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她讲了如此多,谢沉雪本身也并未如何在意,没过一会,感到乏了,便找个理由将她打发了。

萧子敬将她推按在褥中,撩起自己外衣下摆,掏出半硬的肉身,自己上手缓缓套弄,另一只手将她亵裤半扯在腿根部,大掌拂过浅细绒毛,伸出手指去寻隐藏在粉肉下的入口。

东门沉雪晴儿

他感觉自己是被绑在凳子上,绑在凳子上,他的待遇还挺不错的!一般不都是随便将人一扔丢在地上吗!

“大哥!”萧子墨兴高采烈。

他再这样的日子中幸福的生活着,第三年春,他与父亲在庄子中对比账目,一小厮急冲冲的跑进来,气喘吁吁道:“老爷!老爷!夫人怀上了!夫人怀上了!”

萧子敬笑道:“开心!”

萧子敬沉下脸,对谢沉雪这一做法并未说什么,整理好着装后,他走向仍是一脸痴傻的四弟,笑的温和,道:“四弟,我们出去玩吧。”

男人身躯一震,连声道:“不认识!不认识!不认识!”

谢沉雪当下沉了脸,心中冷哼,此时这样当街如同泼妇一般叫骂,还有何脸面!

喜鹊走上前,对着觅意左右开弓,“啪!啪!”

“是。”看了床上女子一眼,花怜应着。

被下之人又为何会是莲儿?

萧子敬心中狂躁至极,恨不得立即冲进她紧窄穴道,狠狠操弄。

情儿!!!!!

“……哦”对吼。

输的人一脸不爽,拉着萧子敬便走进房屋的内阁,萧子敬雾水缭绕于顶,但只是安静的跟着。

从她胸口抬起头,望着她,在她体内的指尖变穿刺为轻碾,眼神中含着讨好的意味。

萧子敬每每撞击到最深处,顶着她内里粉嫩珠粒,谢沉雪受不住,腰骨酥软,想唤他停下,却张不开口,似痛非痛,那滋味真是难以启齿。

谢沉雪眼角微敛,“回母亲,还好。”

只是行到一半路,却被一只狗挡住了去路,谢沉雪淡淡的瞧着这狗,想绕路走,却不想,此狗如此可恶,竟是她往哪走它往哪挡。

他亲着她汗湿的额头,“乖,痛就叫出来。”

只是今天的风似乎有些大了,天气还是烈阳高照,只是这股风却透着些邪气,刮得让人不是很舒服。

“谢夫人!恭喜!恭喜!恭喜!呵呵呵!”言语中拐着十里远的长腔,声色中透着道不明的谄媚。

他动作狂躁,喷涌而出的水花在冷夜的浸染下,悉数砸在谢沉雪身上,她冷的战栗。

手指攀着壁沿,突出的尖石虽光滑圆润,却也让她疼痛,皙白的胸膛被磨出一片红痕,被箍的坚实,她难以逃离,这样疯狂的交合让她痛苦难捱,同时却又欲仙欲死。

“嗯……”萧子敬一改撞击频率,覆在她身上,腰臀稍稍离开,蓄势待发,直捣花心。

麻木的花唇依旧配合着她的律动,甚至当他每每抽离之际,都依依不舍,惹得萧子敬愈加暴躁,野蛮。

萧子敬渐渐在情欲中迷失,最后释放时,张口咬住她胸前红珠,下了决定。

本是小巧竹笋,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慢慢抽丝剥茧,长成挺立的绿杆,一片竹叶被风吹动,沙沙作响。

谢沉雪在竹林间穿梭,动作缓慢,衬的她悠闲自得,只是神色间冷冰如水,无端惹人疏离。

她左东右瞧,摸摸这个,摇摇头,太粗,触触那个,不太满意,太细。

花怜瞧她已在这竹林间穿梭半日了,却依旧没选到称心如意的,心中也不免有些着急,夫人身子还没好,这要累着,这可如何是好!

可她每每话到嘴边,都未能说出,见着夫人这副神情,也只得跟在后面。

谢沉雪挑来挑去,终是择了个勉强称心如意的,花怜立马招呼跟在后面的小厮,砍成好竹节,递给谢沉雪。

谢沉雪坐回院中,拿出小巧的凿具,就着明媚的光辉,细细雕琢着。

“少爷有几日未归家了?”谢沉雪认真的雕着竹身,眼也未抬,道。

花怜稍一反应,开口道:“……十日!”

谢沉雪不再说话,精心做着手中的活计,圆润的竹身在她精巧的雕琢下,很快便变作一把竹笛,谢沉雪仔细端详着,甚是满意。

“夫人好手艺啊!”娇俏的女声响在耳边,谢沉雪看向来人,微笑道:“多谢夸赞!”

晴儿坐于谢沉雪对面,神情得意,睇着谢沉雪,手指抚着发丝,道:“这些个日子,可真是将我好累!”

见谢沉雪不语,晴儿继续说道,声音愈发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