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命的孩子。”德妃爱怜得摸着类伯的脸颊,想到谢家那群猪狗败类竟将她的爱女作为性侍糟践,只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的确,书名是《抱春二十三式》,画者取自《黄帝内经》。”

见驸马一脸严肃,公主只得压下困惑不再追问,她知道自己蠢笨,自小因自己多言生了不少笑话让母妃丢脸,她便极其听话,力求不失皇室颜面,逐渐养成了乖顺的性子。

“驸马,你看妾可美。”冼姬自挑起一双美目,盈盈得看着谢同。

冼姬欣喜应承下,这每一日荣华安定都是眼前这个男子给予的,能这般活一天便算一天了。只是那公主被这豺狼盯上,不知好运还是歹运,不过人家总归是公主,自己也无需为她多想的。

冼姬本也算是知本分,委身保长做侍女也只是想找个去处,但因保长妻室过于阴狠,常私下薄待她,还用山贼一事羞辱她,保长又是个惧内的,这日子过得颇不如意。又听闻京城大官要来,她素来因相貌自得,于是便起了去意。簪花戴钗,粉脂敷面,穿得一身妖妖娆娆,抱着琴就往湖边宴席处行去。

“二伯,你也是和我一样傻了么?在说什么胡话,我怎能给你还有伯叔大伯生孩子。拿棍子捅洞用处是不一样的。”说完还露出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解释道:“只有驸马捅进来才能有孩子?伯叔大伯二伯捅进来只是谢家的家训和礼节。”

谢桢又道:“后半夜你好好待公主,寅时会有人来接应。你不必忧心,谢同不会知晓的。”

而谢铭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公主一没留神就被他拉进了怀中,双腿跨在他腰上,身下的疼痛之处直接被狠狠捣入一根又硬又烫的棍子,还有生命般不断得弯曲跳动着,拍打着她的内壁。她疼得直哆嗦,想要开口求饶,谢铭却低头封住了她的嘴,她被迫得接受着,只觉得伯叔的大舌头一直在她的嘴里翻搅着,她都快含不住自己的口水了。而且伯叔脸上留着胡须,扎得她柔嫩得面颊又麻又痒。

谢栩轻笑一声:“有其父必有其子,我哪比得过父亲。我承认我服多了五石散有些精神涣散,可我从没在香鼎中下药啊!”

谢同有些羞意,只得硬着头皮答:“老太君,公主一直唤不醒。只得将她穿戴好抱过来。”

老太君皱了皱眉,平日里她与这个公主相处不多,只知道是个傻的,但还算不惹事,也便没怎么搭理她。没想到是这样昏昏碌碌的,这个样子怕到了宫中失仪,惹皇上不喜。遂让谢同戴上几包薄荷叶炮制茶糖粉,一会儿到了车上灌在水里给公主服下,可以醒神。

随后谢同便抱着公主慌慌张张得上了马车,老太君等一并人留在府中等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谢家的男儿早已出门,留下女眷在府中。老太君一并人见谢同将公主抱了回来俱吃了一惊,难不成公主一直未醒吗?得罪了皇上该是如何?谢同并未言语,先是将公主抱回房中安置好,才出来解释。

“公主见德妃逝世,痛泣不已。一时缓不过劲就晕了过去。”谢同说完又思量了一番,像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说下去,见一屋女眷担忧得看着他,只得讷讷说道:“传过太医了,说公主已有孕。”

女眷们先是怔愣了一会儿,还是老太君最先发声:“真是难为公主了,幸好母子平安,怕是德妃保佑,给了公主一个念想。同儿,你这些天最好请些假,多陪陪公主。”

谢同点头应允。薛氏又找来府上常用的女医师,说是公主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这次是悲伤过度才会晕倒。不过虽是已经过了危险期,但夫妻房事过多也不利于胎儿和母体。谢同原本还认真听着,医师突然来了这样一句,他的脸瞬间就臊得通红。

老太君心里一直不是滋味,喊着累便先回了。毕竟谢同并不是他嫡亲的孙子,也不知隔了几房了的,新婚也就四个月,傻公主就突然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也是好运了些。大房门庭冷落,已经好久没有新生儿了,儿子和大孙子都是性情清冷的,儿子不肯续弦,连个通房侍妾都没有;大孙子也是,薛氏肚子不争气,出门讨来一个妾室,比那傻公主更早进府,现下也没个音讯。老太君心下琢磨着,越琢磨越是郁卒。突然又想到了小孙子身上,往日她还只当他是小孩,现在想想也同谢同一般大了,是可以娶妻生子的年纪。不是之前定下一门亲么,待过几个月,再商议一番,早早让人进家门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