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栩知其在嘲讽他,便不再言语。又见公主赤身躺在地上,浑身湿哒哒得缩成一团,看着好不可怜,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脱下外衫罩在公主身上。

“不要了!不要了!好烫,好涨。痛!”身下的人儿像是离了水的鱼儿,不断得扑腾,却丝毫动不了,只得张着嘴大口得呼吸着,一口气没提上来便晕了。谢铭着清修十几年也是第一次精关大开,阳气倾泻过多,又因身子有了些年岁,便也就着此番姿势压在公主身上昏睡过去。

谢桢安慰道:“驸马白日就能见到了,公主莫急。”

许是谢桢用劲不大,谢栩虽然觉得自己浑身动不了,也无力言语,脑子却清楚得很。他被自家大哥移到床对着的座椅上,对面的光景他透着眼缝看得一清二楚。他看着他的父亲掀开被褥,跨坐在公主身上,像他当初那样用手抚摸着绵软莹白的女体。他曾碰触过,知道那触感间的滑腻诱人。父亲将公主脱得一丝不挂,便开始脱起自己身上的衣裳,父亲虽已过而立之年,但一直习武强身,也颇懂养身之道,身材十分修长健美。可虽如此,他将稚嫩如小羊羔般的公主抱在怀中之时却更似父女。整个场面让谢栩有种荒诞和滑稽。

谢铭眼中冒火,冷声道:“这就是你对你父亲所说的话吗?这是你所学的礼义廉耻?你这般做派如今哪像个谢家儿郎?”

谢栩慌忙问道:“你也要走了?你要去往何处?要嫁给何人?”

宁国师将阿娘放到一边的贵妃榻上,回头跪在皇外祖身边,说道皇外祖每次都泄阳,功法是不能练成的。皇外祖却是一脸的不置可否。

一次与宫人玩捉迷藏,居然看到宁国师进了内宫,内宫不是不让男子进的么?难道国师除外?他可是知道我进宫专门来找我玩的?我不太喜欢他还有些怕他,便躲在了一边的假山后不想同他碰面。之后才听说他经常进宫来给皇外祖丹药吃,阿娘也在皇外祖的宫殿侍疾。知道阿娘的去处就好办多了,我便想去找阿娘,可宫人却说没有皇外祖的召见我不能擅自去。我心情郁郁,不知怎么办才好。

宁国师似乎也是满意自己这次的行针,很是欣慰得笑着,还转了转下方的针头,似是往里头又去了去。阿娘汗泪直流,浑身一直在哆嗦。宁国师有些可惜得摇了摇头,说身体够敏感,也适合用针,可惜怀着孕,不然还能持续更久。说完便将针头一个个撤下,宁国师撤针比扎针要慢上许多,有的时候撤出一节又会扎进去一些。阿娘呜呜得叫着,我看着疼,但也知道扎针只是看着疼,实际并不疼,也不知阿娘怎么反应这么大,难道是扎错了?

我心里不是滋味,虽然知道阿爹阿娘并不是真的嫌弃阿满我,但是爹娘总时不时念叨着生个弟弟总归让我心里不舒服了。这样一想,就突然有了哭意。想哭却又不敢发出声,只能暗自掉着眼泪。边哭边听着一旁的动静,慢慢也就睡着了。

没想到这功居然那么多人练,秦将军还唬娘亲说是传家秘籍,真是骗子!回去一定要告诉娘亲!

“二伯,你也是和我一样傻了么?在说什么胡话,我怎能给你还有伯叔大伯生孩子。拿棍子捅洞用处是不一样的。”说完还露出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解释道:“只有驸马捅进来才能有孩子?伯叔大伯二伯捅进来只是谢家的家训和礼节。”

谢栩颇觉新奇,忍着笑问她:“又是大哥与你说的?”

公主深以为然得点点头,一副万事骗不得我的模样。

谢栩凑近,伸手颇为自然得揉了揉她一方软乳,又问:“那大哥还问了你什么?有没有问你喜不喜欢我们这么待你?”

公主想了想,摇了摇头,又打了个哈切,说道:“这倒没有。”

“那你喜欢谁的身子,或者说谁的大棍子?”谢栩下身耻毛刺得公主蚌珠通红发热,顺势又将棍子畅通无阻得滑入穴口。

公主也似得了趣味,只“嗯嗯”却不回答,谢栩又追问几次,公主终规规矩矩答上:“我还是喜欢我娘亲的,香香软软像白面馒头一样。”

白面馒头?谢栩摇头失笑,继续抱着那软绵细腰前后耸动着。床在摇晃中摇摇欲坠,谢栩汗水淋漓,看着眼前那晃动着的一片白花花,倒真像是被蒸透的白面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