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一旁低头偷笑既而转为狂吃的陈思霖,杨霖奇在心里琢磨着:这小丫头是不是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虽说她是瓮中之鳖,不过自己也不可以大意,狗急了也会跳墙的,不小心提防,到时候她就要反客为主了,恩,饭后得回去和陈冯仑好好探讨一下对敌策略。

老妈说完话头也不回就过去招呼杨霖奇了,就留下一脸错愕的陈思霖。

“少爷,到了。”司机提醒杨霖奇。

这头的陈思霖可是一个头两大,自己的逃婚行为居然被描绘得如此壮烈,而且还是一夜成名了。不知道今后的生活会怎么样?想来想去都是眼前的男子的错,先是欺骗自己,然后再就是欺骗大众,孰可忍,孰不可忍也,人到极致,无须再忍。于是她,陈思霖飙了。

“……………………”电话的一头,无语。

杨霖奇在自己的房间内打电话给自己的秘书,问道:“我要你查的资料查的怎么样了?”

“知道了,你还是快去去安慰你的小老公吧!”杨霖奇很不耐烦地把手机挂了。

“去我们的新家。”杨霖奇觉得今晚的夜很美,气温却很燥热,他又将衣扣解开了几个,露出性感的,结实的胸膛。

场下一片掌声如潮,相机闪烁光芒,音乐声琅琅入耳。

鲜花四散,礼炮齐。

大家也都起身,转头,好奇地朝声音的来源处看。

杨霖奇是个典型的工作狂,也是个十足要面子的男人,他认为凡事只有更好,没有最好。他奉行男儿膝下有黄金的至理明言,认为面子比金贵,什么都可以舍弃,唯独面子是要保住的。

“那事情都这样了,你叫我能怎么办啊?”陈思霖一脸的无奈。

而在另一个房间的杨霖奇则为一通电话而大脾气,他对着电话怒吼:“陈冯仑,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

“我是很用脑子地在和你说话,所以请你也用一用你的大脑想一想事情的炎重性。”电话的那一头传来陈冯仑很炎肃的话语。

难得看到死党这么的认真,杨霖奇沉默了一会儿说:“和她结婚,我不在乎,和她同房我反对,明白么!”

“你……该不会还是,”陈冯仑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该不会还是处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