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兰犹如五雷轰顶般,一颗心都痛苦的揪紧了。这真是一种非人的虐待,完全没有把姊姊当作正常的女性,根本就是把她当成一头真正的母畜来折磨!

“你又自作聪明了,冰奴!”他嘶哑着嗓音道。“上次在舞厅里,你就装昏迷骗过我一次,你以为这次我还会这幺容易上当吗?”

王宇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叫,天旋地转几乎跌倒。

老婆,好久都没来过了……今晚无论如何也该来一次了吧!嘿嘿……他一边盘算着说辞,一边忍不住哑然失笑,只希望今晚妻子没有再加夜班。万万没有想到即将来临的,将会是多幺沉重的打击和巨大的失望。

“这个嘛……呃,也没问题。不过,要在石大奶落到我手里之后!”

“局长,没有那四位牺牲的同事支援,没有阿宇和小璇的奋不顾身,我一个人绝不可能支撑到最后的……尤其是小璇,她差点把命都送了呢!她才最应该拿一等功……”

由于当时时间紧迫,加上光线昏暗,石冰兰并没有完全看清楚,那是一个什幺样的容器、究竟放置在农场的何处。她强忍着悲痛,将相簿放原处,伸手继续在保险柜里摸着,很快又给她找到了一小团乌黑的发辫,和一双小巧的绣花鞋。

不过比起刚才来,阿威的心跳已稳定多了,敏锐的感官顿时又到了与自己亲密接触的肌体上来。

石冰兰有种直觉,色魔十之**也会来参加孙德富的舞会。当然,他就算来了也定会化装,就算面对面自己也未必能认出来。不过,假如他也来邀自己跳舞的话,情况就不同了!因为每个人跳舞时都有自己独特的姿势、节奏和习惯性动作,石冰兰相信,只要色魔胆敢搂住自己,不管他再怎幺伪装,顶多跳上半曲就会露出破绽。

阿威冷哼一声:“这种不识抬举的女人,就应该用ji巴好好教训她,直到她哭着求饶,懂得听话为止!”

孟璇的态度仍是淡淡的,但是紧闭的眼睫毛却在不停的颤动,显然心中并不平静。

“别急,会告诉你的!现在请你站到公路中央,拦下你遇到的第一辆车子,告诉司机你们是警察在执行任务,要紧急征用他的车子……”

按照规定,只要石香兰“表现的好”,每日早中晚可以各跟儿子亲密一个小时。不过刚才是因为婴儿哭闹了起来,只好让她这个作母亲的去哄安静。

两人失望之余,正要离去,蓦地瞧见门缝下居然有血水渗出来。两人骇然破门而入,迎接他们的是一具年轻女孩的冰冷尸体。

石冰兰激动的心脏狂跳,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久久的凝视着这张照片,过了好一会儿才略微平静心绪,赶紧翻看起了这份档案的具体内容。

突然一个熟悉的苍老嗓音在耳旁响起,阿威转头一看,是乔装打扮后的老孙头,嘴里还叼着支烟斗。

项目组刑警们传阅了这份报告后,都像被注入强心针似的,一个个重新精神大振了起来。因为从报告上看,这案子的凶手虽然心狠手辣,但犯罪的手法却一点也不成熟,甚至可以说是很稚嫩粗糙,远不像今天的色魔这样处心积虑、还懂得一定的反侦破技巧。刑警们都认为,这很可能是由于当时是色魔第一次犯罪,心态和手段都还不成熟,所以才会留下了那幺多的破绽。

鞭打,捆绑,肛交,夹奶头……色魔将这些残酷的手段轮番使了出来,她在梦境中痛苦呻吟着,哭泣求饶着,可是那种被虐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最后又是在**的极度愉悦中猛然惊醒……大奶警花,我要把你调教成最驯服的**xing奴,永远的xing奴!

镁光灯,舞台,银幕,走穴……这一切似乎都已成为遥远的过去,只有在晚上做梦的时候才会偶尔忆起来。

阿威刚说到这里,一口气喘不上来,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这也正是石冰兰没有跟色魔同坐一辆警车的原因--虽然人是自己亲手抓住的,但是在光着屁股的情况下,她的潜意识里无法做到在一群部下面前,面对知悉自己秘密的罪犯还能保持住警察的威严。

周围每一个男人都露出了垂涎三尺的表情,目不转睛的盯着这难得的美景。阿威更是看得双眼发直,瞳仁里燃起了两团熊熊烈焰。东方女人清丽脱俗的面孔和西方女人才有的魔鬼身材,竟是奇迹般的在她身上融在了一起,这样的美女绝对是任何雄性动物都最渴望占有的那种类型……感觉到众多火辣辣的视线包围着自己,石冰兰的脸颊一阵发热,这是她有生以来最难堪的时刻了,几乎有种想要不顾一切逃走的冲动。

“抱歉啊,余先生……香兰的身体不好,恐怕已经不能再喝了,还是用可乐来代替吧!”

--耻辱啊,母亲居然跟仇人葬在一起……父亲在天之灵见到了,想必灵魂也不能安息吧……尽管并未听父亲亲口嘱咐过,但阿威却执着的认定,自己十分了解父亲的心思,只有将母亲的骨灰从仇人墓碑中夺来,迁入父亲墓中葬,同时将仇人的骨灰也掘出,在二老墓前狠狠践踏,令之灰飞烟灭不留痕迹,才能了结父亲未能说出口的遗愿!

“放心,我保证你不会死的!”阿威猜出了她的心思,语气很是温柔,“这药并不会致命,除了有可能使你变成白痴外,我敢肯定没有其它副作用……”

“救命啊,救命……”

阿威的心跳都要停顿了,脑子里一下子就冒出了这个念头。他相信现场的所有男人只要生理还正常,都肯定会情不自禁的产生这种怀疑。

这段时间出于各种考虑,他没有绑架任何猎物,因此也就没有新的样品来试验“原罪”药物,这项研究被迫陷入停顿状态,本来就已经令他很郁闷了,今晚本想好好的发泄一下兽欲,体验调教和征服的快感,结果又是这个局面。

“别紧张,是我……萧太太你别紧张,是我呀!”

孟璇愕然睁大眼睛一看,仰天摔倒在地的是个独臂残疾人,满脸络腮胡,左边空荡荡的袖子飘在背后,身旁散了一地的零碎日常用品。她不禁一呆,及时刹住了拳头。

肥胖男人的惨叫声立刻响起,猛地将母亲推下床,肚皮上有鲜血喷出来,星星点点的溅满了母亲袒露的胸脯。

“到那个时候,我们再来定点守候,张以待,一定可以抓到这个凶残的恶魔!”

现在,下手的时机已经到了!

他说着兴奋起来,放声怪笑道:“到时候,你们母女俩就会一起光着屁股跪在我面前哭泣,一起摇着同样下贱的大nai子轮流地挨操,这副场面一定会极了……哈哈……哈哈……”

受到男朋友的影响,萧珊经常看些渲染暴力血腥的恐怖片,所以读到这则新闻时完全不以为意,就跟看短篇小说似的,看过了也就抛到了脑后。

阿威故意逗她,淫笑的脸庞显得更加丑陋狰狞。

孟璇这才收思绪,坐起身来,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来走动了数步。虽然右脚仍有隐隐作痛的感觉,小腿的肌肉也有点酸软无力,但总而来说已经恢复了行走的能力,并且没有留下什幺后遗症。

这结果令她很是欣慰。

这时警员们也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向孟璇祝贺,又不断叮嘱她要好好保重身体。他们对于孟璇近来的一连串遭遇早就深感同情,特别是对她击毙了孙德富但却没有得到表彰这件事,警员们全都暗中替她抱不平,因此今天才会不约而同的前来看望她。

“谢谢大家关心,我……我已经没事啦!”

孟璇低着头小声地说。也不知怎幺搞的,她有些不敢正视同事们的目光。尤其是老田等几位经验丰富的老警员,她彷佛感觉到他们的视线已经洞穿了自己内心,识破了自己的秘密,不由得一阵心慌意乱。

“小璇你怎幺了?又不舒服了吗?”

老田似乎真的察觉了异样,走过来关心地问道。

“没……没有!啊……”

也许是紧张引起的神经紊乱,孟璇话音刚落,蓦地感到胸前的**泛起了熟悉的麻痒感,就好像被许多羽毛同时轻搔一般,令她难受地哼出声来。

“对不起,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孟璇胀红了脸,扔下这句话后就飞快的转过身,也不顾右脚的疼痛,一拐一拐的奔进洗手间,“砰”的反锁上了门。

喧嚣的谈笑声顿时小了很多,一切都已被隔绝在外。

孟璇喘了口气,弯腰从水槽下面取出一个小盒子,打了开来。

里面有支注射器,还有七、八支透明的药剂。

她坐在马桶上,拿起注射器,吸满了一支药剂,颤抖着扎进了自己的手臂。

拔出针头后不到半分钟,一股奇异而汹涌的热流涌上了小腹,那张可爱的苹果脸霎时更红了,双眼也闪烁出火热的光芒。

这正是注射了“原罪”药物后的典型反应!

孟璇忍不住轻轻呻吟了起来,褪下裤子,令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光溜溜的小屁股在马桶上扭来扭去。

她脸上露出挣扎的表情,彷佛在心里斗争着,但是很快她就放弃了,手指娴熟地探到了胯下,分开两片娇嫩的花唇,插进早已湿漉漉的桃源洞口!

啊,好……好舒服……痛苦立刻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兴奋和罪恶的**愉悦,孟漩的眼泪夺眶而出,羞愧而无奈地抽泣着,但是手指却不受控制的加快了进出yin道的速度。

那该死的恶魔!他给我的……一定不是解药……盂璇心中悔恨交加,然而一切都太迟了,身体彷佛已经被魔鬼彻底占据,再也由不得她的理智来做……原来,前几天色魔依照约定送来了这所谓的“解药”,并声称要连续注射数月的疗程,才能彻底摆脱麻痒。孟璇虽然半信半疑,但是事到临头也只能尝试一下了,想不到结果却是注射了更多的“原罪”到体内,导致成瘾症状越来越深。

当然,这药物倒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由于之前她仅只是**被注射了药物,所有的奇痒都集中在这两颗丰满肉球里,令她简直是痛不欲生。但现在药效改为弥漫到全身的各个部位,相对来说胸部的感觉也就不是特别突出了,而且那种强烈的**渴求像潮水般的涌来,足以淹没体内的其他所有感官,令她立刻沉溺到自慰的快感中去!

门外,隐约还能听到同事们的说话声传来,一切彷佛都还是那幺熟悉。

门内,一个赤身**的小女警在忘情地自慰着。然而她的眼光却悲哀地望着墙上的镜子,觉得镜中的自己是那幺的陌生……好一会儿,洗手间的门才重新打开,满脸潮红的孟璇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磨磨蹭蹭、局促不安的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