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就是秦舞阳。

盖聂原本便远不如卫庄的伶牙俐齿,当下被堵得哑口无言,暗道自己若再在此事上多作计较,岂非自承是师弟口中输不起的小人,只得说道,是你胜了,我们这便回返吧。

哦卫庄语气中似乎饶有兴致,这云梦山,我可是听说有不少传闻。

这回盖聂听懂了,脑中回想起两人过去在床上共尝的种种欢愉,迟疑了一阵,略有些拘谨生硬地说道,那你──自己坐上来。

韩王治下虽然军纪严明,到底是十万人马一起出行,阵势排场非比寻常,车辇声马蹄声脚步声嘈杂成一团,一股脑儿地传入车厢之内。盖聂练武多年,本就耳聪目明,此时更是连附近兵士的交谈都听得一清二楚。他竭力稳住呼吸,下身的器却已不顾他的意愿先自亢奋起来。

卫庄面露不悦之色,低低哼了一声,道,还真是受惊了。

盖聂点点头,调转马头回到卫庄车前。卫庄掀开帘幕,外面阳光正好,但见盖聂一身戎装,胯下一匹高头大马,逆光中如上古武神一般雄俊非凡。卫庄微微眯起眼睛,扬声道,盖卿,你上车来。

卫庄道,你把我抱池子里去,咱们在水里再来一次。他见盖聂微愣的表情,嘴角露出一丝戏谑的笑意,道,前半句是真的,後半句也是真的,不过眼下先欠著,以後连本带利地还。

剑圣大人好贪心啊。卫庄被他得浑身发烫,前粒也经不起他健实肌的碾蹭,很快充血挺立起来。他伸手捉了盖聂的手按在一侧硬粒上,索求道,师哥,我这里硬了,我这里。

卫庄闭著眼,盖聂的关切听在耳中甚是受用,只是密中异物感格外鲜明,甚至能感觉出手指关节的细微活动。他舒了口气,道,没什麽,药有些凉,又开玩笑道,师哥,你武功盖世,也不先用你的深厚内功把这膏药给热一热。

卫庄舒展身体,头微微仰起,毫无掩饰地呻吟出声,盖聂充满占有欲的吻比一味的攻城略地、驰骋天下给他带来更大的快感。因为他所征服的是当世最为出色的人物,而这个人也同样想要征服自己。

盖聂浑身随之一僵,呼吸陡然加,手指攀住池壁,半晌才叫了声小庄。

卫庄称王已一年有余,但师兄弟间的相处仍与旧日一般无二。盖聂得空便来中陪他吃饭闲聊,听他说些相干或不相干的事,技痒了便拔剑一较高下。听起来似乎太过平淡,但二人始终心照不宣地维持著这样的平淡。

身体紧贴在一起,盖聂很快觉察到师弟的不对劲,那双湿润眼眸中尽是诱惑之意,分明是动了情,胯下的反应更不必说。

小庄,你是不是中毒了

卫庄低声笑了笑,道,什麽中毒,就不能是想你了麽。他本不如盖聂那般忍人之所不能忍,平日里对自己的欲念总是格外宽容,因而中了情毒後身体敏感到无以复加,撑到现下已是千辛万苦。盖聂此时的模样又激得他心底的征服欲叫嚣不歇,哪里还等得下去,狠狠吻上对方的唇,将郁结在体内的情欲度入他的口中。

这藤蔓倒像是比我还急。卫庄扳了扳缠在他二人腰上的那藤,果然纹丝不动。

师弟的亲吻向来受用,只是眼下危机四伏,他们又被这藤蔓缠住,当务之急难道不是先想个脱身之计,可是小庄中的毒想到此节,盖聂便出声问道,身上觉得怎麽样。

卫庄抬眼望他,眸中无限风情诱惑,在他耳後吻了吻,悄声道,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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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身。

怎麽会──

师哥,我都焚身了,你还要先审我麽。卫庄故意用极低软的语气说话,眼神楚楚地望著盖聂。这是他秘而不宣的杀手,专克天下第一剑,一击必胜,百试不爽。

果然盖聂没辙地叹了口气,明知是美人计,却也无法可想,只得无奈又纵容地在他唇上亲了亲。

卫庄满意一笑,伸手在他胯下撩拨,师哥,你捆了手捆了脚,难不成要将下面一道捆了才硬得起来

盖聂在师弟的逗引下重喘息,浑身肌绷紧,被藤条五花大绑之下,仍然显露出强健的力量之美。

卫庄看在眼中不禁心旌摇曳,心头情热如烈火熊熊,不能自持。他微微低下头,嘴唇轻触盖聂肩头的血痕,疼麽。

不妨事。

卫庄的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连带自己的血也一并亢奋起来,呼吸愈发急促,下身的器胀得发痛,硬邦邦地抵著盖聂的胯下。

腰上藤蔓缠得紧,宽衣解带颇费了些力。卫庄将二人器拢在一处揉弄,盖聂那阳物方才还在打盹,被师弟的手指抚了两下便即神百倍,整装待发。

卫庄的器顶端不住往外溢出清,沾湿他修长的手指,来回套弄之际,连同盖聂胯下也涂抹上一层靡的水光。

一细长的嫩枝自他们脚旁蜿蜒而上,枝头的绿尖儿柔柔地挑弄头,比之手指的按揉另是一番快慰,卫庄喘息著笑道,还真是善解人意。

小庄,留神这怪藤。盖聂於情动中仍不敢大意。

卫庄倒是笃定,任由那些幼嫩的枝叶玩弄身上最为脆弱敏感之地,品尝难得的新奇快感。他的手指抚过横在盖聂前的藤,在枝节处将藤条往他肌中按了按,师哥放心,若是它将你的命子绞断了,我一准比你还急。

他望著盖聂涨得通红的脸,嘴角微扬,贴上对方的唇,往他口中缓缓度了一口热气,故意压低声音道,我最爱尝你那里,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此时束手束脚,这便给你吹一段箫。

盖聂只觉耳都烫得好似要灼烧起来一般,阳不自觉地翘得更高,两片嫩叶蘸了他顶端的清,涂在小腹,胯下骚扰自己的细藤令他觉得危险又刺激,不由有些自暴自弃地想,打从自己跟了小庄,一路不知堕落到何方去了。

不过,和师弟一起堕落,听起来好像也不坏。

卫庄情毒未解,体内炽热难消,不再多玩花样,双手将两器连同那嫩枝一道握住,疾快地上下套弄。细软的枝条不时捋过头,叶尖偶尔戳著铃口,说不出的隐秘快感。

盖聂被缚住的双臂猛地用力,想要将藤条绷断,脱身出来给师弟一个拥抱。那藤不为所动,反而在他双腕处又多缠了一圈。

盖聂喘道,小庄,让我亲你。

卫庄前额搁在盖聂肩窝,双目微闭,难得专心於手上的活计,想尽快出。听见盖聂唤他,抬头凑到对方面前,啃糖糕一般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手上微微用力挤压头,白亢奋地喷涌而出,沾在二人腹上,连藤叶上也星星点点。

说来也怪,周身那些藤纷纷撤去,仿佛得了讯号一般。盖聂得以脱困,顾不得活动酸麻僵硬的手臂,久别重逢般一把将跟前之人紧紧抱住。

却听见怀中师弟一声低低的闷哼,声音有些沙哑,师哥,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