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敬与谢沉雪皆在情欲高潮,但那叫喊声实在太大,二人都转脸朝声源处瞧,却见四少爷站在床边不远处,手中拿着谢沉雪昨日刚让人买的香水百合,不仅手中拿着,头顶上还分别插着两朵,谢沉雪身子立时冷却,但是空虚感仍在,强咬着牙关,抬臀分离二人下身所连,但仍是有暗吟呼出,她合上中衣,叫着四少爷身后惊吓多于惊呆的喜鹊与花怜。

谢沉雪端坐在他面前,一派从容,喜鹊开口道:“问你话便老实回答,要不然便板子伺候!”

从那女子的只言片语中,谢沉雪听出来了,也无非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此女子将事情托大,好显得她的身份高贵。

味道怪怪的。

莲儿趴卧在床上,仍未醒,她吩咐身后花怜,道:“若是醒来有异向,便用冷水擦拭其身子。”

稍一摇头,却是无法可解。

她凑近男人耳边,辗转低吟:“就只我一人?你忍得住?!”手下加重力道,五指张开,复又收拢。

“我……我……我……”连说三个我,也没憋出个完整的话来。

“你不会想个法让她不叫!”说着撩开衣摆,退下亵裤。

“找个极品的!让我兄弟养养眼!”

想到她的问题,他胸腔震动,却是痴痴地笑了。

谢沉雪腿儿弯起,蹭着他的腰侧,急不可耐。

萧夫人似是这时才想起有谢沉雪这一人物,疼惜之情溢于言表,“可是摔疼了?”

今天是嫁过来的第一天,却未准时孝敬公婆,怕是要落人把柄。

萧子敬捻着那湿意,啄吻着她,分散她的注意力,分开那蜜道,探入,微微刺痛,她轻呼,也不是不能忍受,但当他并入三指时,她痛得皱眉,贝齿咬着下唇。

想到大姐,她不免也会有些沉郁,大姐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一陋习下的牺牲物,嫁得一富贵人家袁氏,嫁过去不到半年,丈夫便往家中带一青楼女子,扬言要让此女子做正妻,大姐现在每天便以泪洗面,形销骨立。

这不这天,媒婆笑的一脸灿若莲花,迈着小碎步走进来。

哦!可有丢失什么贵重物品。

贵重物品丢了也就罢了!唉!那个杀千刀的贼!杀了尚且年幼的萧二公子,萧子安!

啊!众人大惊!为什么啊!

谁知道啊!那么小的娃!怎的个下的去手啊!

听说萧夫人现在还躺在床上,伤心过度,人也萎靡不振的!

萧子敬去看望母亲,母亲合衣躺在床榻上,他走过去,拉着母亲的手,担忧的唤了声:“母亲。”

便没了下文。

袁采情偏头,看着自己这大儿子,心中又是悲伤袭来,想到她的儿子就这样惨死,泪水划出眼眶,握紧萧子敬的手,再次失声痛哭。

大雪停了,但是冬日凛冽的风依旧,屋内温暖如春,萧子敬屏退众人,将母亲的手放入被褥,他坐于床沿,看着母亲苍白的面容,心痛如绞,但是,母亲,不要怨儿子,他不死,我的心就会死。

母亲,我爱你,就把你的爱只给我一人,不好吗!

冬风呼啸的更猛烈了,萧子敬看着袁采情的眼神愈发黑暗空洞,终是没控制住,伸出细长指尖,抚摸着母亲柔弱的脸庞。

巨大的满足感袭上心头,他能感受到到母亲温热的皮肤,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他就获得了在别的女人身上完全不同的战栗,若是再亲密一些,若是能……

就在他鬼迷心窍之际,屋门打开,冷风灌入,将他吹醒。

他忙佯作为母亲整理发丝,而后站起身,对着来人恭敬道:“父亲。”

萧玄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声,头顶上冒出几缕白发,当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时之间,竟是苍老了几分。

“可有吃饭?”萧玄问道。

“吃过了。”

“我来看看你母亲,你自行去便是。记得温书。”萧玄说着走向床边。

“是。”萧子敬走出去。

感受着冷冽地冬风,他发自肺腑的笑了。

东门沉雪子墨

子墨

萧子敬对于母亲的印象,是他因为背错了一句诗词,便被母亲罚抄了一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