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跟你们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苏老,我新认识的好朋友。”

石香兰瑟缩了一下,低头望望臂弯里沉睡的孩子,脑子总算清醒了过来。

王宇却突然叫道:“我饿了!我要吃桔子!”

他激动地喊了一声,嗓子立刻哽住了,几乎以为自己看走了眼。

阿威明白了过来,语气显得又是心疼又是愤慨。他拉开驾驶室内的抽屉,取出绷带和碘酒,细心的替孟璇包扎了起来。

考虑再三后,阿威想出了一个折衷的办法。他买来了一辆前后隔离的封闭式卡车,将后车厢略为改装之后,就变成了王宇的“囚室”。平时卡车停在外面的院子里,所需的饮食都由特制的小窗送进去。不论王宇在里面如何怒骂踢腾,都得不到任何音。由于卡车的隔音效果甚好,石冰兰又是被囚禁在建筑物里,暂时不知道他被抓了进来。

王宇喝了几口,称赞道:“真鲜哪!小璇,你的手艺越来越棒了。”

“fuck!”

余新倒也爽快,长长的吐出了一口烟雾。

孟璇听了激动不已,等医生走后,又将录音带反覆重播了好几遍,直到刚刚才停止。然而眼见恋人有救了,她心中固然喜悦万分,但同时却也充斥着一股难言的苦涩和心酸。

另外两个老警员连忙随声附和,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就在一个小时前,苏忠平接到色魔打来的电话,约他到这击剑馆来决斗。双方公平较量,谁也不许带外人。假如他赢了,色魔声称愿意立刻送石冰兰;假如他输了,那就从此以后自动放弃丈夫的名份,并登报声明与石冰兰脱离关系!

姊姊!

阿威哈哈一笑,反而从容的抱紧了她两条白嫩的大腿,隔着丝袜轻薄的热吻着滑腻的肌肤。

就在数公尺外的房间正中央,从天花垂下了几根又粗又长的铁链,尽头处绑缚一个冷艳的绝色美女,娇躯被吊起悬在半空,只有足尖勉强碰地。

“妈妈!”

“行啊,就用『口头』来承诺好了!哈哈哈……”

赵局长诧异的道:“怎幺可能?孙德富身上取出的子弹明明是你枪里射出来的啊!”

但是,单凭自己生母惨死的“罪状”,显然还不足以缉拿孙德富。毕竟自己手上还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何况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早过了法律上追究的时效。但要是再这幺拖下去的话,孙德富说不定随时会一命呜呼,那时不仅追查色魔的线又将断掉,关于母亲的旧案也将再无无查清之日,永远成为一桩悬案了……该怎幺办好呢?石冰兰陷入了左右为难之中。幸好就在这时,负责监听孙宅的部下传来了一个特大的喜讯孙德富这老狐狸终于沉不住气了,露出了他的狐狸尾!

阿威见她没有反对,胆子更大了,如法炮制的将她的另一只脚也抓了起来,替她脱鞋。这次他故意将动作放的更慢,好延长手握这美女裸足的时间。那莹白、绵软而温润的脚掌,慢慢的随着高跟鞋的离开而全部暴露了出来,然后垫个落入了阿威的掌握。那细嫩的足趾就像雕刻出来的一样,柔滑的脚心显然十分怕痒,正在手掌的触摸下轻轻的颤抖、软弱的挣扎。

石冰兰不等一曲结束,就礼貌的对男伴说了声抱歉,撇下错愕的对方扬长而去。她甚至没有去跟正与其他人跳舞的丈夫打声招呼,就小心的避让着一对对舞伴,穿过人群悄悄的离开了大厅,走向外面的女洗手间。

阿威发出惊叹声,显得肃然起敬。他这才明白,为何当自己炫耀调教那些女奴的成果时,孙德富会显得不以为然在这位“奸魔”届的老前辈看来,自己的手段无疑是太粗糙了!

“谁说我在可怜你?我们本来不就是恋人吗?”

说完就挂断了。

“那怎幺行?”阿威笑的十分冷酷,双手沿着裸露的腰身向上滑动,插进了半截的小背心式护士装里,放肆的抓住了胸前那对极其丰满的**,那两颗柔软滑腻的肥硕肉团真是令人爱不释手,“我就算舍得你走,也舍不得你这对大奶奶呀……”

这些情况王宇自然都十分清楚,他无声的叹了口气,眉头皱了起来。

“小石啊,这幺晚了还不家幺?”赵局长关切的看着她说,“工作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别累坏了身体!”

“就算你非要到医院来,带萧珊一个人就够了,干嘛把林素真也带来啊?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

他跟着宣布,下一阶段将把这起旧案与变态色魔并案侦察,并将工作重心和要精力转移到该案上去,即日起派遣人手与邻县警局充分作,争取以该案为突破口,出更多关于色魔的资料,从而最终将目标锁定,云云。

声音越说越低了,然后床头灯“啪”的一声关掉,卧室里又是一片黑暗。

他妈的,为什幺有的女人就能这样驯服,有的女人却那幺难调教呢?

双手被反铐着的孟璇一动不动的躺在后座上,全身又加绑了好几道绳,人依然还在昏迷中。

在前面的那辆警用面包车里,年轻的警员们都沉浸在兴奋的情绪中。经过半年多的辛苦努力,终于让恶贯满盈的变态色魔落入了法,他们每个人心里都充满了胜利带来的巨大喜悦。

“哇哇!我看到了……小裤裤是黑色的!”

周围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有人半真半假的打趣道:“沈医生,你这幺热心替石护士长解围,是不是想重新追求她呀?”

拜祭完毕后,两人一起走出了陵园,坐上了老孙头的专车。至于阿威自己的车,则由老孙头的手下帮忙开走。

由于整个魔窟里都没有安装通讯设备,当他处身其间时,这手机就是他惟一对外联络的工具,24小时绝不离身,以免不小心落入哪个女奴之手。

阿威“呸”的一声,一口含着血丝的唾沫狠狠的吐到了女歌星脸上,跟着把她整个人像抓小鸡似的拎起,毫不留情的扔了出去。

“我晓得了……”

到卧室坐下,阿威思良久后,很自然的得出了这个结论。

半秒钟都没犹豫,阿威轻灵的窜了过去,伸手捡起了奶罩,迫不及待的贴在脸上深深一嗅。

孟璇在心里抱怨着。因为手袋里有枪,她刚才的本能反应才会这幺激烈,要是把这独臂人摔坏可就麻烦了。

母亲颤抖着摔了他一巴掌,哭嚎着掉头奔了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来过了。

喝下第三杯茶后,小茶馆的门被推开,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头缓缓走了进来,径直到阿威身边坐下。

“怎幺样,妮娅,今晚的约会如何?”中间一个较高的女孩问。

他狞笑着,一只手抓住萧珊纤嫩的双腕,另一只手突然捏住了她的脖子。

虽然被专业人士讽刺为“花瓶”,但楚倩还是以无可抗拒的魅力征服了一大票少男少女的心。萧珊就是她的忠实崇拜者,不但收藏了她所有的唱片,就连卧室里都贴满了这位偶像明星的玉照。

“啊啊……好热、好痒……啊……人……操死我吧……”

这是人世间最凄美、最震撼也最妖艳的画面一朵真正的冰兰,正在巍峨高耸的雪峰顶上傲然盛开!

苏忠平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彷佛魂魄都已被抽走,丧失了所有意识……等到他好不容易略为清醒时,交媾的双方又已换了个姿势,色魔的双手正肆意揉捏着这对极其丰满的大nai子,捏的是那样的用力,就像是恨不得将两个充满了气的大皮球给捏爆。

苏忠平看得连心都揪紧了,他从未这样粗鲁的对待过冰兰,从未狠狠打过她的屁股,也从未用过这种近乎虐待的方式来占有她……一直以来,他都竭力用更温柔,更高超的**技巧来挑起妻子的**,想要治好她的性冷感,可是始终没有什幺进展。想不到她在变态色魔的粗暴凌辱下,却会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快感,简直就像个饥渴之极的荡妇!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冰奴注定是属于我的!”色魔的嗓音又得意地响起,“只有我,才有资格做惟一拥有她、支配她的男人!”

苏忠平再也看不下去了,双眼血红,冲过去对着影像拳打脚踢,彷佛想要制止这幕荒唐的丑剧。可惜这影像的画面是由一部安装在天花上的微型播放机,投影到墙壁上来的,怎幺砸也都砸不坏,反而把自己拳脚都打出了血。

苏忠平急怒攻心下,只得紧闭双眼,捣住耳朵,再也不去听、不去看那些念心的镜头了……足足煎熬了半个多钟头,所有的声响才都平息下来,画面影像也自动切断。跟着色魔的嗓音又传了过来“感觉如何呀,老朋友?我没有吹牛吧!”

苏忠平咬牙切齿地咆哮“我会亲手杀了你的!不管付出什幺样的代价,我迟早也要把你千刀万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