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思绪之后,看着叶墨墨一直不曾移动的目光和她和自己对峙的表情,特别是叶墨墨眼神里若有若无的怜悯,将季语轩那隐藏的暴躁又激了出來,季语轩弯身一把揪住叶墨墨的头恶狠狠的说:“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啊?”

欧阳昊穿过大堂朝电梯走去,突然想起一件让他一直揪心的事:“阿强,昨天苏涅和季小姐什么时候分手的?”

当欧阳昊匆匆走进大门,看见坐在太阳下一边喝茶一边插花的妈妈,顾不上打招呼就朝楼上跑去,可是打开季语菲的房门,里面空空如也,转身下楼就快步走到欧阳妈妈身边,上前就问:“妈,语菲呢?”

被欧阳昊抱着的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是让季语菲最为心动,最放不下的,尽管回來后看起來漠不关心的他却悄悄让张嫂來关心她的伤口,还有叶墨墨的事,虽然不能算是她直接求情的结果,但是谁又能说那里面沒有她季语菲半点功劳?

“苏涅!放开我!”季语菲沒料到他会这么做,轻轻扭动着身子低声说道。

欧阳昊震惊的望着季语菲,半天说不说话來,孙玉菁?已经多久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今天被季语菲就这样大声的加了出來,可是欧阳昊心里却沒有了原先的愤怒和不甘,有的只是对着过去的缅怀和那么一丝丝的放不下。

來的魏董不是别人,正是玉宫的常务董事魏海棋,只因为季语轩这段时间已经将欧阳家散落在外面的这下小股基本已经全部收购,此刻他手里掌握着玉宫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魏海棋这个常务董事只怕不见他也不行啊。

“总裁!”叶墨墨说着就摇身走了过去和欧阳昊并肩站在一起,仿佛才看见季语菲一样故作热情的说:“呀,语菲,你怎么來了?”说着回头望了一眼柳烟和阿强,眼光快的将阿强扫了一遍,看來又添人手了?嘴里却说着:“怎么都站在外面,去里面说吧!”

不过欧阳昊很快就镇定下來,同样双手交叉搁在会议台上,双目含笑的说:“不知道魏董事希望我做出怎样的解释呢?”

季语轩扯着她头的大手再狠狠使了使劲,迫使她一张不知道是由于生气还是由于疼痛而涨红的小脸上扬着看向他,另一只手反捏着她的下颌说:“记住,你沒有资格在本少爷面前大呼小叫,还有,季语菲,我的妹妹,你最好离她远点,否则休怪本少爷沒有提醒你!”

俩人一边小声说着笑话一边安静的吃着早餐,可是旁边人的对话却硬是打断了这份安静。

丝毫不顾及旁边已经睁开眼睛的莫锦烟。

可是自己又该怎么挽回这一切呢?

欧阳昊想着想着不仅在心里埋怨南伟,如果有他在就好了,可这家伙去年硬是丢下一摊子的事自己出国学习去了,这么想着就拿起手机打了电话给他。

季语菲忍着喉咙里泛起的灼热和身上各处的伤痛,下了车拉着箱子就低头朝酒店大门走去。

白宇天见欧阳昊这么说,连忙摆手说着:“不!不!我怎么会來看自家兄弟的笑话呢?我这不就是担心你嘛!”

“就是少爷和那个什么娃娃玩的视频啊,不是被你放到了酒会现场吗?”黎叔对于季语菲的反应很是纳闷,不由的又看了看季语菲一副不知情的迷茫表情,难道那件事不是季小姐做的?

终究还是想听到她的解释,可是不觉得已经晚了吗?如果在刚才沒有那一场撬起灵魂的伤害掠夺,或许季语菲会感激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可是当一切该生的不该生的都生之后才來问这么一句,不觉得已经有些多余了吗?

而在房间里,季语菲望见自己昨晚录制的视频后扭头愤愤的盯着欧阳昊,“就是因为这个你一大清早的就闹脾气,至于吗?”

“你说的是真的?你不知道?那昊儿说前天晚上的事只有你们俩人在场,不是你做的还是谁做的?语菲,亏得阿姨从昨晚开始一直在说服自己说那一定是你一时糊涂才做的,可是你竟然脸皮厚到死不承认?这才真的让我寒心!”欧阳妈妈痛心疾的望着季语菲说完,将她搭在自己膝盖上的手狠狠推开,扭头再也不看她一眼。

可是他这突然的一声却吓得季语菲一张小脸瞬间白了,“啊”的一声惊叫了下,脑子里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他们出了会场,然后自己说心情不好苏涅便买了酒,最后俩人到了海滩

阿柱闻言抬头顿了顿,才说:“少爷,您为什么今天要要和叶小姐做那事?您不是一向不喜欢女人的吗?”

完了免不了一顿夸赞,什么到底是季家的女儿,一看就知道娴雅端庄,什么以后定能和欧阳昊琴瑟和谐,听的欧阳妈妈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听的季语菲越來越不安。

nnd,季语菲心里狠狠爆了句粗口,什么鸟都想來老娘头上拉屎,我季语菲是那么好惹的吗?

欧阳妈妈望着突然看起來陌生的儿子,又扭头望了望外面人山人海的会场,也知道现在不是争究的时候。

“伯母,您先请!”苏涅再度微笑的欠身客气道。

季语菲扶着欧阳妈妈下车的时候,刚好碰见叶墨墨。

白宇天祷告完略一踌躇便追着欧阳昊跑了出去,在电梯要关上的时候成功的用手卡住并窜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