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剑叹了口气,心灰意懒道,我欠他一条命,如今他陷我於如此境地,两相抵过,此後再不相干了。

卫庄哼了一声,你自己试试。

盖聂没有作答,只问道,困乏了麽。

盖聂的手掌抚他大腿内侧,低头在腿处的嫩上轻轻噬咬,卫庄只觉又酥又麻,不禁呻吟出声。

盖聂搭上他腰带的手一时迟疑,显然对师弟过於露骨的提问没有准备。

名剑续道,我後来意外探得他正在私底下招兵买马,又用幽闭遮兰做些神神鬼鬼的事,这才发觉他对我有诸多隐瞒欺骗,枉我对他一番推心置腹,说来真是唉他顿了顿,试探著问道,二位见到的活死人,大概是什麽样

盖聂又说了几句谦逊致歉的场面话,见此时李姓男子已去得远了,周围再无第三人在场,便低声道,庄主,在下盖聂。

成璜连连摆手,叫我老成就行,这位想必便是聂小英雄了果然气概不凡,与令兄一样是条好汉。

武林中的事,自然按武林规矩来办。卫庄的语气一派理所当然,再说,你我号称纵横,若是缺了我,出去还怎麽横著走。

右边的少年躬身道,启禀陛下,属下周子阡与胞弟周子陌日前奉盖先生之命,秘密探寻秦舞阳的底细。

卫庄额前颗颗汗珠渗入发间,膛剧烈地起伏著,贯入体内的强劲快感源自他师哥的意志,一波强似一波。

盖聂终於放过他的尖,一路往上吮吻,在他前肌肤上拓印出片片绯红花海,及至在他唇上轻触一吻,这麽可口的下酒菜,怎麽舍得轻易吃了。

这世上恐怕没有人比盖聂更清楚,眼前这位半生在正邪间横行无忌的高傲君王,有著何等嚣狂任的气焰,他一道旨意便能左右中原的气运,而震怒时,就算最无畏的勇士也会为之胆寒。连盖聂自己,面对他的时候也常有师弟大了管不住的无力感。

他便收了剑往自己卧房而去,预备洗过澡,换一身衣服後再用晚膳。穿过绿影小径,蜿蜒长廊,远远地看到卧房前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著自己垂手而立。他脚下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步子,那人听到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也缓缓回转过身来。夕阳暖黄色的晖光中,一身墨绿短袍,额前饰以锦绣暗纹的朱红色发带,眉眼如画,唇边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与记忆中的模样重合在一起,仿佛十多年前的那个少年从盖聂的梦里走出。

荆轲子最急,此时已然坐不住,渐离,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到底是什麽地方

高渐离端起酒碗,斯文地啜了一口,道,他就是去那里打个水而已。

沿著小巷一路往前,便现出一片竹篱屋舍,简而不陋,浑若一幅清雅天然的丹青画。画中惟一突兀的是,在小屋门口站著一个年轻汉子,左手提著一只,翅膀兀自扑棱不休;另有两个小酒坛子用草绳拴了,一前一後搭在右肩上。

终於到了封禅正日,春风和煦,碧空祥云,果然是千挑万选的大吉之时。盖聂大半夜醒了便再没睡著,双手枕在脑後,睁眼直直盯著帐篷顶的铜钩出神。

他的器抵在卫庄口时,对方的双腿已环上他的腰际,与其说配合,倒更像是催促。罢便欲起身,被师弟长腿勾了回来,睡了还点什麽蜡烛。

紫降异世

他微微闭上眼,声音低哑地问道,看硬了麽。

他索著脱下师弟的亵裤,卫庄很配合地抬腰舒腿。当他的手抚上卫庄胯下时,忽然一怔,小庄,你那里著什麽

盖聂转过头看他,说什麽

两名铜人打了个照面,收招不及,各自左手的钢刃扎入对方铁轮之中,登时几声脆响,截截残刃断落一地。

好多了,卫庄点点头,道,真想睡上一觉。

卫庄终於负荷不了这狂乱的快感,後连同大腿部一道痉挛,关大开,浓稠的白喷薄而出,比往常得多得多。

师弟的亲吻向来受用,只是眼下危机四伏,他们又被这藤蔓缠住,当务之急难道不是先想个脱身之计,可是小庄中的毒想到此节,盖聂便出声问道,身上觉得怎麽样。

到方才的岔路口。

盖聂提剑道,那我们这便入阵。

盖聂道,我帮你。

卫庄按住盖聂的手,让他火热的掌心抚过自己的膛、小腹,直至胯下,低声道,师哥,我这里涨得难受,让我在你手里先出一回,再陪你一道快活。

盖聂还来不及心跳加速便张开双臂本能地抱住他,脱口而出,小庄,你,你小心衣服皱了。

他起身随意披了一件盖聂的袍子,径自推开房门,屋外一片清幽静谧,夜色犹未完全隐去。卫庄左右看了看,示意不远处的一位侍从过来。那侍从见是国君召唤,快步上前,恭谨地行礼问安,他见国君未穿常服,更是头也不敢抬,垂眸望著袍子垂及地上的一角。

盖聂转过头看了看,背过手去取了那盏倾倒在枕边的瓷碟递给卫庄,卫庄却道,你拿著。他几乎已将此物忘到脑後,此时低头细细打量,问道,小庄,这是什麽

盖聂微微皱眉,心道,房中术师父当年不曾教过,这御男之术就更加云深不知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