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路可逃。烛戏调教

此刻乔云飞敏感的後x早已不断滴出透明的粘y来,濡湿了大片绸毯,更觉尴尬难堪。熙帝也不点破,自留下男人坐在自己yy铺就的地毯上,仿佛要继续去批阅奏折。

夜色弥漫下,万壑松风中灯火通明,仿佛隔远了仍能听到熙帝痛苦如咳肺般的咳嗽声。而在宫墙外暗处,一包璀璨的金子在两人手中递过,隐隐听到一把强压著低沈而又尖锐的嗓子道:“咱家谢过娘娘了……”

待到若妃能够完全独自站立,周围的人这才小心翼翼地撤了开去,只留下几床搭载在周围半人高石墙上的湿透的棉被,用於避免万一的危险。“起──!”随著一声高高长长的似男似女的宦官声音,若妃於莫名慌乱中感觉自己被升了起来,连带的,包裹分身的绸袋渐渐提起、收缩,女蒂处的钩子也仿佛被勾起,直到他垫高了双足,以前脚与双手共同著力,这才勉强支撑著不被撕裂!

终於,熙帝一个兀的动作出了小针,柔软湿热的舌头凑了上来细细舔弄那小伤处,“嗄嗄”受不了这极端仿佛冰与火的变化般,若妃喘息著颤抖著,在刘昌拧动分身头银棒机的同时,放了汩汩的ny

或许是过於温柔小心的缘故,若妃此刻仍未醒来。哪怕是洗面时,沾了水的面药口脂也没有浸入眼睛分毫。只是敏感的身躯已被铭刻上了男人的触感,哪怕在睡梦中也会自然地回应其摩擦。当熙帝轻轻抽出分身上的铃铛玉g时,只是挣扎著弹动有力的双腿,不自觉的抗拒。好半晌那根深深埋入n道的玉g才被完全抽取出来,习惯了被道口,此刻仍旧微微的喷张著,似乎一吸一张的在呼吸。铃铛接连玉g刚一抽出,熙帝便紧接著迅速将一只细长的羊皮管c入了小口,每日早已做熟了的清洗步骤驾轻就熟,若妃闭眼轻呼了一声,却仍赖著难以醒来。

初三这日难得天晴,熙帝兴致起时,便特意命人将若妃召来,共赏漪园,想要散一散心。他十五岁束发之年继位,太後早薨,初三年外戚执政,霍乱朝纲;十八岁时平定内乱,二十岁及冠後轻征燕郡;至此时天下已定,自是心高气傲,少年玩性方初初显露,天下无可拘束者。

男人掰开他的双腿,粗暴地探入他保护了二十多年的密缝之中,如qg一般发现了他的秘密!

新任内庭总管太监刘公公,率数十人连夜准备,於九日寅时行礼前教导事宜。

另一边儿,始作俑者竟一片云淡风轻,一阵春风吹过,竟如画中人儿一般,衣炔飘飘,仿若下一刻就会随风而去、逃脱众多双伸向他的气急败坏的手!然而刹那间,数名侍卫竟如白日鬼影一般闪身而入,竟是将这人围了个通透!乔云飞但笑不语:一二三四五……

不多时,刚刚下朝的李熙已气急败坏的赶到,此刻见到众人簇拥下分立的两拨儿。

一面,是色白如纸的淑妃几滴泪珠如星盈眶,旁边儿满面鲜血狼狈不堪的正是哀嚎似街妇的璇昭媛。

一面,是冷笑不语桀骜依然的乔云飞,日头在这刻耽搁下已近正中,望去竟然只见其模糊身形,光芒犹如抱拢著这人,竟看不清他神情模样!

“啊!”众女惊呼之中,天子竟几步上前,将那人一把搂抱在怀!

若妃此刻如弱柳扶风,柔顺倚靠在天子明黄的身形之中,似乎要被那人揉碎,却又份外轻柔。只是转头瞬间,那傲然的气势与身形,犹如一股惊喜乍然如春风拂过,拂去李熙满心杂乱思绪,意识尚未回转,便已伸出手去!

待到回过神来,李熙便匆匆忙忙询问:“伤到哪里了?如何冲撞了你?可有气到?”一面竟当著众人抚摸起来,查探若妃有无不妥。

待到一时三刻的亲昵过後,帝王突然自亲切的情人转了个身份,坚冷如石:“你,今日搬去冷宫终老一生吧!淑妃行止不端、暗藏嫉妒,贬为静昭仪,闭门思过一月!其余宫人,杖责三十撵出去!”竟是不问半句究竟。

淑妃的泪,到底自眼中满盈而落。眼前二人恩爱似锦,帝王呵护备至,那人却从头至尾,未发一言……

此事过後,宫中又是沸沸扬扬,随即倒是恢复了一片安宁模样。鲜少再有人敢於御花园行走,生怕冲撞了帝王心尖儿上的若妃,由得乔云飞每日每日,孤傲一人霸占了偌大的三月春色,背阳之下慢慢行走,肩背一片温暖,心胸却如晚冬。

作家的话:

大家是想

a我积攒多一点儿存稿了再更呢?

还是

b写哪儿贴哪儿?

春夜炽情豔情

且说熙帝每日驾临合欢宫,乔云飞虽时而小性子或冷淡,但到底大多数时候,仍是沈默柔顺的。甚至偶尔李熙有丝毫恼他过於闹大,反而要尴尬羞涩地,说起身体不适心中烦闷云云。这样矜骄的人儿,如今羞涩自陈其情,倒别有一番风味;便是他最大限度的撒娇了,更让李熙怜惜。

瞧那人半侧著身子,微垂著头颅,几缕青丝如柔柳随风微动,腹部却越见显怀;昔日的枯瘦经过这些时日的补养,竟然渐渐越发白皙、稍复丰盈,望去更是肤若凝脂,令他心火大动。

往往这时,李熙便要强忍著欲火,不敢稍越雷池一步,憋到安抚完乔云飞,才急匆匆去别处泻火。

这一日,熙帝更是去意匆匆──

──只见乔云飞端坐窗前卧榻之上,面若桃李脸泛芙蓉,竟是比一旁映衬的春花更娇。一股邪火顿时涌上下腹,李熙立时想要避走:“咳──云飞,今日朝中还有些要事,不如你先行歇下……”

话音未落,一个似笑非笑的似颦非颦的眼色过来,便令他骨r酥麻了殆半:“咕……”竟是受不住这可看不可及的秀色,来了个实打实的一声吞涎。

吞咽声在宁静室内清晰可闻。顿时,遮挡不住的尴尬、数月来的欲火煎熬一起翻滚,李熙只觉一股血气涌上脸来,闷得头颅上火。

乔云飞悄然弯了弯淡色薄唇,轻轻漫漫一句:“皇上──莫不是臣妾这儿有什麽鬼怪,让您避之不及?”仿佛不依不饶地将熙帝推到了更加难堪的境地。

“呃──朕……”李熙瞬间自觉连颈脖也烧了起来,头大如斗,正要解释,眼中的妖精一般的人物,却又收回那分笑意、淡淡道:“皇上既然夜夜有事要忙,臣妾也只得‘恭送’了。”一句半带醋意之语,立刻成了这把火上的最後一口助燃风。李熙立刻讪讪地搂过仿若淡淡气著的人儿:“云飞莫恼,朕今後便多抽些时间陪陪爱妃……今日、今日朕便陪你歇下……”

到得夜间,李熙搂著身侧人,闻著他淡淡和缓的呼吸,不由辗转难眠。

正是月中时分,浓浓月色透过窗棂,将背转身的人影照得朦朦胧胧。李熙悄悄半抬身子望去,却发现那人虽是闭著双眼、呼吸宁定,一双睫毛却在暗影之中如蝶翼般抖擞,自然也是没有睡去。

“云飞……云飞……”李熙悄声呼唤试探。

那人慢慢侧过身子,不再掩饰,呼吸竟也深浅不一起来。

二人就著这清晰可闻的呼吸,却再是相对无言。数月之来的隔绝,不敢稍越雷池一步,怕的就是一时情热、不能自禁而惊动胎气。身畔人辗转反侧,而李熙也於悄然间下身肿大,只是苦苦咬牙、想要熬过这数个时辰等天亮。

正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刻,乔云飞却伸出手来,隔著薄薄的寝衣,慢慢在那肌理紧张的粗大臂膀上摸了一摸,顺著跳动的肌r,竟是一路摸了过去。

“啊──”李熙顿时一跳:“云飞快别……”

然而又哪里阻挡得住?

身边人柔韧的身子已一扑入怀,刚好就著他原本的搂抱,竟无处收回双臂。一只手也狂乱地伸入亵裤中去摩挲,干柴烈火,一点既燃!

李熙男人那话儿被一把拿捏住,一双手似在恶意地搓揉,却又如无尽的挑逗,顿时颤悠悠呻吟起来,推拒越加无力:“云飞……别……”

“啊哈!”忽然李熙惊喘一声,一股温润包裹住他的热j,灵活的舌头在由头部舔起,在沟道、头冠和n口反复扫荡,更是令他一个激灵夹住双腿,立时膨胀得更大。

不多时,渍渍水声响起,李熙已忍耐不住就要勃发,被中的人却抬起头来,以一根指头按住他那小小出口,慢慢地剥了自己的寝衣,以一个光溜溜的身子压著他的勃发不断扭动。

“呜呜……”这重重压著他的身子慢慢又爬了上来,与他口舌交缠。

其实乔云飞至今已孕胎四月,勉勉强强过了最最危险的前期;李熙被他一勾引,三魂去了七魄,早已举械投降,直挺挺地挺著巨大的龙根,任他慢慢抬起双腿,以下y挑逗摩挲。

那里早已湿漉漉一片,看来也是忍耐多日。

敏感的yj头乍一入d,便被那湿乎乎热哄哄的花x吮吸著不断深入,乔云飞也借势趴伏下来,两人交叠在一起,一声一声低吟更助声势。

到底不敢深入大动,李熙慢慢就著姿势抱过乔云飞,两人反转了个高下,只抬起那双勾人魂的长腿来扶在肩膀上,小心翼翼地抬著自己的身子不敢压到对方、只让那巨剑在火热的蕊口处轻轻摩擦。

这等撩拨如同饮鸩止渴,不多时乔云飞凄厉“呀啊──”一叫,下身滑出更多蜜汁来,喘息中似要哭泣:“求皇上……给了我……给我!!”李熙见他如此凄凉,顿时心软心疼,这才将勃发的龙根慢慢深入,九浅一深的小心动作起来。

甜腻的鼻哼随之声声响起,二人腻了有大半个时辰,乔云飞终於浑身一瘫,那蕊急遽的收缩著喷出大量汁y!李熙却并未释放,自动自发地以手捏住龙根,强忍得几欲喷血。即便如此,数月未曾承欢的乔云飞也只恨不足,喘息片刻恢复点儿精神过後,竟是扭动著身子意犹未尽!

李熙倒喘一声,不知如何是好,爱哄著道:“爱妃今晚既已做足一次,不如留待明日再说?”

“不……啊哈……”回答他的声音欲哭不哭,断续若绝:“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