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潭莹,明瑟敞幽房。茶火瓶座山蛎洞,柳丝泉筑水凫床:

我不很明白做婊子这些是什么事情,但当时听了心里想道:

以上是我个人的感想,顺便说及。我希望这篇小文只作为他的芬兰旅行的纪念,到了秋天,他回来沙漠上弹琵琶,歌咏春天的力量,使我们有再听他歌声的机会。

我听了略有点不舒服。便到大殿前面去散步,觉得并没有想上山去的意思,至今也还没有去过。

“第一,我因为寂寞,所以创作…

第二,我因为欲爱,所以创作…

第三,我因为欲得爱,所以创作…

第四,我又因为欲鞭策自己的生活,所以创作。如何蠢笨而且缺乏向上性的我的生活呵!我厌倦了这个了j应该蜕弃的壳,在我已有几个了,我的作品给我做了鞭策,严重的给我抽打那冥顽的壳。我愿我的生活团了作品而得改造。”

有岛君死了,这实在是可惜而且可念的事情。日本文坛边的“海乙那”(hyaena)将到他的墓上去夜叫罢“热风”又将吹来罢,这于故人却都已没有什么关系。其实在人世的大沙漠上,什么都会遇见,我们只望见远远近近几个同行者,才略兔掉寂寞与虚空罢了。

一九二三年七月

(1923年7月作,选自《谈龙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