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菲望着远去的车影,紧紧抓着欧阳昊的胳膊:“昊!”

季语轩生气季语菲一副为欧阳昊使劲辩解的语气,尽量压低语气说道:“语菲,跟哥哥回去!”

阿柱使劲拍打着窗户,嘴里喊着“小姐,语菲”可是季语菲冷冷的望着他连半句话都不想说,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对于欧阳昊的思念早就泛滥成灾,本來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宠溺自己,偷偷放自己离开,即便不让她离开,能让她偷偷联系欧阳昊也是好的,他却连这点要求都不帮她做到。

季语菲抬头瞧了一眼阿柱满是关切的眼神,嘟嘟嘴巴负气的说道:“怎么?我哥不打算继续囚禁着我了?终于肯让我出去了?”

莫锦烟被阿强这一呛口,尽管知道这事都怪自己,可是想想那三千块,面对开着豪车的阿强,她心里给自己使劲鼓足勇气的想着,这次赖也要把他赖上,不然自己今天的收入管谁要去?

终于有了点机会,柳烟对着白宇天翻翻眼睛,似乎不是很甘心情愿的说:“今天谢谢你,中午吃什么?我请客!”

在欧阳昊的示意下保卫科调出了季语菲离开时候的画面,欧阳昊皱着眉头看着被强行带走的季语菲,季语轩他根本不认识,所以欧阳昊此时心里充满了迷茫,实在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带走了季语菲。

阿柱在季语菲的注视下眼睛闪了闪,走到栏杆边靠着站住,望着远处在夜色中涌动的波涛,只觉得像是有猛兽袭來,不由的内心一片颤栗,想起季语轩的计划,不由的一阵战栗。

也才知道当年因为爸爸无意救了被当时名满全市的黑道白虎团追杀的阿强,并帮助阿强暗中集结力量组织了青龙帮,然后灭了白虎团的事。

欧阳昊将巧克力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回头眯着眼睛走向也墨墨,身子懒懒挨着柜子靠着,说:“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沒兴趣,只不过是因为你和我之前爱过的一个人长的太像,所以我才对你沒有那么抵触,但即使这样,你也不要在此挑战我的耐性,现在我就明白的告诉你,跟你的那件事只不过跟大家开了个玩笑,之后我会解释的,我爱的是季语菲,而季语菲才是真正的季家千金,这个想必你也是清楚的!奉劝你,不是自己的就不要去勉强,争的太多小心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叶墨墨将季语菲的东西全部整理好后,对着季语轩淡淡说了句好了就又再次站在旁边沉默,她不想在季语轩的面前多说一句话,因为她不知道哪句话季语轩爱听,哪句话他不爱听,为了不让自己遭受來自季语轩的折磨,她聪明的选择了当透明人。

季语菲一听哥哥的话,眼睛瞬间眯在一起,开心的喊道:“阿柱也來了吗?死阿柱,快进來,沒有你的日子我好难过啊!”

“我想什么想的美?季语菲,你想什么呢?”欧阳昊重新舀了一些热的鸡汤,刚才碗里的已经有些凉了,弄好后自然的将勺子递到季语菲唇边:“快喝吧!”

“阿强,快去开车,我们去医院,语菲受伤了!”欧阳昊在爬出电梯的第一句话就是吩咐阿强。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一开始就不喜欢我!而且现在你不是已经对外宣布了你的未婚妻的叶墨墨了吗?我待着又有什么意思?”季语菲活脱脱的怨妇口吻,不等欧阳昊说话,突然眼泪像潮水一样涌出,滴滴落在欧阳昊的手背上,烫的心生疼生疼的!

欧阳昊转身眼睛温柔的看着季语菲说:“语菲,对不起!我希望你能听我解释,我那次其实是……”欧阳昊说到这里却感觉有些语无伦次,他该怎么跟季语菲解释这一切?

海浪在夕阳下闪现着金色的波纹,阳台上的俩人在海天一色中就那样以一个特别暧昧的姿势僵持着。

欧阳昊害怕季语菲会从此离开他,此刻的心里就像当初失去孙玉菁一样的不安,不,比那时候还要过分。

欧阳昊一路朝市区行去,脑海里闪现的都是苏涅揽着季语菲的样子,手下抓着方向盘的手不觉已经指节泛白,季语菲是他的女人,谁都别想打她的主意!

玉宫的消息一出,所有支持玉宫的人都将季语菲看做破坏欧阳昊和叶墨墨的狐狸精,街头巷尾的话題都是一句句漫骂和诅咒。

当叶墨墨看见站在不远处玻璃窗下的莫锦烟,特别是听见她大声的喊着欧阳昊名字的时候,心跳似乎就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

苏涅上楼直奔先前记者会举办的楼层,一进去里面根本就沒有季语菲的人影,只有一些好事的记者还聚集在那里议论纷纷。

在保全的维持下气氛终于平静了下來,欧阳昊清了清嗓子说:“先,我很高兴大家能來参加这个说明会,至于为什么要说是说明会,是因为在今天我就要针对上次的事情给大家一个合理的满意的解释!”

事情在白宇天到來后瞬间明朗,欧阳昊别扭的看了一眼季语菲,脑海中浮现出日前自己盛怒之下对她做的事,不由得愧意纵生,走到她面前沉吟了一下说:“你,对不起!”

季语菲眼看着欧阳昊大踏步的朝着她走过來,脸上的翻滚的怒意,可是她想好的一番话在此刻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有随着欧阳昊的逼近脚下在一步步后悔,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后退,只是潜意识里就那么做了。

“她不是!她不是!”季语轩双手抱着脑袋似乎是狂一样的嘶喊着,然后抬头望着阿柱说:“别以为我是在吓唬你,你今晚敢踏出这个门,明天你就等着为季语菲擦一辈子眼泪!”

可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只得在包里取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就赶着季语菲跑去,面对这几张百元大钞旁边的服务员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啊,目光也跟着苏涅跑了出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高富帅?

莫锦烟说到这里,重重的吐了口气,将那些钱一股脑的塞进包包里,继续睡觉,心里不由庆幸今天上午幸好沒课,要不然照她这样辛苦了大半夜还有什么力气好好上课呢?

在市中心的一家酒吧里,欧阳昊坐在里面灯光打不到的地方,独自喝着闷酒,耳边是音乐的嘈杂声和男女们或尖锐或低迷的声音,面前桌子上横七竖八的酒瓶,看起來是喝了不少了,可是欧阳昊却在心里叹道,怎么就醉不了呢?

而叶墨墨之所以沒有接欧阳昊的电话,是因为正在家里做饭的她被匆匆带到了海边别墅,出门的时候连家居服都还沒有换就被季语轩的保镖架上了车。

到医院医生细细检查了季语菲的身体和伤口后,回眼瞪了苏涅一眼,苏涅不明所以的睁大眼睛,那医生见他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上前指着他教训道:“你一个看起來文质彬彬的人,怎么就那么暴力,也不看看女朋友被你打成什么样了?一身的伤,多么水灵的女孩子,怎么就看上你这衣冠禽兽!给,去交钱!”

这样的报道绝对不能让儿子看见,不是她心疼儿子,因为那些东西写的根本就不符合实际。

因为季语菲平时的性情在那里放着呢,她是不会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

海边别墅里,季语轩手里捧着今天的报纸,嘴角展开迷人的笑容,看完那上面精彩的报道,将报纸朝后一扬扔了出去,高兴的将手腕上的佛珠转的飞欢,嘴里说着:“不愧是季家的女儿,这招够狠!哈哈哈”

欧阳昊说话的同时已经欺身将季语菲狠狠压倒在地上,嘴巴在她的红唇上开始啃咬,一边咬一边说:“是想让本少爷睡你,所以你才这样不择手段的让我注意你对吗?嫌你沒有做我的女伴吗?所以你报复我是不是?好,今晚我就破了你的处,让你下贱的灵魂得到安慰!”

季语菲抬头望着欧阳昊,坚定的说:“我沒有装!我也沒有做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我到底做了什么事使得你们这么气愤?可不可以请先告诉我!就是要判刑最起码也该给个解释吧!”

等到渐渐有了知觉,苏涅赶紧跑上前去追季语菲,可是季语菲一听见他追來的脚步,竟然不顾脚上七八公分的高跟鞋就跑了起來,沒跑几步只听见“啊”一声脚一崴跌到了地上。

但是处在疯癫状态的季语轩根本就沒注意,或者说压根就不想注意,随着阿柱的话,季语轩扭过头來,眼睛定定望住阿柱,用着低低的声音满满说道:“怎么?你心疼了?哟哟哟,沒想到你这么爱我们家那丫头,爱到可以为她的男人伤心?我怎么不知道,在我身边一直以冷面神处之的阿柱竟然有这么热情的时候,嗯?”

在黎叔的点头中季语菲跟着苏涅离开了酒会现场,一路走下來,季语菲不断的问着自己:苏涅只不过一个才刚刚认识的陌生人,自己为什么要跟他一起离开呢?但是自己真的好伤心,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真的好想要有个安慰自己的人,但是除了苏涅她真的再也找不到别人!

兴许是吹了这么久的冷风,不待苏涅回话,季语菲禁不住便打了几个喷嚏,苏涅一见,赶紧脱下身上的灰色西装披上季语菲的肩头。

走到一边的座椅上扶着欧阳妈妈坐下后,季语菲一抬头望见不远处延伸出去的阳台,几盆绿色植物生机盎然,水晶珠帘随着窗口透进來的微风而轻轻摆动,季语菲诧异在这个布置的隆重奢华至极的会场,竟然还有这么诗意的一片地方。

欧阳妈妈回头恨铁不成钢的瞪一眼季语菲,“当然是去找你的男伴啊!难不成你还真想陪着我这个老婆子?”

本來该说的感谢话就在这相视一笑中被搁浅了,“苏少,生什么事了?”这时一个明显是下属的人小跑着过來问那个青年,脸上的表情恭维至极。

顿了顿,白宇天靠着电梯,歪了歪嘴:“是不是出事了?用得着哥们的地方你只管开口,上刀山下火海,我白宇天都是义不容辞,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如何?够哥们吧?”

叶墨墨慢慢挪了过去,在季语轩的注视下神色紧张的要命,谁叫季语轩总是那么阴晴不定的,这会满脸温柔的笑,下一刻说不定就会大雷霆,所以叶墨墨对他除了害怕就是恐惧。

季语菲有心去找他抢,可是自己现在那可是真正的赤身**,生气的瞪着欧阳昊喊道:“你再这样我明天就回去!”

欧阳昊本來笑意满满的脸在听见季语菲的威胁后,上前一把抬起季语菲的下颌对着她的唇瓣狠狠的咬了下去。

“欧阳昊,你属狗的?干嘛咬我,会痛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