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色的花瓣在水中舒展开,一股淡淡的菊花香萦绕在鼻端。

秦毅移开目光后对秦氏道,然后转身大步离开。

秦毅翻出了他父亲曾经打猎用过的大弓,打湿了抹布坐在院中擦拭。

人在受到委屈的时候总是会想到给予自己温暖的港湾,妤娘亦是如此。

“她怎么了?”秦毅问。

妤娘:“……”

刚一出来妤娘便被一团雪花糊了满脸,有的顺着衣领钻进脖子里冰得她一激灵,下意识地将脖子缩起来。

脑子里一丝灵光突然闪过,妤娘恍然大悟。

林涣闻言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反正这是最后一次课了,她只需尽到自己的责任到时候领了银子走人便是。

妤娘闻言皱了皱秀眉没再说什么。

妤娘闻言脸一红,连忙推拒道:“不、不用了,我自己慢慢走就好。”说完也不等秦氏回应,急忙忙的出了院子。

“喜欢。”谨郎眼巴巴道。

翌日。

说起妤娘,秦氏缓和了表情叹息一声,惋惜道:“这是个命苦的,丈夫早逝留下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叔伯都是个心狠的,侵吞了她丈夫留下的家财不说还将她娘俩赶出家门。

男人没有回答,反问道:“你是谁?”

“不要——”

妤娘是个极有眼色的,在当初收留了她们母子二人后她就发现了,若不然她也不会让这对母子在秦家一住就是三个多月。

软糯糯的嗓音还带着大哭过后的沙哑,拖着长长的尾音奶声奶气叫得妤娘的心都化成了一滩水。

风格:正剧视角:女主

另一人连连附和:“可不是,当年秦毅他爹就是这十里八乡最出色的猎户,如今秦毅比他爹还要厉害。”

来生在一旁听了两人的对话后,情不自禁的向围观的人讲起了山上那惊险的一幕。

来生讲得绘声绘色,又时不时地加上一些动作,院子里的人听得入迷,不住地惊叹连连,仿佛身临其境。

妤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秦毅身上,发现他一脸淡然,仿佛来生口中那个如天神一般的人不是他一样。

秦毅弯下。身子,将背上背的猎物取下来堆放在地上,直起身子时妤娘注意到他右手小臂的黑色袖子上有一大块暗沉的印迹。

心不由地一紧,妤娘有些担心,那一块好像是血迹。

秦氏也看到了,连忙上前一把捞起他的胳膊,秦毅一动不动,任她卷起袖子查看,“娘,血是野猪身上的,我没受伤。”

衣袖下的一截麦色小臂皮肤光滑,肌肉紧绷,线条流利,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美。

妤娘盯着看了几眼,感觉到秦毅的眼神漫不经心地飘过来,她有些心虚地挪开目光,脸蛋微微发热。

见儿子没受伤,秦氏放了心,将袖子卷下来时发现中间不知被什么刮破了一道口子。

秦毅瞥了一眼那道口子,面不改色道:“下山时不小心被树枝挂破的。”

其实是被野猪的獠牙给刺破的,当时要不是他闪得快,被刺穿的就是他的手臂了。

“晚上我拿针线给你缝缝。”

秦毅应了一声,目光又朝对面看去。

对面的小寡妇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往他这边看,嫩白的小脸微微泛着红,像是初春刚刚绽放在枝头的桃花。

来生的故事讲完了,围观的人仍有些意犹未尽,只是到了晚饭的时间不好意思赖在人家院子里不走,这才三三两两的出了院子。

跟着秦毅一起上山打猎的青年也带着自己打来的猎物跟着离开了,就只剩下来生兄妹二人。

秦毅扫了一眼地上的野猪后对着来生道:“这条野猪你抬回家去,明日请人给杀了给你成亲办酒席用。”

来生听了连忙摆手拒绝道:“这怎么行,这野猪是你辛苦猎来的,我怎么能要。”

更何况当时若不是有秦毅在,他们几个能不能活着下山都两说。

秦氏也在旁边劝道:“拿着吧,用着后天办酒席能省下不少买肉钱。”

秦毅打的猎物多,这么大一头野猪他们一家子怎么都吃不完,倒不如拿去办酒席。

来生依旧摇头不肯要。

秦毅不耐烦扯来扯去,将那根粗壮的树枝担在肩膀上,出了院子便往隔壁的王家走去。

来生看傻了眼,反应过来后连忙追了出去。

桃花见哥哥走了,乖巧的和秦氏妤娘道过别后,也跟着出了院子。

人都走完了,谨郎盯着方才放野猪的地方眨了眨眼,这才惊呼一声:“秦叔叔力气好大哦!”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充满了崇拜。

刚才他明明看见野猪是两个人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