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将手臂收得更紧,以吻作答。

名剑点了点头,幽闭遮兰非同小可,我看在兄弟情义上赠他一朵,已是担了天大的干系。

名剑缓缓转过身,盖聂方才在远处只隐约望见他一身白衣白冠,这时才看清了他的相貌,剑眉星目,英气逼人,尽管神情平和,然而轩昂气度中不经意地流露出自持身份的矜傲,盖聂心中一动,他与小庄倒有两分相似。

成璜忙不迭地东张西望,聂英雄还有一位兄弟在哪儿呢

你觉得我很麻烦卫庄夹了一筷葫芦丝,吃得津津有味。

少年们忙上前行礼,正欲开口,卫庄一手指竖在唇上,示意他们噤声,你们家先生有些累了,正在睡觉。二人唯唯点头。卫庄又打量了他们一阵,指了指左边的少年,周子阡,有事先说来听听。

卫庄望著对方,口中兀自喘著气,问道,今天下面这麽湿,是不是夹得你很舒服

话音乍落,後中陡然空虚,不待卫庄回过神,便被盖聂按倒在床上,背脊刚触及被毯,悍赤裸的身躯便压了上来,有力的双臂架起他两条腿,青筋毕露的阳高高耸起,头赤红,样貌狰狞可怖,长的柱身遍布淋漓的水光,毫无怜惜之意地暴捅入湿淋淋的後,你是说像这样,一直干到你哭为止麽

卫庄被他揉得又痒又舒服,呻吟中满是快慰与更深欲念的渴求。盖聂稍稍调整了坐姿,目光堪与其前齐平,张口便含住他一颗胀挺的尖用力吸吮,舌尖来回舔舐硬粒。卫庄音色陡然升高,膛往前凑,似乎想让师哥含得更深。此时他的衣裳已褪至臂肘,长发掩住裸露的肩头,手指没入对方发间,鼓励其在自己前的狎昵。

本门密不外传的吐纳之术,呼吸之间,暗合天数。两人过去无聊缠斗,便是吻上一炷香的工夫,都能达到气喘而不紊乱,唇肿而面色如常的境界。师弟如此诱人的天然风情委实难得一见,盖聂忍不住将怀抱紧了紧,令其愈加贴近自己,细细打量他的眉眼。

盖聂回家後小寐一阵,便在自家後院练剑。他在武学上悟好,又肯下苦功,数十年如一日勤练不辍,方有现今成就。他的剑术已臻化境,到了这一境界,愈往上练便愈艰难,每进一分,须比寻常人多费十倍百倍之功。

众人眼前一亮,道,什麽花

卫庄煞有介事地吟诵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这便是他们二人此行的目的地──孤竹里。

那就去找他家里人,说不定也能问出一二,顺便守株待兔碰碰运气。脖子给你吃。

望著对方九分认真一分苦恼的神情,卫庄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双星目中尽是淋漓快意。他勾住盖聂的脖子,明明刚才就不在。

盖聂觉得自己与师弟在一起时间久了,有时也学了他的急子,只是俩人老急不到一块儿去。在你心静之时,他会使尽浑身解数将你诱入万丈深渊;等你十万火急了,他却又放慢下脚步,用软刀子一刀一刀凌迟你。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在自己耳旁声若雷鸣。想到二人放纵交欢时,那湿热的窄也以同样的热情包裹自己,缠住自己,显露出蛊惑人心的媚态,盖聂不由乱了心神,激起一阵隐秘难言的快感,亵裤前方高高撑起。

盖聂原先一旦亲吻便无暇旁顾,如今已能腾出手来为师弟宽衣解带,到底是熟能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