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姬本也算是知本分,委身保长做侍女也只是想找个去处,但因保长妻室过于阴狠,常私下薄待她,还用山贼一事羞辱她,保长又是个惧内的,这日子过得颇不如意。又听闻京城大官要来,她素来因相貌自得,于是便起了去意。簪花戴钗,粉脂敷面,穿得一身妖妖娆娆,抱着琴就往湖边宴席处行去。

谢栩将股位往上靠了靠,直接将弹跳着的肉棒深埋在花穴之间。他喟叹一声,紧紧靠在那洁白还带着些许淤青的美背之上,那小穴的肉壁不断得蠕动,吸允着他的肉棒。

谢桢又道:“后半夜你好好待公主,寅时会有人来接应。你不必忧心,谢同不会知晓的。”

谢栩看了这一场春宫,此间动作姿态更是闻所未闻,香艳至极。一时不知该恼还是该羡,只觉得身下那处已经涨得不行,只想寻得一处关口好好发泄一番。也不知是否欲念过剩,他发现自己感知有些恢复,还能微微动作。他忍不住窃喜,此刻却见大哥谢桢安顿好父亲又将还是赤裸着的公主抱在怀中向屋外走去,他心中存疑,想开口,却依旧是不能行动。不知过了多久,他微微缓过神,发现自己可以活动了,也能开口发声了。他有些复杂得看着在床上安睡的父亲,不知今后又该如何与他相处。可此刻,他得找到他的大哥和公主,他有许多疑惑,他觉得自己大哥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简单,而他做得这些事情根本毫无道理原由可言。

而谢铭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公主一没留神就被他拉进了怀中,双腿跨在他腰上,身下的疼痛之处直接被狠狠捣入一根又硬又烫的棍子,还有生命般不断得弯曲跳动着,拍打着她的内壁。她疼得直哆嗦,想要开口求饶,谢铭却低头封住了她的嘴,她被迫得接受着,只觉得伯叔的大舌头一直在她的嘴里翻搅着,她都快含不住自己的口水了。而且伯叔脸上留着胡须,扎得她柔嫩得面颊又麻又痒。

谢铭却没有想那么多,他想要得到这具身体,仿佛如此就能破除一切魔咒一般。他亲吻着如画般的眉眼,小巧的琼鼻,会勾人的小嘴,再舔咬着修长的脖颈,大口含咬丰盈的胸乳。华清公主只觉得这一次的动作比之前的温柔不少,让她也开始舒服得“哼哼”起来。

谢栩轻笑一声:“有其父必有其子,我哪比得过父亲。我承认我服多了五石散有些精神涣散,可我从没在香鼎中下药啊!”

女子没有理她,径直向前奔去,红色的裙摆飞扬,带着一股磨人的香气久久萦绕在他周身。谢栩匆匆跟上,绕了几处廊庭,进了一处布满红绸的房间。

我看了看外面的日头,怕是要到了换班的时间。于是也就只能有些可惜得原途返回,按着安平公主的法子跟在后头出了离开了皇外祖的宫殿。安平公主问我是否见到了娘亲,我点点头,又问我有没有说上话,我摇摇头。安平公主有些可惜得摸摸我的头,安慰我以后还有机会的。我点点头,安平公主人真好。

我正担忧,看着阿娘露出一副又痛苦又舒服的样子,颇有些像当初和秦将军练功的模样,我渐渐放下心来。

冼姬欣喜应承下,这每一日荣华安定都是眼前这个男子给予的,能这般活一天便算一天了。只是那公主被这豺狼盯上,不知好运还是歹运,不过人家总归是公主,自己也无需为她多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