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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前面走来一个相貌清癯,体形适中的年轻人。唐凡一见大喜,打开车门,迎上前去,“大哥,你终于回来了。小弟我想得你好紧啊!”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右边是一盆桂苗,高只近尺,花时竟也有高洁清雅的异香,随风漾来。近邻是两盆茉莉和一盆玉兰。这两种虽然不列于芳谱,但细腻而幽邃的远芬回泛在空中,嗅得人神摇摇而意惚惚,这是玉娟的公公刘乌石拿回来的。

“我不要后妈,爸,就咱们两人不好吗……”玉娟噘着嘴端起饭碗走进了厨房。

最近又发生一起重大案件,有一名加拿大籍华商在他的寝室被人活活勒死,死因不明,但可以确定是他杀。死前明显发生过关系,但现场却没有女人的尸体。

像这种涉外案件处理起来很是棘手,压力很大,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刚才玉娟打电话来要他晚上一定回去吃饭,一想到姣若春花,媚如秋月的爱妻,以及她所要面临的灾难,他就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和沉重的负疚感,深怕回家面对她似水柔情的眼睛,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提起公文包走出了沉闷的办公室。

“祝你生日快乐,志刚。”

玉娟脸若朝霞,灿如春花,双手递给志刚一件美的礼品包,“咱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度过你的生日了,志刚,你瘦了许多。”

志刚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今夜的玉娟一袭低镂空细白纱裙,更显得修长的身材袅娜纤巧,无可挑剔的脸庞,高耸尖挺的房,完美得让人窒息。

“娟,你真美。”志刚情不自禁地抱着她的柳腰,噙住了她那温润的双唇。

玉娟丁香微吐,婉转相就,一股淡淡的清香登时透进了志刚早已情欲满怀的心内。

他双手托着玉娟的粉臀,轻轻一抬,玉娟已是如藤依枝般地附在他的身上,轻盈若燕,恍似毫无重量一般。

玉娟能够感到他体内如潮翻滚的热情,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划拨着,顺着脖颈往下,然后在他的晕上刮拉着,一股麻痒透过膛直传遍全身的每个部位。

“娟,我真是爱不够你,我要你……”

志刚褪下她的长裙,里面不着一缕,洁白细嫩得晃眼。志刚把脸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光洁无毛的牝天然地散发着一种异香,这世间没有任何一家香水厂能够制造出的香味。

“它真美。”

“那你就爱它吧。”

志刚舌尖轻吐,点着中间如晶莹露珠似的那个突起,甜腻腻地,一会儿,它开始膨胀,变得硬了,销魂的缝隙处流出蜜汁般的体,那是爱的分泌物,滋润着志刚久已干渴的心田,他的手指温柔地放进了她的牝内。

“噢……”

“舒服吧,娟。”

他再次冲破关碍,在里面探索着。

“它真是太妙了,志刚。”

玉娟感到下体一阵阵地颤抖,兴奋之余她紧紧抓着他的浓密的头发,她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条灵活细长的舌头如蛇般的在体内钻研,酸甜却又不全然是。

他的手滑到了她紧闭着的后门,中指轻伸。

“啊……”

她的轻喊也是这样地诱人,粉臀轻抬,顺着他的伸入,配合着腰肢款摆,她感受了他的进一步的进攻,知道他喜欢探求更多的神秘。

志刚抬起头来,只见玉娟的脸上呈现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妩媚动人,风情万种,显是兴奋到了极点。

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褪掉了他的衣裤,昂扬的钢枪挺立在她的面前。

玉娟纤手揉搓,细细转动,他的身体恍如过电了一样的颤动,阳物瞬间在她的手心和掌间变得更大更硬了。

志刚轻轻地一推,玉娟已是就势倒在了沙发上,他将她的一条白嫩的玉腿放在肘上,一手扶着阳物已是直直地捅了进去。玉娟紧紧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承受着他有力而张扬的抽。

应该说,志刚的技巧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传统的自上而下的撞击,没有什么花哨花枝,但他有的是热情和敬业,他做每一件事情都是这样,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所以玉娟每每能从他这里得到许多的感悟和深情。

有时候最直接的往往就是最有效的。

玉娟微微睁开如丝般的媚眼,只见他对她微微一笑,笑容里面饱含男子汉的自豪和对爱人的怜惜,他又是用力一捅,直捣花心。

“啊!”

她开始了她的呻吟,声音似断非断,似续非续。

“真好,刚,轻些,不……再用力些。”

志刚送数百下之后,一种痉挛的快感自臀部传到脑神经,再回馈周身,他沉沉地吼叫一声,一股浓浓的爱已是如注地入了他心爱的蜜深处。

他趴倒在玉娟的身上,不想动弹,他想就这样沉睡下去,他太累了,心力俱瘁,过了一会儿,他就打着玉娟熟悉的鼾声,美美地睡着了。

时钟上的指针已是定在了九点,玉娟慢慢地将志刚扶在沙发上,最近的忙碌使得他连胡子都顾不上剃,拉茬的脸在琥珀色的灯光下显得比往常老了一些。

玉娟将灯光调暗,细致地给他盖上了一张薄被,然后亲了亲他的脸庞,她还要将两人的衣裳清洗一番呢。

等她走到阳台时,她看到了,看到了楼下一个人正静静地站在梧桐树下,抬眼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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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听到钥匙进锁眼里那道轻微的声音时,他就浑身汗毛直竖,一种不详的感觉这几日一直缠绕着他。

当年师父留给他的汉鼻烟壶不翼而飞,这在常人是常事,在他却是不可思议的,要知道他是一个飞贼,而且一向是不失手的。

他抽出了师门宝剑,虽是短了点,却是削金如泥的一件利器,全神戒备着。

跟着门慢慢地打开,门口站着三个人,清一色的西服革履,脸带微笑,不像坏人。

“跟我们走一趟,怎么样?许沃野。”

一听到有人叫出他的姓名,他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软,自师父死后,他以为再也没人能知他的底细了。

“许沃野,山东阳泉县人,今年大概40岁,你的师父是当年横行天津卫的燕子李三的关门徒弟,你是他的一脉单传,我说的没错吧。”

说出他来历的那人身材高瘦,样子洒脱,一双眸子光逼人,只听他说道:“我叫张万,奉命带你回去问话,你这就跟我走吧,免得我费心费力。”

许沃野一双细小的眼睛咕溜溜地转着,前门被堵,无路可走。

但他行走江湖数十年,经验何等丰富,双腿已是发力,身形后纵,已是撞碎玻璃窗,飞身而下,虽是住在四楼,但他自信轻功过人,这点高度不在话下。

然而就在半空中时,一长长的凤尾鞭已是缠在他的腰部,跟着一倒钩深深地陷入了他的大腿,他痛得大叫一声,瘦小的身子如腾云驾雾般地飞回屋子,出手的正是张万。

等到许沃野苏醒时,发现自己在一个豪华的套房里,而自己头痛欲裂,腮帮巨痛,却是被卸下了下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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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也不怕被人看到。志刚在睡觉呢。”玉娟跑到楼下的花园,将那人引进门。

“不知为什么,我今晚特别想你。”

来人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已是深深的吮吸着她温暖湿润的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