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谡去玉牢里取出一份现成的牛肉胡萝卜盖浇饭边吃着边往地里走去。

向天阳看着崭新的炉具说:“可惜了,抽油烟机用不了,这地方做不了几次菜就会变得油腻腻的。”

“卢斐,你问问斐尘见没见过青神龙朗月。如果见过就问问他长的什么样子。”

连谡强词夺理道:“我有白玉坤的记忆,不能算只认识你们两个。”

小刘当下傻眼了,医院里现在哪有这玩意儿?!用了犯法的啊向主任,你玩儿我!

卢斐沉声道:“应该是,我在你心里感受到的和爷爷给我讲过的没什么差别,都是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他对家乡的记忆和理解全部来自爷爷的解说,他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谁,只知道自打有了记忆唯一陪伴他的人是爷爷。直到他快满两岁,爷爷才离开,他却不知道爷爷去了哪里。他当时的情况又不能出去寻找,只能一天天等,结果爷爷没等来,把笼子给等来了,附加一个囧罪名。

特瓦尔多笑得淫-邪荡漾,尾巴甩来甩去的说:“真没想到卢斐还是个情种,居然还学会什么睹物思人了,呕~”

连谡晃了晃向天阳向天阳便醒了,向天阳揉了揉脖颈,跟着连谡出了厕所门,一抬头便看到连谡家的防盗门板跟花公鸡似的,上面一堆颜色,他忍不住问:“连谡,你欠高利贷没还?”这油漆泼的,这都什么年月了居然还有泼油漆的?还是泼在里面?

连谡板起脸,“坦白从宽,你给我考虑清楚了再说。”

卢斐强忍着撕裂对方的**低声吼道:“老子是龙,天地间阳气最盛的生物!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开荤,你不能理解一下啊?!”

卢斐又抹了一把鼻下道:“死扫把头,再笑把你牙打掉!龙是天地间阳气最盛的生物,流鼻血有什么好奇怪的?”说罢把连谡抱到床上放下来。床上总还是比帐篷里要舒服得多了。

卢斐摇头,随着连谡坐下来,听他一个个讲这地里分别都种着什么。

连谡一琢磨,这鱼还是得买,不买特瓦尔多那小子得嚣张死。

向天阳道:“这么说来卢老大还挺纯情的么,我还以为连谡是个二手货呢,原来不是。”

连谡不动声色地在杨飞后面的位置加着油,一边思索着一会儿怎么收拾这小子才解气。

卢斐道:“你告诉他我的存在也没什么。”省得他老惦记让你给他当什么狗屁的来孙媳妇儿!

伯利牙大喊冤枉啊,“那不是我的地方,那是特瓦尔多的地方,你看错了!旁边才是我!”说罢登登登跑到自己的地方去指,“这里这里,这才是我的位置!”

卢斐说:“让你确认一下我和连谡的确像两口子。”说完便“啪”的一下,像连谡对灵堂那样,一巴掌糊他后脑勺子上。

连谡谢绝了,去车里把给小可欣买的一堆衣服和玩具还有食品给拿了过来。搬三趟才拿完。他说:“大娘,这都是给孩子买的,您以后有什么事情也可以给我打电话,等我回去要是知道他们回来了,也会让他们给您二老打电话的。”

至少这世上不会有人再比我更懂你的心。

连谡的力气哪是个温室里长大的公子哥能比的,韩澈当下就被甩了老远。连谡也没管他,直接上车调头走人。

向天阳下午就要上班,黎天打算去见未来丈母娘,连谡是重生之后就把酒戒了,所以桌上除了饭菜就是饮料,可饶是如此,结账的时候仍吃出了一千多块钱。黎天说:“向老弟,原来你就是传说中自助餐馆老板的克星。”

灵堂不吭声,向天阳将宽大的手掌直接压在灵堂的头上,缓缓地抚摸道:“你还想回灵家?”

“……潘多拉星球?”连谡傻眼。这是他最初进空间时的美好想象,他希望他的空间是那样的,但是愿望离现实得他妈差了几万光年去。还好他看过卢斐的背影,不然听了他的形容非得把他想象成阿凡达里的纳美人不解。

黎天问他:“怎么样?”

连谡一想也是,于是再出击时他便改了路数,直接对着男孩儿后颈一顿神劈。男孩儿察觉到他的意图,边跑边哇哇大叫:“你有没有搞错?!未成年你也欺负?”

黎天知道连谡在说笑,也跟着笑出声来,“好兄弟,知道你忽悠我呢,怎么可能出不来?”他忍不住拍了一下连谡没受伤的那只胳膊,又道:“里头没有靓妞不打紧,以后大哥我完全可以往里送几个,还缺什么跟大哥说,大哥尽量帮你。”

连谡:“……”

连谡:“……”果然是个二货。

连谡冷哼:“不能到现实里来的身体有个屁用?!”

向天阳边把人往骨科带边道:“他想让你给他当来孙媳妇儿,再不济咱俩做个朋友也行。当然,我更倾向于前者。”

连谡小心地避着,眼神飞快地在厂中寻找他可以利用的东西。何方手里那玩意儿完全不能用身体去挡,碰着就是伤。

康乐果见到主人回来高兴地扑了过来,连谡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瓜,把它放在了沙上。他出去的时候穿的本是一套白色的针织棉休闲套装,这会儿他把衣服换成了黑色的皮衣皮裤,鞋也换成了一双不久前才弄到手的特制军靴。

连谡把杨飞的手机从空间里取了出来,想确认一下上面有没有什么直得他留心的消息。手机被静置在餐桌上,不一会儿短信提示音就响了起来。

卢斐头也不回地说:“其实你们都错了,我已经在脑子里把他诱-奸了三个来回。”

宫啸刚“恩”了一声,门就啪的被关上了。

连谡指了指洗手间,小文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他左等人不来右等人不来,终于坐不住了去博宁大酒店,却在一堆人口里打听到那惊怵的消息!他怎么都无法相信他们老大身上居然生了那么诡异的事情!

卢斐不说话了。

等连谡拿到手里看见的时候,结果还是老样子,背影全部能看见,正面照全是一片空白。

“小连啊,宫啸最近有麻烦?”秦明双手交叉,两肘支着扶手,看着连谡的目光慈祥。

服务员:“……”

连谡得到答案,真是一点也不想在这里给人当猴子看,还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猴子,于是他只好耐着性子问卢斐:“我怎么样才能出去?”

两天后,请贴被送往各个宾客的手中,连谡也正式为冬瓜老太的寿宴忙碌起来。加席,布置场地,保卫工作等,都是他要过问的事情。而宫啸,果然和前一次一样带着严姝玉去了法国。不过让连谡意外的是,这次他们回来得比前一次要早一天。

卢斐:“……”

“比如你放一百个绿舌头进来,看看最后还能剩下几个?”

宫啸涉黑不假,但是想抓住他把柄也不那么容易。好在,他是“过来人”,知道下一步宫啸会做什么,而这就足够了。

“您说的是哪儿的话,大哥哪会管什么份不份子的,您要这么说,大哥听了可心寒了,你说是不是啊连哥?”小文忙使眼色。

他摸摸后脑勺子,那儿如故温热,而且上面还有长头。

卢斐在空中转了一会儿,找了一处有瀑布的地方把连谡放了下来,而后迅变回人形态,把连谡狠狠抱在怀里,边啃咬着他的脸颊和脖颈边喃喃道:“我终于自由了,谢谢你谡谡,谢谢……”

连谡被勒得有些疼,但是没推开卢斐,这种心情他能理解,就好比他重生那会儿进了市就忍不住死命地买东西一样,都是盼了太久的事情。他搂住卢斐的背,同样热情地回应卢斐,在他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腔时迅缠上去,交换彼此的气息。

呼吸越来越粗重,心脏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激动得难以自持。卢斐将连谡抵在石壁上,扯开他的上衣,手迫不及待地覆了上去。骤然袭来的凉意让连谡抖了一下,无数的水滴落至石面,又反弹到他的皮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卢斐的手带着灼烧般的热度抚过他的肩背,锁骨,抚去细碎的看不清的小水珠,同时也抚上了他的心,让他整个人都仿佛在冰火之中徘徊,清醒中倍感刺激。

水滴打湿了两人的头,延着柔顺的丝向下滴落。连谡的头已经比早先长了许多,几缕青丝湿哒哒地贴在锁骨上,让他的皮肤看起来白晰了许多。

卢斐难奈地用腿间的硬物磨擦着连谡的小腹,连谡仰起头,承受着卢斐狂热的吻,两手灵活地解开卢斐的裤子拉链,既而把手伸进去一把握住卢斐的硬挺。

卢斐埋在连谡间的手瞬间紧,控制不住地低低呻yin一声,整个人都崩得紧紧的。

连谡满意地勾起一抹邪笑,手也开始动作起来。卢斐享受了一会儿连谡手里的热度便不再由着他,他将连谡就地翻个身,让连谡面冲墙壁,然后便毫不犹豫地扯开了连谡的裤子。连谡紧实的臀部应入眼帘,卢斐的双眸顿时变得更加幽暗,他准确无误地将一根手指插-入连谡的后-穴中,略为急切地揉按起来。

连谡闷哼一声,修长的手指抠住凹凸不平的墙壁,催促道:“够了卢斐,直接进来……”无疑会疼,但是这种急于结合的感觉让人心慌,仿佛只有彼此连成一体才能消除。

卢斐重重地吸吮着连谡的侧颈,左手安抚着小连谡,右手扶着早已涨得疼的分-身,缓缓送入连谡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关心,今天好了不少,砚台主要是怕凉~~暖和就好啦~另,今天情人节,所以偷偷放了点肉渣渣,大家回评的时候不要提及哈,砚台不想被黄牌……

谢谢小心安和书虫亲的地雷,还有就是,评论有好些没回复,主要是**抽啊,太耗时间了,于是砚台决定有空回评不如多码字……咱们相互理解一下哈~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