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身上衣物,盖聂为师弟挽好发髻,束了头冠,问他要不要背。卫庄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望著盖聂,他立时醒悟:唉,又犯傻了。

很快卫庄口中呻吟不绝,身体随著盖聂猛力的抽送来回颠来晃去,将一地青藤碾压出沙沙之声。双臀被扳开,後酥麻得几乎化了,对方的器一阵乱无章法的狂猛抽,十次里倒有五六次堪堪擦过敏感点,越发抵受不住。

女生宿舍506

只见他的师哥被数十条藤蔓缠住四肢,牢牢缚在一棵巨树的树干上。衣衫几乎被撕裂殆尽,赤裸的膛上勒出道道血痕,线条硬朗的脸庞上混了泥土的汗水大颗大颗地滚落,纵横江湖多年的剑圣这辈子还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模样。不知为什麽,卫庄的心跳突如其来地失控了,他对自己说道,我这是心疼。

盖聂闷闷地答道,很俊。

盖聂道,还有赌注

只听年轻的君王唔了一声,不再发话。那侍卫心中诚惶诚恐,兀自惊疑不定,不知自己的怪力乱神之说有没有见怪於陛下,以至龙颜不悦。

盖聂被他得欲火难抑,真想一把将这不省心的师弟按倒在床上提剑直入,看他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他低声问道,小庄,那你呢。

盖聂呼吸一窒,伸出手去索到他的脸庞,低低唤了一声小庄,道,又要跟你学坏了。

是。侍从唯唯应答。大军不久便继续前行,而车内的春意也丝毫未减。盖聂的铠甲已然卸下,身上衣物却还是里三层外三层,著实令卫庄皱眉。以往在卧房床上,卫庄撕他衣服时堪称气势如虹,只可惜眼下天时地利都不沾边,徒有人和也是枉然。

马车内极是宽敞,有桌有榻,桌上还摆著杯盏果盆,一应俱全。盖聂在卫庄身旁坐下,将头盔摘下搁在桌子一角。

池子里的水仍然冒著热气,卫庄嫌坐著不舒服,便半趴在石阶上,任盖聂为他清理身体,自己则以臂当枕,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聊天。

卫庄上下身都失了主控,狂乱的快感一波紧随一波而来,沿著酥麻的背脊袭遍全身,他挣扎著喘道,你有没有有没有听到水声。

盖聂又扩张了一会,确保师弟已不会因一手指的抽而过分难受,便说道,我加一手指,若是觉得疼,一定要告诉我。

卫庄捉了他另一只手,伸至自己大腿部,我这里。喘息片刻,诱惑的话音中增了几分挑逗,至於其他地方,就等师哥以後自己发现了。

卫庄比盖聂大了半岁,只因入门晚他数载,一直以师哥相称。盖聂十多年来听得惯了,原本习以为常;此时二人两情相悦,亲热缠绵之际,卫庄仍是一口一个师哥,听来更添几分禁忌的旖旎情趣。

盖聂想,究竟是什麽时候,他把自己心里那盏灯点亮了。

盖聂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道,好。

一行人过了没多久便在半道上与大军会合。在这十万人看来,陛下不过是与盖先生赛马去了,虽然不知为何去时的白马回来成了黑马,然而白马非马,黑马也没什麽不好,只要他二人双双平安归来,便皆大欢喜。

有了方才一番有惊无险的经历,盖聂与卫庄二人商议之下,让大军绕远路而行,於是当晚在平关镇外三十里安营。卫庄用过膳後推说疲惫,早早在帐篷内歇下。

盖聂却是不敢大意,他在营地里巡视一周後,将暗中潜行的周氏兄弟唤出问话,我和陛下不在的时候,你们有没有觉察到什麽异动

周子阡答道,一切安好,请先生放心。我们一共十六人,依照先生临行前的吩咐,分作两队昼夜守护,不敢有片刻疏忽。

盖聂欣慰道,那就好。这些得

白兔王妃:恶霸王爷,滚!帖吧

力手下跟随自己多年,个个明能干,兼之武艺出众,忠心不贰,确实是自己的可靠臂助。

弟弟子陌在一旁有些憋不住,他知道自家先生虽然看起来不苟言笑,实则很好说话,便大著胆子问他,先生,方才你和陛下是不是遇到了什麽

盖聂稍作沈吟,点头道,我也不瞒你们。便将白天身陷摄魂迷阵一事说了个大略。周家兄弟互相望了一眼,心头悚然。周子陌收起脸上的好奇神色,正容道,先生可有什麽打算

盖聂道,你们去查一查秦舞阳这个人,看看他这两年同什麽人物走得近。

秦舞阳这名字周家兄弟俩原本就听说过,刺秦二义士的壮举,这些年早已传遍坊间,易水萧萧,燕赵悲歌,连市井妇孺都能说得头头是道。只是想不到这个秦舞阳如今又瞄上了他们陛下,天下竟有这等亡命狂徒,莫非刺杀君王还能上瘾不成周子陌少年义愤,想到这里,当即上前一步,道,我们这就去查,一有消息,马上回禀先生。

盖聂又嘱咐道,子阡子陌,这件事你们俩亲自去办,切不可大肆宣扬,扰乱军心。

周子阡躬身道,是。子陌也用力地点了点头。

盖聂的帐篷毗邻君王大帐,他立在两顶帐篷之间想了想,还是往自己帐篷的相反方向而去。

伸手示意帐篷外的守卫们噤声免礼,他撩开厚重的帐幕,径直入内。只见卫庄正靠坐在床头翻看一卷竹简,烛光摇曳,他英俊的脸庞在明暗间显得更加轮廓分明。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卫庄抬起头,向来人微露笑意,这麽晚了还过来。

盖聂挨著他在床沿坐下,睡前来看一看你才放心。

哦卫庄将手中竹简卷成圆筒,往旁边案几上一扔,这就放心了

盖聂怔了怔,只见卫庄从床上缓缓起身,双腿分开跪立在他大腿两侧,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低声道,几个时辰前才有人想要我的命,为了我的安全起见,你是不是应该亲自在我帐内守卫一整晚

盖聂抱住怀中温暖的身躯,师弟暧昧的话语往他心里头注入一潭蜜糖水,甜得他脑中一片混沌,小庄

卫庄轻不可闻地笑了笑,低头与他唇舌缠绵,灵活的手指解开腰间系带,雪白色单衣半敞,露出肌紧致的膛。盖聂伸手探进他衣内,摩挲他光滑的後背。怀抱中的这具身体,他疼爱过无数次并且永远期待下一次,与自己一样年轻有力,一样只为彼此而满怀热情。

唇舌间呼吸的升温令他心跳如春雷轰鸣,抬头对上师弟在晦暗光线中依然明亮的双眸,眼神中分明写著,来吧,为我疯狂。

他翻身将师弟牢牢桎梏在身下,什麽刺客谋一概抛到脑後,更不去顾及自己深夜留宿君王帐中有多麽不妥当。此刻,只想吻他,爱他,让他好看的眼眸中透出诱人的水光,修长的身躯紧紧缠住自己索求,用低哑中带著哭音的悦耳嗓音一遍遍叫自己师哥,直至与他同归於尽在只属於他们两个人的战场。

正如师弟引诱自己的每一次都源於自己心甘情愿的献祭,在他面前,自己可以毫不设防地放纵与失控,袒露自己内心深处隐匿的热烈深情。

烛火映照著他眼底的火,瞳孔中卫庄含笑的英俊容颜清晰可见,他低头在师弟眉间吻了吻,道,今天一晚上都守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