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无论是先前在娱乐圈中瞅好的角色还是后来进行公开海选拉进剧组的实力派,都让他十分满意,可现在问题就出在了一个角色身上。这个角色虽然不是很重要的剧情,可他的存在对于女主角贺之晴是一个极其重要的转折点,甚至可以说他是不是演好了几乎会影响整部剧的走向和评价。

他收回手的一瞬间,那人显然也注意到了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向上推了推自己的金边眼镜,与c国人明显不同的淡金色长再用一根紫色的带束在脑后,垂下来到腰部的长度完美地勾勒了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校服短裙下的大长腿格外的引人注目,外套的衣领上别着一个很是别致的学生会纹章,整个人显得极其的霸气侧漏!

周围一圈女生瞬间都瞪大了眼睛:“怎么,你有?”

一个长相甜美的少女在众人的推搡下勇敢的站了出来,大长腿一跨站在了古无昭的座位前,一脸真诚的看着他。古无昭听见声音抬头后不由得愣了一下:“我家……”我能说我家住在结界保护里的城堡中吗?

“要什么?”

拉勒白笑着把那人拥的更紧了些,那股诱人的气息简直让他当时就……硬了。怀里那人对他此时此刻的行为扔来了一个不满的眼神,倒也是没有说什么。血族本来就是很没有节操的生物,在他们眼里根本就没有节制这个词语,当然,我们的亲王殿下在猎鬼师少爷这里学会了什么叫做禁欲。

古无昭原本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沉睡在一片沼泽之中,无法动弹。他还是想不明白,养父曾经告诉他,感情这种东西是需要双付出的,是需要双方来交换的,为什么他自己为这个家族付出了那么多,最终得到的却只有无情地杀伐呢?

这具棺材的外形在人看来几乎可以堪称是不可思议的,其实对于血族来说,不过就是相当于人类的所说的kingsize大床,不过在这里是棺材而已。古无昭此时睡在这具棺材的正中央,他的身下则是一副被刻画的极其仔细的血阵。

“嗯,我已经感受不到他的元魔力脉路了。”满下颚白须的老头驻着自己从未用过的拐杖,浑浊的眼睛里布满血丝,每个人都看得出此时的他并没有多少欢快。

古无昭抬起了头,墨色的碎挡住了他的视线:“为什么?”

亲王大人面容严肃,带着一份教训熊孩子的语气:“听话,血族应该是夜间的霸主,不是睡觉的霸主!”

“刺啦……”伴随着浴袍被撕破声音一起出现的还有古无昭愤怒的声音:“闭嘴,明明是你说的让我去上学的!”

拉勒白看到自己家宝贝青涩却透着有力的身体展现在了自己的杰作下,顿时觉得在这样折腾下去很有可能现在就会把宝贝给就地正法了,不由得放松了力道,并暗暗告诉自己,还不到时间,我需要忍耐!

“那只是你人生的一部分,翘课会是一种别样刺激的体验!”

就在亲王大人上梁不正的给自家宝贝滔滔不绝的讲述关于翘课的108种有利之处的时候,古无昭就突然来了一句:“我打算跳级了。”

拉勒白一愣,似乎可能是人老了思路跟不上年轻人的神转折了,但依旧是跟着说了一句:“不可以,之所以让你去上学不过就是想让你体验不同的人生,重要的是这个过程!”

接着,他就被古无昭的下一句话打的体无完肤了。

“哦,所以我明天要去一个剧组视镜,这也是我不同的人生,你不会阻止我的对吧?”

亲王大人身子一僵,手一抖没拉着儿子的衣服导致衣服直接掉在地上儿子就全果了……

“你……说什么?”

宴会上到达的终究只有拉勒白一个人,其实这种宴会对他来说是否到来都是无所谓的。像他这种程度,即便是到了,那些黑暗生物也没有敢上前和他交谈的存在,之所以去那里的唯一意义不过是刷一下存在感,告诉那些无能而弱小的后辈自己还存在,让他们心存畏惧,不可以恣意行事罢了。

即便是几千年前的卡玛利亚和撒巴特争端不断,即便是崇尚恐惧与血腥的撒巴特对六戒律不屑一顾,但不可否认,如今的所有的血族都已经被六戒律麻痹了。如今的血族势力早已不复以往的荣光。可以说自打文明纪元后,所有黑暗生物的势力都一落千丈,原本以为这标志着猎魔时代的崛起,可没想到的是,就连猎魔势力都被打碎成了好几片,失落了他们最骄傲的文明。

作为几乎可以称为站在所有黑暗生物最顶端的拉勒白,他很清楚这与种族战争和猎魔战争都没有关系,唯一相近的是,这可以被称作是又一场诺亚的洪水。

诺亚洪水时代,这其实所指的并不是真的引了一场灭世大水,而是以水的淘洗暗指所谓神对人间势力的的一次重新整合。

诺亚洪水之后,十三氏族崛起,他们灭杀二代,掌控六代,所有的辉煌再一次被第二场大水神圣战争所淘洗,一切黑暗势力退让蛰伏,而猎魔的纪元开始盛行,人类文明得以大幅度的展。拉勒白就像是一个活在时间缝隙里的人,看着一个又一个时代自此湮灭消亡,不复存在。

他所经历的太多太多,掌权、战争、厌世、沉寂、避世……

他无法沉睡,他必须睁大眼睛看着这个时代变迁,必须作为最大的戒律,作为所有黑暗生物的戒律存活于这个世界上。这是上帝赋予他父的惩罚,而他父,在懦弱之后,宁愿将自己挫骨扬灰,都不再愿意品尝着无尽的痛苦,把一切都压在了自己的孩子身上。

那个人,终究最爱的还是自己。

他恨着自己的父,又恨着自己。

他明白,终究有一天会有一个人像自己恨着自己的父一样恨着自己,因为,总有一天,他也终究是会去选择沉睡的。

活的太久了……

拉勒白坐在整个宴会最尊贵的位置上,闭着双眼,在其他人未觉的时候就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那些一直隐隐关注着他的人不禁舒了一口气,被压抑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悄悄询问着身边的人:“为什么刚才那么恐怖,那个人再厉害也不会是antediluvian吧?”

身边那人一听这话立即面露惧色的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可这终究是迟了,前方背对着他们梳着一丝不苟型的男人转回头来看了他们一眼,那冰冷的眼神几乎把他们定在了原地:“哪一家的杂碎,不懂规矩,拉出去处刑。”

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他甚至面露哀色的看向了自己的父,他的父也只能无能为力的摇头,痛苦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拉着离开。

diluvian,这是在卡玛利亚最禁忌的词语,任何违反戒律的都是不允许存在的。

萨尔梵卓用一条丝巾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戒指,转身离开了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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