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力附身的时候,贾代修的灵魂还残留有原身的记忆,王力把贾代修的灵魂收入灵瓶,准备等完成他的愿望之后,让灵魂验证了,就把这个灵魂作为他的第一个战利品。

“我也是,并肩王的事迹我都能背了,那些胡编乱造的电影电视剧就歇歇吧。”蓉蓉道。

最后……终于……是时候了。

姚乃杰在来的时候,贾演已经给他打过预防针,也做过针对训练。

“他曾答应过本王三年之后回来的。”越王道。

贾演表示,作假为什么一定要用树枝,我可以用四块木头啊,模拟马蹄嘛~

四队人马头天潜入,第二天凌晨起攻击,徐州守将王麟也没有料到有人会率先攻击徐州,明明旁边还有很多软柿子啊!但世家出身的教养与素质不是吹的,王麟很快组织起了反攻。

龙虎山在江西,离在江苏的金陵城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贾演的交通工具是一匹瘦吗,这还是如今世道混乱才有的待遇,在正常年月,马也是战略物资,只有官府、军方才有资格骑马。

把自己异于常人的手段收拾干净,贾演准备去会一会这个身负大气运的人,贾演对天一道掌教的批命是相信的,毕竟连这么不科学的穿越都让他亲身经历了,不是吗?

有了这些人,贾演才敢放开手脚干大事。以前贾演就是有再好的主意也不敢拿出来,因为他知道保不住,没准性命都要搭进去。

贾演快速在瓦罐里炖了稀粥,配着凉拌鱼腥草这样的野菜,和贾演吃了顿清淡的晚饭。

王力又去网吧上网仔细查了查,回家给爹说:“现在去当兵,就是两年义务兵,要转士官也就是一级、二级士官,以后展空间不大;要是现在去读个大专,再去参军,以后军衔就高了。”

“行了,你说的那些我能不知道,说正经的。”贾源不耐烦了,而且听他的用词,怎么那么不顺耳,把几个庶出的孩子,形容的像奴仆一样!

“正经的是家中已人人各司其职,儿不敢贸然擦手,想来想去,儿能勉强胜任的,就是回金陵看护老宅,供奉祖宗了。”贾代修诚恳道。

“你想回金陵?”贾源有些诧异,人人都想跑进京城,怎么还有一个想跑出去的?

“是。”

“你可想好了?金陵可是龙兴之地,咱们家在金陵就算有几分薄面,还能越过皇家去?你若是打着天高皇帝远的主意,可就打错了。”贾源呵斥道,谁会无缘无故的走出京城,一个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儿不敢。”贾代修麻溜的跪下,道:“儿今日认真思索才现,白长了十几年,蒙父亲教导庇佑,却身无长物,无法孝敬父亲。思来想去,只有回金陵,日日侍奉祖宗,为父亲祈福罢了。且,儿虽不敏,也可代父亲约束族人,以正家风。”

“嗯。”听到约束族人几个字,贾源才算放心了,看来这个老七是想回金陵做个土财主,顺便在没迹的族人面前摆个国公府少爷的谱。贾源自觉拿住了贾代修想回金陵的原因,他就说嘛,没个利益由头,谁会做事。

“请父亲成全。”贾代修叩首道。

“唉,你一片孝心,为父岂会置之不理。你且收拾收拾,等过完年,开春了,你再回去吧。”贾源想清楚了,也愿意演个父慈子孝,“我会给金陵大房的族长写信,你过去了是晚辈,不可摆嫡支公府的谱,当然,也别落了京城人的脸面,天子脚下的人呢!”

听着贾源又是激励,又是敲打的,贾代修心中酸涩,这真的不是他手把手教导长大的弟弟了。

贾代修心中感慨,这么多愁善感的,日后还有许多人的愿望,这可怎么实现?

既然决定了要走,贾代修就不准备回来了。贾代修开始变卖屋子里值钱的东西,除了打上了荣国府标记的东西,其他分给他用的他都拿出去卖了,刚好,临近新年,总有打点关系的冤大头。贾代修只留了几件装脸面的,还让高氏把嫁妆里的摆件拿出来撑脸面,一点儿没有不好意思。

一个院子是大变样了,好在贾代修并没有什么知交好友,他开始还想了一套说辞,应对可能被问及屋子摆设的问题,谁知并没有用上。整个新年,来来往往的客人众多,却为一人会到一个年幼、没存在感的庶子院子去。

贾代修变卖房中摆设的事情难道会没有人知道吗?贾史氏管着内院,一早就把这个消息捅给了贾老太太,贾老太太闻言不屑:“到底是小妇养的,眼皮子浅着呢!芝麻大点儿银角子,也要趴子在地上拣。”

“可不是嘛,千儿八百的,老太太手指缝里漏上那么一点就够他吃喝一辈子了。显见是个没出息的,从根子上就坏了,枉费您调教了这么些年,上不得台面。”贾史氏既然把这个消息报给了婆母,打的就是打击庶子讨好婆母的主意,自然怎么尖酸刻薄怎么说。

“老太太,这老七变卖摆件,不知道的还说能刻薄了庶子呢!就是我这个大嫂也讨不了好,您看,是把他传来分说分说。”贾史氏建议道,磨搓庶弟给婆母出气,贾史氏并不介意,于己无损,不是吗?

“我可不乐意见那猥琐形状。”贾老太太撇嘴,“他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老大家的,回头去账上支一千两给他送过去。”

“老太太?”贾史氏迟疑了。

“别忘了让公国爷知道。”

“您放心,儿媳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贾史氏明白过来,含笑答道。

等到贾代善回来,贾史氏当着他的面儿吩咐人去账上支取,做足了慈悲人的态度,支银子的仆人也勤快,放着近路不走,捧着银子,从荣禧堂绕了一圈才到贾代修的院子。

看着趾高气昂的仆人,高氏气的眼睛都红了,贾代修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没说什么。安慰自己,如果受点儿委屈就能赚钱,那就受点儿吧。

贾源知道了这样的消息,一则埋怨贾代修小家子气,上不得高台面,一则抱怨老妻太过苛责庶子,如果不是没钱,公府长大的公子,谁会想着买摆设换钱?最后,还是埋怨贾代修的心思占了上风,派了亲兵过来教训了几句。

父亲的教导,贾代修只有跪听的,亲兵大早上的,在外院书房传达教导,贾代修跪了一个时辰,大冬天的,回去就卧病了。反正这个荣国府里,对贾代修保持善意的就只有那么几个庶子了,或许,他们也只是物伤其类,贾代修死了,他们日后还能多分些家产呢!

幸好很快就到了三月,贾源也许是为了补偿贾代修在外院跪病了的事,抬了一万两银子给他,贾代修大喜过望。

别看这国公府里的人财大气粗,说银子单位都是万的,其实在民间,一个三口之家一百两银子,就可以宽裕的过十年了。可小老百姓和国公府能一样吗?一万两,也就国公府一年的花销。怪不得那么灰姑娘愿意嫁入豪门,就是争产失败,还是有大笔的银子入账,对胜利的人来讲,这只是九牛一毛,但对底层的百姓来说,这就是巨资。

贾代修年前年后东拼西凑的,总算凑够了三万两银子,都说穷家富路,有了银子也有底气了。走的时候,贾代修也没有自取其辱的去讨要贾家自属的船只,只是自己找了商船,雇了镖师,告别过贾源等人后,慢悠悠往金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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