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却没有想那么多,他想要得到这具身体,仿佛如此就能破除一切魔咒一般。他亲吻着如画般的眉眼,小巧的琼鼻,会勾人的小嘴,再舔咬着修长的脖颈,大口含咬丰盈的胸乳。华清公主只觉得这一次的动作比之前的温柔不少,让她也开始舒服得“哼哼”起来。

“孽子!你这个孽子!五石散是吃傻了吧,做出这种混账事!”眼前男子正是谢家家主谢铭,此刻正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看着他,见他发怔又是一剂脚踢,他顺势一滚,此刻已然清醒过来了。看着满屋的喜烛红绸,看着躺在床上被自己扯烂衣裳几乎一丝不挂的新娘公主,心顿时凉了半截,慌张得冷汗直冒,哆嗦着嘴几乎说不出一句话。

女子没有理她,径直向前奔去,红色的裙摆飞扬,带着一股磨人的香气久久萦绕在他周身。谢栩匆匆跟上,绕了几处廊庭,进了一处布满红绸的房间。

内心不能平静的不仅仅是准驸马谢同,还有当日带着他进宫的谢家大房次子,谢栩。谢栩与谢同同岁,已经有一个未婚妻的,是个世家女,本是特别满意的。谁知那日和父兄进宫却遇见了一个祸水般的女子,只不过与其对了一眼,竟是连着几日满脑子都是女子的那双眼睛。他之后知道这女子便是传说中痴傻的公主,不免有些可惜,也因自己对这样一个傻子茶饭不思感到有些羞愤可笑。可依旧没能好了自己的症状,之后的时日谢栩又听闻外头那些文人墨客对傻公主的赞誉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皮相之流怕是没有哪个男子不喜的吧,但也不过是皮相尔尔。可随着一纸赐婚,谢栩心中的浮躁又涌上心头,辗转又打听出竟是傻公主自己相中的。想到那日自己与谢同一起面圣一起入席,在那傻公主眼中自己的品貌风采竟是不如谢同那副平庸无奇的模样么?果然是个傻子。而此时,谢栩心中竟是莫名升起一种屈辱感。

我看了看外面的日头,怕是要到了换班的时间。于是也就只能有些可惜得原途返回,按着安平公主的法子跟在后头出了离开了皇外祖的宫殿。安平公主问我是否见到了娘亲,我点点头,又问我有没有说上话,我摇摇头。安平公主有些可惜得摸摸我的头,安慰我以后还有机会的。我点点头,安平公主人真好。

宁国师说一声得罪,将阿娘扶起,自己当做靠枕一般让阿娘后背靠在自己胸前,阿娘软塌塌得靠了上去,随后宁国师又双手抓起阿娘的细长的大腿掰开,提起来站到床边像把尿的姿势面向了皇外祖。

不过皇外祖也就坐着和人闲聊了几句,也不吃东西。后来又看了阿娘好一会儿,问了问阿娘近期的情况便离开了。当日晚上,宁国师又来找阿娘,说阿娘快要出月子了,要每日在下面的小洞里和身上涂抹相应的药膏才行。阿娘快哭了,说她涨奶涨得难受,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个难受法。宁国师却没什么犹豫,直接扒开阿娘的里衣,捧起略显得沉甸甸的白团子,含着红色的尖尖头就嘬了起来。阿娘的表情舒服多了,还好有宁国师。

我正担忧,看着阿娘露出一副又痛苦又舒服的样子,颇有些像当初和秦将军练功的模样,我渐渐放下心来。

谢铭搂着公主的腰不断得上下顶动着,谢栩看着父亲的大肉棒狠狠在公主的小穴进进出出,把公主的穴口撑起了一个大洞,由于动作太快还不断泛着白沫。他想起第一次见那小穴的情景,细细小小的一条粉红肉缝,没有一丝毛发,被照顾保护得特别好,看着就让人想要占有和破坏。而此刻做这件事情的是他父亲,却让他感同身受般浑身燥热起来,身下的某处也有反应一般得悄然立起,他有些不好意思,却更不解那在床边近距离观摩着这一场香艳闺事的大哥为何反应如此淡然。

谢铭似是顶到了一处点,公主开始不断得颤抖起来,嘴里不断得喊着酸,脚也不安分得动了起来,谢铭却不让她离开,死死对准那个点顶了好几次。公主哇哇喊着,身下开始不断得喷着水,又被不断捣进得肉棒溅开。

谢铭将公主放倒在床上,抓着她的两团浑圆挤成一个圆柱体的形状,像骑着马般前后驰骋着,肉棒两边涨起的卵蛋不断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音。

“哦,好爽!公主的小穴好爽,臣快受不住了。”

谢栩见父亲的卵蛋红的发紫,一副要涨破的模样,确实是撑不住了,可是父亲的行动却越来越快,完全不像是要停止的样子。难道父亲是真的要如此欺君背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