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亲吻与爱抚化去卫庄方才心头些微不快,他抬眼看向盖聂,刚才你,你怎麽不动。

卫庄双腿大张,臀间那处最为敏感脆弱的幽暴露在盖聂眼前,口一张一合地翕动著,一副诱敌深入的模样。

卫庄低笑问道,有没有想好怎麽干死我了

卫庄听了,低声自言自语道,一朵花儿,能同时控那麽多具尸首

虽不知来者何人,是敌是友,名剑仍是不失礼节地拱手还礼,边打量盖聂边说道,刚才在下察觉到假山背後有一丝气息,虽然掩藏得好,但仍能分辨出有高人造访,未曾远迎,还望见谅。不知尊驾是──

盖聂尚未答话,卫庄不知什麽时候已经从旁边人群中挤了出来,走至跟前,叫了盖聂一声哥哥,又向成璜客气地拱了拱手,管家先生。

盖聂委实没料到师弟会提出与自己同行,以他现如今尊贵无极的身份,再跟自己一块儿满江湖跑,恐怕不是个明智之举。一怔之下,道,小庄,你

被点到的少年一阵心惊胆战,陛、陛下,属下不

盖聂手掌揉捏师弟极富弹力的臀,声音低哑道,太舒服,停不下来了。

两粒头被盖聂轮流吸入口中吮咬,胀得愈发赤红透亮,水光靡。卫庄抱住他的头,下身已然有了反应,器拘在亵裤中,直闷得难受,喘息间仍是不忘揶揄盖聂,师哥,你这是把我当下酒菜了麽。

便是如此情浓之际,盖聂也不得不从心底赞叹师弟的出众演技,星眸半闭,将头埋得更低,几乎靠上自己肩窝,似乎羞得抬不起头看他,方才打了活结的束发带子松脱滑落,及腰长发披散,修长的手指尖轻轻攀住盖聂的衣衽,活脱脱一位受了惊的娇弱美少年,明明对师兄的逾矩暗生怯意,却仍是本能地亲近他,信赖他。

他练武时心中空明,凝神守一,只知手中有剑而不知其他,全然进入忘我之境,一练便是几个时辰。待他练完一路剑法,自觉心有所得,方收剑入鞘,抬头望见西首天边的云霞赤红一片,才知已近黄昏。

幽闭遮兰。高渐离顿了顿,道,此花原本生於西域苦旱之地,多年前焚毁於一场大火,如今天下仅一家独有,或许能藉此寻得一丝线索。

荆轲嘴里半口酒噗地喷在地上,连你也这麽说

孤竹里只有一户人家,家主人雅擅音律,恃才傲物,天下间尽人皆知。过去十余年中,多少王侯贵族、江湖名士,千金求他一曲而不得。五年前自燕赵之地迁居於此,偏安闹市一隅,如今已绝少涉足江湖,空留盛名。

盖聂一个字回应他前後两句话,好。

盖聂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认命地吻上他嘴角那抹狡黠的笑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翻盘的可能了。

卫庄此时面容沈静,难得敛去顾盼间夺

卫庄自渎时余光仍在注意对方,见他向来清明透彻的目光中带上三分情欲,专注凝视著自己最私密羞耻的部位,仿佛一双无形之手轻柔爱抚,敏感之处更觉敏感,甚至比被对方直接征服占有的满足感更为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