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都烦几个女同学开玩笑都被人家骂回来了。李秀梅和他是一个中学毕业的,又是一个村的邻居,走路象模特,屁股一歪一扭。学生们还不知道这是猫步,是模特走路,不知道欣赏女人走路的美,而是感到太别扭,不舒服,不好看。都说她两条腿骠着走,像那些拉稀三天或者瘦弱无力的老牛老马老驴走路的架势,老态龙钟有气无力白吃干草不干活的主,同学们私下叫她“三吊弯”。

沙土地是黄河留给考城县人的遗传xing疾病,每年都有作期,用一些难言的苦难戏谑着黄河滩上那些善良的人们。老人们常讲“紧淤慢沙”,说黄河水走的急,留下的是淤泥,这种地是上等好地,不上粪也有三年的好收成。黄河水慢了留下的就是这种沙地,靠人的力量多少年也改变不了贫瘠穷困的现状,只能任命有天。

曹老师“呵呵”冷笑一声:“七点多?你过个周末过糊涂了,我聪明的文同学。”他抬起腕来看看银光闪闪的s市手表说:“我现在告诉你准确的市时间,现在已经是九点四十了,知道吗?

青9知道,他们家和玉林家的仇气太深了。

文学忠嘟囔一句:“啥办法?没有办法。这么多钱上哪儿弄去,不要说我们平头百姓家,就是大队生产队的干部,一下子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我能有啥办法。”

章晓红笑道:“自立,你这么多亲戚在这么重要的岗位当大官,会很容易给你找一个明星似的媳妇,我的条件肯定是配不上你了。”男孩叫王自立,和晓红同系不一个班。章晓红心想:“你从山沟里出来,身上沾的草芥还没有摘干净,就开始和我吹起来了。不要说你舅你说不是国家部委的干部,就当他们都是高级干部,与你何干。你自己是个扶不起的刘阿斗,给你个江山也会丢掉。”

肖青一想到王大勇,就被青9,肖青就想笑。别看人家青9的爹娘是农民,可有思想,敢作敢为。和班里的男同学处的也好,对女同学也关照。一到学校自己找工作挣钱,弥补自己的生活费,不象学校的许多同学全靠父母寄钱吃喝。

青9看着刘灵运,叹了一口气:“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是有心患,要不。唉,走吧,去送樱桃去。”

刘灵运说,海螺姑娘来了,帮你洗衣做饭哪?

青9当了家教,一节课块钱。他讲的课学生爱听,成绩提高的也快。学生的爸爸妈妈在市zhèngu机关工作,在单位和人聊天的时候,忍不住夸了青9几句,当然,他们聊天的对象大都是年岁差不多的人,局长部长们没有时间和一般干部坐下来闲聊。作为普通老百姓,那些领导是不愿和你胡乱聊天,除非是面子活儿,领导为了往自己脸上贴金,或者捞取点什么资本的时候,才会很主动的和你聊聊家长里短。你是愿意没事儿的时候领导也来,人家领导干部的官威和地位体现不出来了,再碰到一个事儿逼,胡乱一些要求,领导答应不答应都有损威望。

最好笑的是一个人写的寻物启事:“我们俩从相识到相伴,亲亲密密走过了两年。白天,我们手拉着手,肩并着肩。晚上,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共枕眠。昨天,由于我的暴脾气,让你弃我而去,不再见面。如今我想你想的ri不能眠,夜不能餐,如患相思真可怜。你快回来吧,我的最爱,我朝思暮想的茶杯。”

青9不干:“刚吃过饭,吃啥烩面啊,吃不进去了,我得去消消食去。”

李志解释:“我们可以找个高手啊,让我老爸出面找个高手,陪他打一次,辅导员肯定乐的屁颠屁颠的,还能愁他收拾我们。你们几个招个机会和辅导员说,找乒乓球高手的事儿交给我来办。”

男的说:“别急,别急。马上就开始了。”

刘星愠太想赢了,他看重的不是哪几百元的奖品,而是院长和他女儿的青睐。赢了这场胜利,就赢了姑娘的芳心,赢得院长的信任,赢来后半生的荣华富贵。王援越更想赢,不过,他的心态没有这么急功近利,也不知道坐在旁边的美女韩丽丽的心思。

狗都烦依然是无赖的说:“安红,你不让我坐我不让你走。咱们都不走。”

李冬梅看到王梦云这样夸奖自己的弟弟,高兴的不得了:“啥小伙子啊,傻小子一个,个头长的象个小伙子,人是一个跟屁虫,烦死我了。”

李冬梅莞儿一笑说:“德xing吧你。我这个大美女天生的好命,不会克男人,只会帮男人家。”

现在向军和青9是同桌了,两人说话方便多了。上次亲嘴是拌黄瓜上洒香油那样,只是个形式。他在四花的小嘴上碰了一口,太快了,让人尝不出是甜是酸。现在青9想尝尝四花的舌头是什么味儿,sè眯眯的盯着四花看。

青9连忙抬起头来不住的摇:”没有,没有,老师。他们是我亲戚,怕我天黑胆小,就结伴送我来学校的。”

后来青9从不吃拔丝苹果芋头,看到那些用筷子夹起一块儿就拉出来很多很长的白丝儿的美味佳肴,他却条件反shè开始恶心反胃。

王卫东附和:“打双升会玩,你说的倒金钩咋个玩法?”

青草点点头,好像是明白了。

其实,李木锨和文学忠低估了队长的聪明才智,队长对付这种把戏太有经验了。当别人家到了9天一天只能吃一次净面馍的时候,他们两家一天三顿吃的是黄灿灿的玉米面锅饼,刘孬货心里已经明白了一切。

豁子端着饭碗出来了:“谁呀?”

文学忠有点结巴:“何,何支书,我有点小事儿。”

向军灰溜溜的走了,因为他看到好多同学围了过来,再不走两个人要干起来。向军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干不过青9,再说,大白天的同学打架,老师和学校肯定会严肃处理他们。

青9说:“肉你怎么舍得扔了。”

“我去当兵不行吗,象你一样回来当个公安。”青9一脸的问号。

曹老师说:“这傻小子,见了你们校长也不打个招呼啊,傻了吧,你。”

刘灵运用拳头砸了两下,掉了一点老树皮,疼的他直抽凉气:“这棵树太粗太老了,换一棵细的,这么粗的树不啃掉我的肉才怪哪。”

王卫东:“找一棵细皮论肉的树砸,能看出真功夫吗?就这一棵树吧,最好。”

王卫东先上去,握紧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树皮没有任何反应,倒是他的手背砸掉了一层皮,献血顿时滋滋往外冒。刘灵运说:“别砸了,快点去医院,把手包一下。”

李志手一摇摆:“没事,没事。一会儿撒泡尿冲冲伤口,消消毒。然后贴上去个火柴砂纸就行了。尻他娘,这树皮咋这么硬,以前砸的树都没有这么硬的。”

刘灵运出注意:“撒泡尿消毒,没有听说过,能行吗?”

青急忙解释:“行。人尿是最好的消毒剂。我们在生产队干活,镰刀铲子伤了手,都是这样包扎处理,没有事儿。”

青围着那棵树看了一眼,笑了:“这棵树的年龄至少2o年,不要说用肉手,就是锤子也要用很大力气才能把树皮砸掉。”老家有句话:树老皮紧,人老皮松。这里的树不象我们老家地里的树,成才快,树皮薄。城里的树长的慢,树龄长,皮也特别厚,不容易砸烂。

刘灵运埋怨:“你这是事后诸葛亮,咋不早说。”

“我说了你们不就逞不了英雄了。”

回到屋里,王卫东提醒大家:“今天我们要把老大的位置排出来,不然的话,以后没有办法在学校混。我看不行的话,喝酒去,谁的酒量大谁当老大。”

刘灵运道:“这个办法好。”

李志说:“现在我们到哪弄酒去?”

“刚才来学校报到时,我从车上已经看到学校门口有烩面馆,里面肯定有酒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