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里不大明白狩野的意图,但仍依他所言的,望着眼前完全无妨碍、无遮掩的肛门和器。

旁边的典子协助把美帆带往台上,星形台的大小刚好适合一个人伏上去,而后肢因为跨在星形的其中两侧而大大分开。

好,现在抬起头向主人打招乎说明自己的名字和身份,然后恳求主人让妳服侍他

另一方面摩美亦同时开始对美帆的残忍调教。她小心地在不妨碍狩野的视线下站在美帆旁,手上再次拿起了九尾狐之鞭。

呵呵,最近的小孩也早熟得很呢啊,这娃儿又再流口水了

原来如此,所以刚才见到女侍也拿来了一只装着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

入来吧,主人已在等着了。

好,起来吧,我想主人也应已用餐完毕,是时候把美帆小姐有魅力的姿态呈献给主人欣赏了

那杯红茶中一定被下了迷药吧。可是,为甚么我会在这种地方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

在坐下椅上的同时,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声音。椅子虽然很高,但深度却很浅,所以无论如何事屁股后方都会突出座位之外。而再加上椅子的座位部份是微微向后倾斜的,所以令她不可能坐成前倾的姿势。

警告她我在想甚么蠢事现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迟了

以屈从的姿势把秘部曝露在狩野眼前的白帆里,颤着声像要哭般回答。在茫然自失的状态恢复过来后,她感到无比后悔、比死更难受的羞耻,还有对接下来的惩罚的极大恐惧。

白帆里悲苦大叫,同时娇躯也左右摆动。从喷口出的热气刺激着她裸露的器,令她的下体如遭火焙之刑。

啊喔啊啊,主人,请留情

仍、仍然没有

在大门前铺上了红色的地毡,白帆里在女侍的目视下,感到更深一层的屈辱感。牙齿紧咬下唇,溢出的泪水令视线也变得模糊,而且除颈圈和手枷外,在她身体的另一处私隐地也戴上了另一些奴隶用的饰物。

而且,在车箱中的还不只得白帆里一个人,她的身旁还有典子在坐着,而前座的司机也可以从倒后镜中看得到她的半身。而那个男人若有意,绝对可以在等候交通灯时往后一望,便会连那无毛的三角地带也尽收他的眼底。

不,甚么也没有。

不要紧,一会之后我仍会再多睡一会。姊姊要起床了

但是,结果美帆仍是屈服了。

因为,无论在事前还是事后我都有舐那人的阳具,姊姊妳也看见的吧

啊啊,美帆,别再说了遇到这样惨的事,姊姊已没有面目向着妳了

白帆里泣叫着说。妹妹所说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颗颗钉子直打击在心窝般的痛。但美帆却像在想着另外一些事般,没有理会姊姊的制止而继续说:不对,遇上如此可怕的滴蜡还有被鞭打下舔着阳具想象到自己那样可耻之下的样子,那时真正感觉到自己确实是个奴隶,一个在服侍着主人的奴隶

想到这里,身体便会感到一阵炙热啊啊,就是现在想起来仍有这种感觉啊姊姊美帆以炽热的目光正视着白帆里。四脚支地,那样的全身赤裸地曝露,变成了一种的感觉,不知不觉间下面都湿了

小、小帆白帆里惊讶地望着美帆。

喂,记得昨天早上我对妳说有关s说话吧,妈妈是被虐奴隶的事

喔,记得

白帆里想起昨日早上和美帆的谈话,她是从妹妹口中第一次听到有关已故的母亲被继父染谷调教成奴隶的事。

其实,美帆对s特别的感觉,那时在乡下一想起母亲被虐待时的情形,便会像现在般下面都湿了,更在床上自慰起来

那是令白帆里惊讶的自白,之前她还在想为甚么只是自己一个人承继了母亲的乱之血,但原来美帆也是和她有同样的感觉。

小帆真的

真的哦。最初看到姊姊被调教时,虽然是很害怕,但也觉得姊姊看起来很美呢。

谢、谢谢

美帆我虽然痛恨那男人,但也自觉到已不能再逆他之意,现在若再面对他我一定会服从他的吩咐,看来我一定身心都已被他征服了呢

白帆里无言以对,她很明白妹妹的感受,因为她对狩野也有着类似的服从心。只是,若她把这感觉亲口说出来,那始终是道德上所不容许的事。所以她只有默默地面对妹妹那复杂的少女心的葛藤。

姊姊,美帆会变成怎样呢可能再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了吧

啊啊,小帆,请再忍耐多一晚,明天我会向主人求情,我可以用任何东西来交换妳的自由的

不,我并不是这意思。当一旦知到了s欢愉,便不能再由那世界抽身而出了我连自己也很惊讶,为甚么自己的肛门会对具如此有感觉,看到自己被剃光的器也会有异样的感受

美帆红着脸自我表白,自从年前首次看到母亲和继父的秘密后便开始种下的对倒错爱的渴望,到了十七岁这时便已开始开花结果。

不过,白帆里想到若果不是继父在做这回事时被美帆撞见,她便不会这么快体内的的遗传子就开始活跃,所以,白帆里也因此而开始产生了对继父的憎恨。

小帆,振作点只是忍耐多一晚,明天便会放妳

那应不可能吧,姊姊或许可回到公司,但美帆一定会继续被监禁在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