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叫香摩美的美丽有礼的丽人,那时美帆怎也没想到她会是另有企图。

白帆里连忙把头伏下,把咀唇吻在摩美伸出来的脚趾上。白帆里在屈辱感下全身颤抖的同时,也以最大的恭敬态度去进行卑屈的答谢动作。

在摩美的指示下白帆里跨上了椅子上。椅子的脚非常高,由地上至坐位处约有八十公分高。白帆里要坐上去也用了一番功夫。

说起来,纮子她怎样了呢

狩野拿起皮鞭说道。

典子单膝跪地恭敬地说,而这时早已欲望狂燃的狩野已急不及待站起来。

喂走快点,牝犬

还未有时间听从狩野的吩咐,恐怖的鞭便袭向白帆里的柔肌。狩野的鞭越过了在跪拜姿势中的白帆里的背后,革鞭的扁平部份痛击在完全露出的臀丘的左边顶上,那阵痛楚刺激得白帆里不住颤抖。

但白帆里的犹豫是有理由的,因为她其实是一直用双膝跪在后座的座位上,所以现在便要用奴隶犬似的手脚四肢爬地的姿势爬下车来。两手的手腕上戴上了革制的手枷,由约十五公分不够的短短的锁炼连着。在颈部则戴上了黑革的厚颈圈,在旁边连着颈圈的锁炼,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白帆里虽然立刻脸色转红,但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便立刻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会中通用的穿著,但在一会之后她将会去到的背德社会中,她却要换上配合其奴隶的身份的专用服装才行。

这样的她会跌落s界,是因为她中了一个心布下的陷阱,与及被同事所出卖。

喔怎样了

好,请进入吧

在敲了门后,典子把门打开,然后催促着美帆步入去。

不用考虑,入去里面吧

这是一间位于大屋一角的房间,猛烈的阳光透过右手边掩上薄窗纱的大窗入,令房间内光线充盈,这更令美帆比刚才在走廊时更意识到自己猥的装扮。她在被女侍挟持步入室中同时,咬着下唇而羞耻地把视线望向地板。

在房间的中央稍为深一点之处放有一张有手靠的椅子,一个男人正坐在上面等待着美帆,而那人当然便是狩野亮介了。

美帆被带到狩野的两、三步前为止,在那里她的双手手枷被扣上由天井垂下的勾子,然后便开动马达,令锁炼向上卷,同时她的手便变成向上伸直举起。

啊啊

美帆以惊惶的语音低吟着。她现在两手举起成1字直立,身体无防备地曝露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感到自己是在接受鉴赏的奴隶。美帆感到男人的视线好象要吞下她般在她们敏感部位间舔动,令她因惊恐和羞耻而双膝也不能自控地剧烈颤抖起来。

呵呵呵,欢迎光临这快乐的洋馆另一方,狩野悠闲地欣赏着美帆青春动人的体每一寸,同时愉快地笑说。妳叫染谷美帆吧。

怎样了,为甚么不回答

不对我不姓染谷,我叫向井美帆。

美帆以蚊般小的声音回答,因为被冠以最讨厌的养父的姓氏,是她不能容忍的事。

原来如此,和妳姊姊一样跟随母亲的姓氏呢

但是,在这里姓氏是不重要的,因为对于奴隶便只会直呼其名而已。

为、为甚么我会是奴隶

美帆鼓起勇气向狩野尖锐地抗议。她那嗜虐的继父是有点胖的猥锁中年,所以当看到现在她面前的男人,那看来年轻、有智能和颇俊俏的面孔,令美帆感到有点意料之外,但是,这男人浮现的残忍目光和微笑,也足令美帆知道不可把戒备松懈。

典子未告诉妳吗是为了减轻妳姊姊的罪而带妳来的。

是,刚才已这样告诉她了。

旁边站着的典子回答道。刚才挟着美帆入来的女侍在把美帆双手吊高后便已退出房外,只剩下典子还留在房中。

那种事我不知道。由刚才起便在说着令人不明白的事姊姊是在这里吧,那便快带我去见她

妳姊姊现在正为一会之后的表演作准备,很快妳便会见到她,这个妳可放心。那家伙,昨晚做出那样的事,现在一定还在怕羞而磨蹭着吧

如果那牝犬来到便非要好好调教不可但比起她,现在我更关心眼前的小犬呢

狩野一边残忍地说着,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中还握着一支细长的鞭。

呵呵呵太好了,是绝不在姊姊之下的极品呢

狩野走到美帆跟前,用鞭柄托着她下颚。

唔喔

美帆美丽的瓜子脸便向上抬起直接面向着狩野。两腕高高举起而体被剥夺自由的美帆,对于狩野已没甚么抗拒余地。她仅可做的便是以倔强的眼神直接回望对方。但感到自己穿上屈辱的服装的裸体正在曝露,令她的气势也削弱了不少。

原来如此,果然便如摩美所言,是个强硬的娃儿呢。

狩野用手挟住美帆的下颚,令她面向着自己,同时又把食指由下颚向下唇的方向慢慢地移动。

怎样了,今次想向我吐口水吗还是想咬我了

美帆惊讶自己心中想着的事像被他完全看穿,她的确是想当狩野把手指伸到其双唇间时便用力咬下去。她忙把视线往下移以掩饰自己萎缩的斗志。狩野像觉得美帆这反应很有趣般,以轻松的眼神望向对方。

这时候若是妳姊姊的话妳猜她会干甚么

被调教好的牝犬会恭敬地用舌头去奉侍主人的东西,包括手指、脚指都是呢

怎样妳可想象得到姊姊这样做的情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