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昌绍当即快步而去,过了一会,脸色难看的出来,跟梅昌乾低语几句,只见梅昌乾猛地一怔,随即面色大变,很是震惊恼怒。

叶菊隐呵呵笑道:“好,干了。”一口喝干,道:“来,坐下吃菜。”

叶菊隐笑道:“不是一直,你到巫山后,不仅毒术大成,而且学得机警,连我都不敢过于迫近,天下大可去得,我还跟着你干什么?”

他们一人一句,萧毅应答不过来,抱拳笑道:“大冷天的,大家还都练着呢。爹,我回来了。”

萧毅大吃一惊,道:“你……你师父?”

叶笑薇心知当世两大顶尖高手决战,绝不可稍有丝毫的牵挂分心,嫣然一笑,道:“萧大哥,你才是当之无愧的打遍天下无敌手,我等你凯旋。”

叶笑薇讶道:“听我爹说,罗雀门当年风云一时,虽然只有几十人,但一个个都是成名侠士,铲除奸邪无数,武林声威仅次丐帮。然而奇怪之极,贵派竟然给人一夜间灭了,当时震动江湖,十大门派追查这件血案,均无结果,最后不了了之。鲁前辈,想不到你竟然还……还好端端的健在,那时候怎么不站出来指认凶手啊?”

潘威麟坐下,道:“卞先生,他们没把6教主放在眼里,你的话,我看还是肯听的,请你敲打敲打,让他们别这么放肆。这要叫外人看见了,众兄弟走出去,还抬得起头来吗?”

在座众人里,6青士、卞杏元、李复川、汪一奇年岁相当,均五十来岁,潘威麟四十六七岁,其余大都在三四十岁,唯莫龙飞二十五六岁。卞杏元高鼻深目,是汉胡混血之人。

田孤桐等闻言,不禁又是一惊。田孤桐听他口气如此之大,怒极大笑,喝道:“好小子,你失心疯了么?”

宗太古叫道:“田法王说得对极!华山派是想趁火打劫,恒山派被人利用,犹不自知,真是可笑之至!”

叶笑薇听萧毅弹琴曲、唱戏文、谈诗论赋,万没想到他琴技之高、唱歌之佳,堪称举世无匹;即便是品评诗赋,也不乏真知灼见,当真是惊喜无比、仰慕不已,一颗芳心念兹在兹,都只是身边这个人儿。

萧毅道:“你对那些人下毒,查问到什么了吗?”

这少女娇羞不已,道:“萧大哥,我叫叶笑薇,家住雁荡山,我爹是茅山派门下,有个雅号叫……”

霎时,黄冠青如中雷击,仰面飞跌,直摔出两丈外,一连撞倒几张桌子,重重的砸在地上。他想要跃起,谁知体内真气被一股莫大力道压制,根本提不起半分内力,一时动惮不得,腹部急鼓胀,气息只能出不能入,几乎窒息,登时大骇,张嘴啊啊乱叫。须臾,那股如涛外力泄尽,黄冠青大口喘气,呼呼有声,脸上渐渐笼罩一层黑气,待得面色转成青绿之时,即是毙命之刻。

这少女笑道:“说说你的门派师承,叫什么名字,为何来到此地?崆峒派一夜间覆灭,跟你的门派帮会有无干系?你做过什么亏心事?你最拿手的是什么?值不值得拿来换你这条性命?以上每一问,千万想好了再说,要不然只有两条路,一是毒身死;二是按时服我解药,永为奴仆。”

百骑突厥兵大声呐喊,立刻把萧毅团团围住,弯刀长矛,四面攻去。萧毅左掌轻拍,掌风呼啸,百夫长刀未劈落,胸部早被凌厉无匹的劈空掌力击中,腾空飞跌,不待落地,已然毙命。

眇目和尚说道:“那倒不必,既然梅老爷子快人快语,我也不必再跟这些俗辈计较。敝上说话就到,他老人家诚心结交,闻讯特来祝寿,叨扰一杯,叙谈叙谈而已。旁人只要不作异举蠢动,本教决不稍加难为。”

梅昌绍怒道:“你闯到我家打伤了人,还敢厚颜胡说什么诚心结交、特来祝寿?你们挑衅滋事,欺人太甚!魔教又怎样?我梅家岂会怕了你!”五弟梅昌武紧接着喝道:“正是!莫要欺人太甚!”

眇目和尚瞪视梅昌绍,怒道:“你胡说什么?你竟敢污蔑我明教?”那十几名摩尼教徒纷纷喝道:“姓梅的,休要放肆!”、“给脸不要脸,活得不耐烦了?”、“休得猖狂!”

梅昌绍冷笑一声,正欲接口,只见梅昌乾踏上一步,站到父亲旁边,沉声说道:“梅家与贵教素无瓜葛,承受不起那份大礼,还请收回吧。”转头吩咐道:“七弟,把你手上锦盒给我。”梅昌平上前将锦盒递给大哥,而后退下按剑戒备。

眇目和尚勃然变色,厉声喝道:“明尊莅临,那是旁人三世也修不来的福分,莫要不知好歹。梅老爷子,府上还是不是你做主?”

梅敬安阅历极丰,几句话间,瞧出对方于他当年曾在闽北横插一杠子、相救两名陌生和尚从摩尼教徒手里逃脱的那段隐秘,似乎并不知情,心下不由一宽,哈哈一笑,道:“阁下有所不知,老夫近年做了甩手掌柜,只管吃喝拉撒睡,别的不必**心。”【8】o{o}(小)&1t;说&{网}

众人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