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跟我来办公室,咱俩好好的庆祝一下。”

眼下麻老三对方洁有些动心,心里也暗自琢磨着花多少钱能把这个女人搞上床,像这种人间极品的大美妞儿,多花些钱也是值得的。

孟天玺适时的称赞一句,发自内心,因为孟天玺知道,女人都喜欢被恭维,只要不说的低俗过分,任何女人都喜欢听到男人的赞美。

满心诧异的追出来,孟天玺早一溜烟儿的出了门。

她确实有些想不明白,天玺为什么打架那么厉害,好像还会功夫,以前孟天玺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不过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李父不做酱菜了,这门秘术也只传给了李芸秀,平时只腌制给自家吃,不再外卖。

孟天玺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这次有得赚了。

孟天玺放下药篓,拿出一把蛇灭门说:“姐,你看看这是什么?”

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再有那种糊涂心思了。

李芸秀心情更紧张了,这不就是在间接的…;…;

孟天玺放下药篓,将那些蛇灭门连根挖起,这些一部分给方洁用药,剩下的就栽种在方洁的小院儿里,她不是爱种些花花草草么,蛇灭门既可以观赏用,又可以使蛇虫远避,到时候方洁肯定喜欢。

“方洁,你真的见死不救吗?你真的眼睁睁看着我被折磨死吗?”

这样一来就可以彻底阻止血脉流通,刚刚点穴,不过是一时的权宜之计。

毒蛇一受惊吓就可能咬方洁,孙晨光只想当英雄,根本没考虑过方洁的死活。

孙晨光好像很大款的样子。

那种目光让人望而生畏,一辈子都忘不了。

方洁听了更觉意外,这话是怎么说的?

孟天玺顿时有些尴尬,他刚刚不小心喊了方洁一声‘姐’,虽然很快就改了口,却显然没能逃过方洁的耳朵。

这一脚力度极大,李成品连摔带骨碌居然差点儿没被踢出校门,落地之后也不知道是否还有清醒意识,连站都站不起来。

孟天玺洗漱完毕,下了点儿面条,心情郁郁寡欢。

李芸秀,为什么会是李芸秀,搞定哪个女人都可以,为什么偏偏就是李芸秀?

当时爷爷去世,孟天玺孤苦伶仃,在一个晚上,孟天玺梦到了死去的爷爷。

当天晚上,孟天玺和小瘌痢应邀来方洁家里吃饭。

就拿方洁的事儿来说,如果换作小瘌痢,肯定会洋洋得意的四处跟人吹嘘,他不仅摸过那城里女人最紧要的私密之物,还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大白屁股。

小瘌痢忧心忡忡的看着孟天玺说:“天玺,眼下我的任务是完成了,我只担心你今晚的任务,如果偷不来那女老师的私密物品,你可怎么办呀?实在不行,我今晚也过来一起帮忙吧……”

孟天玺把东西搬进里屋,一不小心,有个包裹掉在地上,还不小心跌落出一样东西。

小瘌痢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砌着院墙,没一会儿工夫,他又鬼鬼祟祟的借故离开了。

“噢——,是嘛,哈哈哈……,你俩小子倒挺有眼光,前途不可限量啊……”

有人已经暗自吞了口水,这样那样的想法,也在心里不同程度的滋生了。

牛二壮是个二流子,稻香村最不入流的二流子,不过面对孟天玺,他还是很能装笔的,这种欺软怕硬的家伙,就是爱在弱小面前充大个儿。

那一幕景象很美,或许从某一方面来说也很诱人。

胖大琴满不在乎的抬脚就要出门儿。

孟天玺连忙拦住她,心想脚肿了你也给打青霉素,可别几吧闹腾了。

“别别别,这事儿我知道,你别去了,我去看看我嫂子就行了。”

“啥?你去?”胖大琴翻了翻白眼儿道,“切,你又不是医生!你会看病嘛!”

胖大琴觉得孟天玺真多事儿,什么都不懂还瞎掺和,不就是看人家李芸秀漂亮嘛,真让人鄙视。

孟天玺连忙掏出胖大琴找回的五十块钱,也是为了不跟她墨迹,掏钱说话最省事儿。

“这是药费,我先替嫂子出了,那啥,你再给我拿一瓶红花油,我有用。”

胖大琴见钱眼开,心想这回自己倒省事儿了,五十块药费只多不少,胖大琴开心的递给孟天玺一瓶红花油。

胖大琴还挤眉弄眼的笑着说:“天玺,你对你那个小嫂子,还挺上心的嘛。”

孟天玺不理会胖大琴调侃,转身就走,心想不上心能行嘛,让你出马,说不定我嫂子就保不住了。

孟天玺一溜烟儿来到李芸秀家门前,院门虚掩着,屋里已经上灯,孟天玺推门进去,喊了一声嫂子。

李芸秀倚在炕头儿正犯愁,那只脚已经肿的老高了,连炕都下不了。

听到孟天玺的声音,李芸秀不由心中一喜,好像比胖大琴来了更踏实些,李芸秀也知道,胖大琴的医道其实一点都不高明。

孟天玺来到里屋,一眼就看到李芸秀的脚肿成那样,孟天玺不由吃惊道:“嫂子,你的脚怎么这样了?”

也无怪孟天玺奇怪,按照孟天玺的疗法,敷药二十四小时,先冷敷再热敷,保管药到病除,可没想到一天不见李芸秀的脚就变成这样了,难道黄飞鸿的医术也有失误的时候?

李芸秀听了却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她没听孟天玺的话。

早起时耿家老婆婆说,按照老法子,脚崴了就得做热敷,这是个偏方,可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