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秀心想,等过两天伟强从矿上回来,一定要再把院墙垒高一些,像这次有人闯进来,真不是闹着玩儿的事儿。

孟天玺看到桌上有一坛刚开封的酱菜,就着窝窝尝了一口,我去,太好吃了!

孟天玺觉得那女人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那女人的言谈举止,一颦一笑,给孟天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方洁最担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一想到耿伟强,孟天玺不由一下子清醒过来。

所以李芸秀心里紧张的要命,不知不觉中,脸颊都红透了。

而且蛇灭门入药还能治疗蛇伤和无名肿痛,外敷的话可以快速消散伤口肿毒,内服则防止蛇毒入体,排除毒液。

而且话又说回来,是特么你救了方洁嘛,老子舍命救她还没提什么要求呢,你倒腆着脸非得跟方洁睡一次才行,你特么哪来的这份自信啊!

现在伤口毒血已尽,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应该阻止血脉流通。

“你干什么!”

孟天玺没搭理他,小瘌痢却好奇心似的应了一声道:“干啥?”

以前各村的二流子都一盘散沙,彼此之间还经常为了利益互相争斗,直到有一天,那人出现了。

她不怕黑吗?不怕夜里有人摸进去钻她的被窝儿吗?

方洁听了却没有立刻就点头认可,反而眨了眨眼睛,显得有些俏皮道:“天玺,你刚才叫我什么?”

“啊——”

他怎么可能昧了良心去打李芸秀的主意。

这这这……

这种情形确实有些让人想不通。

这是男人成长经历的一个过程,孟天玺自然不能例外。

唾沫星子淹死人,孟天玺不想让一件小事儿坏了方洁的名声。

话未说完,孟天玺就忍不住皱起眉头道:“小瘌痢,这事儿你怎么也干得出来,太不象话了。”

孟天玺继续搬东西,他只想尽快搬完,好打发孙晨光赶紧滚蛋。

孟天玺听到方洁的声音很清脆,脑海里也不觉浮现出方洁的一袭倩影。

小瘌痢见李成品鼻翼嘭张,明显想要发作的表现。

城里女人的大腿真白、真细嫩呀!

“天玺,马拉戈笔的,还让老子上门找你,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浪费老子的宝贵时间……”

一想到某种可能,孟天玺心中更激动了,当下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但是这句话李成品死也不敢说出来,只是畏畏缩缩的说:“虎哥,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孟天玺那小子本来就有些古怪…;…;”

“嗯?”金虎怒眼一瞪,大声吼道,“本来就有古怪,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李成品心里直想哭,是我没说么,你特么根本就不听啊,就是认定自己天下无敌,现在让孟天玺揍了一顿,还反过来怪别人,我特么都快活活冤枉死了。

李成品只是不停的告饶说:“虎哥,虎哥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金虎将他一把推开,并没有拿李成品出气,但是金虎也早已经下定决心,攥紧双拳大声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我这就连夜赶回总盟,我要联合十二巡察使,再请左右护法大力相助,我一定要把那个臭小子碎尸万段!”

李成品心中一喜,这样做才对嘛。

如果十二黄金巡察使联手出击,再加上左右护法神威助阵,孟天玺再牛笔也得当场丧命啊,哈哈,这可真是太好了!

李成品就是想要孟天玺死,反正又不是他杀人,这对李成品来说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李成品第一时间给金虎打气道:“虎哥,还是你做事果断有魄力,我们恭候你凯旋归来,我们永远支持你!”

“哼!”

金虎冷哼一声转身就走,李成品的支持有毛用啊,支持也是白支持。

金虎决定连夜赶回总盟,这个仇,无论如何都要报。

李成品和牛二壮终于送走了金虎这个瘟神,两人相视一眼,很是松了一口气。

“好了,终于可以回家睡觉了。”

两人很是欣慰的回家睡觉去了…;…;

金虎一个人走在大路上,还没出稻香村,村子里一片寂静,每家每户都睡得香甜,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

金虎不是第一次走夜路,夜晚才是他的活动时间,只可惜今晚没能玩儿了那个小媳妇儿,还挨了一顿揍,金虎越想越觉得心里憋气。

村头有一家窗户里还透着灯光,金虎恨恨的想,啥几吧玩意儿还不睡觉,尼玛的,老子看了就有气。

金虎决定顺便砸了这户人家的玻璃,如果是个孤寡老人,金虎也不介意揍他一顿出出气,嗯哼,如果是个小娘们儿就更好了,用那种方式泄泄火,更能放松心情。

金虎立刻就顺着灯光走过去,这几乎是一种职业病,就像小偷儿看到钱包没有不偷的,金虎看到夜里有灯光的人家,无论如何都要过去瞅一瞅,这不仅仅是一种好奇心,更是一种爱好。

金虎靠近过去,扒着窗户就往里面瞅,那时候他心里面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

但是很快,金虎脸上的神色就变了,眼睛瞪得老大,牙齿也在瑟瑟发抖,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的情景。

金虎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十二巡察使都是顶天立地的二流子,胆小的人怎么可能位列其中。

但是在那一刻,金虎承认自己胆儿虚了,甚至没当场尿出来。

金虎几乎是战战兢兢的转过身子,脸色一片苍白,眼睛里充满恐惧,他不敢有大点的动作,就像胆小的蚂蚁,一点一点的从窗口外后退,生怕惊动了屋里的人。

但是突然,屋里人却在那一刻猛地转过身,一种阴森森的目光直射向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