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是我的保镖。”殷正楠这么说,他从后视镜中看了看后方的车,然后吃了一惊,那并不是他的保镖车……他立刻拨打他的保镖的电话,但打不通,他扔下手机,对明戈道,“是有人在跟踪,我的保镖可能已经被他们引开了。”

楼安世微笑,“你可能不会想知道。”

楼安世斜眼瞅着他,“我看你不是发烧了,是发情了。”

“会有办法的。”明戈看着他,眼神坚定深邃,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上了楼后,楼安世在他习惯的位置上坐下,“让我先和你解释一下这些事:那个手镯是在当年我被绑架时丢的,被那些绑匪中的某人拿走了,之后它就这么消失了,直到几天前,它被一群劫匪从古辉的保险箱里弄出来了,这你知道,然后兰格非亲自去找古辉谈了,再然后就是现在,兰格非不知怎么回事失踪了。”

枪声一停,楼安世便立刻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人,他冲到桥栏边,正好看到那几人落入了江水中,一艘船急驰到他们附近,把他们拉上了船,然后那船又急驰而去,只在江面上留下一道模糊的水痕。

“那更活该,你该先认识我。”

“你还敢说!是不是你干的?!”

噢欧,楼安世惊喜于自己果然猜中了结局,“你人就在我面前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把电话砸到楼诺一脸上,成功率应该还是很大的,“啧,你怎么会堕落成这样,非要靠欺负你年幼的弟弟才能得到快感?”

“这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细节你看着办就好,不用再告诉我了。”楼安世语速越来越快,“还有,昨晚聂追和我约好下次再聚时他要带我去一个有意思的地方。肖侃,你快查一下他说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十分钟后,他们坐上了直升机。

楼安世说:“去此次风暴中受灾最严重的区域。”

“你还好吗?”昏暗的灯光中,一个因为穿着丝质衬衫而身上泛着浅浅银光的人走到角落里的沙发旁,微弯着腰问坐在那里的一个人。

明戈说:“国际走私一般都是几个国家联合办案。”

“那个刑扬是你的前任?”

“什么?”明戈猛地抬头。

楼安世调侃道:“难得见你花容失色,还真有□?”

明戈看了楼安世一会,然后倾身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卷发,“我没有前任这种东西。”

说得好像他是在故意打听这事一样,楼安世摇头晃开头上的手,“哦,这种事情不急,以后会有的。”

明戈笑说:“以前也不会有。”

“你是打算在你丰富的人生履历上留下一处败笔?”楼安世也就这么一说,下一句便换了话题,“帮我关注一下殷正楠,看到底是谁要杀他。”

“嗯?”

“别装傻,他以为是那个走私团体要杀他,但我们都知道不是。”

“你确定有人要杀他?”

楼安世迟疑了一下,然后摇头,或者胡又又和她那个朋友只是耍他玩呢?就算不是,他为什么要和明戈说这事?“算了。”他站起身,准备走开。

明戈拉住他,拉他坐到自己腿上,“说说看,我会去帮你弄清楚。”

楼安世打了个呵欠,“我才不信你。”

“真是拿你没办法……”明戈微笑。

楼安世没好气地道:“别肉麻,听得难受。来八卦一下,胡又又有男朋友吗?”他怀疑那个神秘人和胡又又关系不一般,至少胡又又似乎很欣赏那个人。

“听说有关系亲密的人,但是不是男朋友不清楚。”

“是女朋友?还是□?”

“对方是男的。怎么?想把那人引出来见见?会有些麻烦,很多人都欠过胡又又的人情,她如果有难,可能会有很多人帮她,到时也难判断到底那个人是哪个。”

楼安世窃笑,“这没什么。”不是有兰格非在么,他打算祸水东引,朋友么,就是用来坑的。他起身,走去拿起桌上的手机,开始拨打兰格非的电话,期间他看一眼明戈,并指了指房门。

明戈出去,并帮他把门关上。

在客厅的沈鸳看到他时,摇头,“又被赶出来了?他太难相处了……”

“他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这样很好。”

“也是,肯说就好,那种什么都不说,却默默记恨一辈子的人多可怕。”

明戈低头翻看桌上的报纸,“你在暗示什么?”

“完全没有!我发誓!”

“很好。”

兰格非接到楼安世电话后很惊讶,“我正想打给你,没想到你会主动打电话过来。看样子你没事了?”

“对,理所当然的又没死成。不过我不是来和你说这事的,有个惊喜给你,那事有线索了。”

“嗯?”兰格非很镇定,并没有急着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