

秦长胜站起身来,脱下衣服,露出了那身健壮的肌。要知他常年习武,虽然已近七旬,却依然虎背雄腰,体魄健硕。直至他褪去内裤,一条虎虎生风的阳物如巨蟒腾空,摇头晃脑的好似要咬人一般。

“小铃铛,爷来了……”

秦长胜俯下强壮的身子,如一座大山覆压上她的娇柔的胴体。

蒲丽玲轻声吐了一口气,“老爷子,你好重,好有力……”

当那巨蟒蜿蜒伸进她紧密的牝里时,她感到一阵肿胀和刺痛,深处春潮泛滥,她内心突然有一种巨大的罪恶感,她深深的闭着眼睛,臀部轻抬迎合着那阵阵强有力的撞击。

秦长胜的阳物在那曲径通幽的秘洞里艰难前进,周遭壁的强烈挤压使得他要付出加倍的努力,他发出强有力的叫喊,每次都是这样,身下的妇人只是轻声的在喉间挤出几丝呻吟,而他则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叫声。

他边着边将蒲丽玲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两手就按在她尖挺的双上,任汗水和口水滴在她的沟里流淌成河。秦长胜越越是起劲,节奏慢慢加快,阳物直进直出,次次到,一时间四溅,喘息声重。

“老爷子,你再快些……我要去了,要去了……我不要活了……”

蒲丽玲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高潮来临,她壁内的肌痉挛,身子颤抖,已是泄出了兴奋的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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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骄集团总部的议事厅里坐着七个人,当中一个便是秦中书,其余六人也均是脸色凝重,身上衣服前处佩戴着一朵小白花,以示哀悼。

他们七个人都是同乡,自幼结识,后来就在家乡云岭寺的那棵老槐树下结拜为异姓兄弟,秦中书年纪虽然不大,但自小就智勇超群,大家就公推他为首。

老二曹永,现在意大利负责天骄集团的欧洲事务;

老三蔡小,由于是个侏儒,格孤僻,是秦中书的邻居,练就一身杀人的本事;

老四谭海东倒是个壮汉,外貌豪然而内心细,除了帮秦中书搞对外运输外,还在老家办了个日月酒楼,生意红火,每年大家回乡过年都在他那儿集会;

老五张万跟随秦中书,外貌儒雅,也是文武双修;

老六秦管,还在北京大学攻读硕士学位,念的是工商管理;

老七曹刚在老家开了家公司,也算是当地一霸,还跟秦中书有些沾亲带故,他的哥哥曹勇是秦中书的姐夫。

“大家都回来了,就议一下吧,这次对手下手好狠,嘿嘿,想要我的命!”

秦中书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脸上杀机已现。

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眼带一副金丝眼镜,身着花花公子休闲服的男子站了起来。

“大哥,对手线连引掣,一引即爆,是个非常专业的杀人手法,目前咱们国内还未曾见过,而且所用的炸药是阿蒙尼特a炸药,我分析,应该是外面的人做的。”他却是老二曹永。

秦中书点头道:“二哥说得对,我大概也清楚是谁干的,你们看看我今天收到的礼物。”

他用手一指桌子上的一只三彩骆驼,背载丝绸,仰天长嘶。

“这尊唐三彩是西安产的,花纹流畅,倒也是栩栩如生。你们长期在外,可能还不知道,我三个月前叫老三去料理了一个叫唐三彩的人,现在人家是找上门来了。”

那些人都义愤填膺的站了起来,都叫嚷着,“什么人这么嚣张,干掉他。”

“大哥,咱们杀上前去,叫他们血流成河。”

“大哥,到底是哪些混蛋,老幺一个人就去干了他们。”

秦中书摇了摇手,道:“原以为老三干得那么漂亮,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想到那些人神通广大,竟然到了我们这儿,他们是日本赤军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