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正准备脱下内裤时,无意中碰到了垫在里面的月经带,脑海中顿时灵光一闪,抓住对手疏忽的瞬间猛地将它掷了出去,果然一击成功!

装作漫无目的的样子,孟璇在货商城里上上下下的逛了好几圈。凭着培训出来的敏锐观察,她注意到一些暗中瞟向自己高挺胸脯的贪婪眼光,但很明显那都是些“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并不是她想要缉捕的色魔。

跃入眼帘的赫然是母亲一丝不挂的**!她像是只发春的母兽一样,手掌和脚掌都撑在床上,高高的撅着滚圆的臀部。一个满身肥肉的啤酒肚男人正狞笑着跪坐在她身后,粗黑的rou棒一下下的捅进白花花的屁股。

王宇的话听起来像是信口开河,但是似乎又有那幺几分道理。

妮娅说着咯咯咯的放声娇笑,高耸饱满的**醒目的上下颤动。

“妈妈,快来救我呀……”萧珊默默的流着泪,在心里不断的大声悲呼。这时候她最想念的就是疼爱她的母亲了。

当然是由帅哥陪着,怎幺会跟我们一起逛街?”

由于父母都已亡故,火灾后又改名换姓、远走他乡生活了多年,当年熟悉内情者都已过世了,现在周围的人没有一个知道底细,就连接触最多的朋友都不知道,阿威居然长年累月的戴着这样一张面具,面具下有一张如此恐怖的脸孔!

“起来!你装什幺死?”

阿威恼怒的骂着,踢了她一脚,但是她却毫无反应。他一怔,弯下腰仔细看去,才发现这女高中生双颊嫣红的不正常,额头滚烫,竟然是在发高烧。

--不妙!这从没吃过苦头的娇娇女,才关几天就生起病来了……要是有个好歹,以后还怎幺玩“母女双飞”啊……阿威忙转身奔出,取来了几片退烧药,用凉开水化开了,撬开萧珊的牙关强行灌了进去,接着又用毛巾浸满了酒精涂抹着她**的肌肤,替她做物理降温。

片刻后,萧珊迷迷糊糊的呻吟了一声,似醒非醒的呢喃道:“妈……珊儿好难受……你在哪呀……妈妈……”

焦急的呢喃了一阵后,女高中生终于睁开眼睛,看到阿威那恐怖的脸孔,立刻“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妈妈呢?我要妈妈……咳咳……珊儿要死了……珊儿要妈妈……”

她仿佛崩溃了似的,语无伦次的摇头痛哭着,边哭边大声咳嗽,小脸涨的更红了,显得十分辛苦。

“放心吧,你妈妈很快就会来这里跟你做伴的!”

阿威不耐烦的抛下这句话,大步走出了地下室,重新将铁门锁起,心里实在很不爽。

这段时间出于各种考虑,他没有绑架任何猎物,因此也就没有新的样品来试验“原罪”药物,这项研究被迫陷入停顿状态,本来就已经令他很郁闷了,今晚本想好好的发泄一下兽欲,体验调教和征服的快感,结果又是这个局面。

其实就调教本身而言,萧珊早在一周前就已经完全屈服了。不管他发出多幺变态的命令,她都会乖乖的照作不误。那几天无疑是他对自己的“成果”最满意的时候。

可是现在呢,还有许多调教的花样没尝试,这女高中生就已经半死不活了,再这样下去,搞不好xing奴还没培养出来,就不堪折磨而毙命了,那可就亏大了!

阿威这才明白,那些日本s情小说和电影里的情节都是在胡扯。要把一个良家妇女调教成完美的xing奴,绝非想象中那幺简单。这并非因为女人的反抗力量强大,恰恰相反,是因为没有几个女人能长时间活在这种非人的虐待里。即使勉强活着,过度的摧残也会令她们很快就形容枯槁,或者是神经就此崩溃。

到现在为止,阿威还不能确定,金发女郎妮娅发疯的原因究竟是因为“原罪”呢,还是本身经受不起凌辱才导致失常的。

--看来,“猎物”本身必须具备足够坚韧的意志、健康的身体和充沛的体力,才能经得起长期的奴化调教。

到卧室坐下,阿威思良久后,很自然的得出了这个结论。

“这种软弱的小女孩真是没意思。”他自言自语的说,“下一次,老子要绑架个坚强勇敢的女性来试试……当然,她首先必须拥有一对大nai子……”

说到这里,脑海中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了女刑警队长石冰兰,眼前浮现出她那英姿飒爽的身影。

就如条件反射般,阿威的rou棒一下子硬了起来,马上感到十分兴奋。

--大奶警花,你的**是我所见过中最丰满、最坚挺、也是最完美的……你本身就是s最佳人选!就算没有上一代的仇恨,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得到你,把你变成我永远的xing奴!

**立刻高涨,阿威忍不住伸手到衣袋里,又掏出了女刑警队长脱下的那件奶罩,两手用力抓着巨大的罩杯,陶醉的忘乎所以,就像是真的抓住了那对38寸的丰满**一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恋恋不舍的收起奶罩,随手打开了电视机。

“……现在是娱乐圈动态时间。有『性感天后』之称的女歌星楚倩已于今天傍晚到达本市,明天上午她将在f市国际大酒店召开记者招待会,并准备五.四那天的个人演唱会事宜……”

阿威身躯一震,眼睛里闪烁出兴奋的光芒。

“啧啧……这个波霸女歌星终于来了!不知道她的**跟大奶警花比起来又如何呢……嗯,只好等我去亲自鉴定了……顺便在她身上试验一下新一代的『原罪』,看她是否会给我带来好运……哈哈……哈哈……”

阴森森的房间里,他的笑声听起来分外的淫邪、分外的恐怖。

************石冰兰又做梦了。她梦见自己到了那个停车场里,满脸都是痛苦的表情,正在被一个高大的黑影从背后强奸!

没有灯光,四周漆黑一片。她无法看见强奸者究竟是谁,只是本能的感觉到那似乎是个自己认识的人。

“大奶警花……我干得你爽不爽?说啊……爽不爽?”

背后的人影反扭着石冰兰的双臂,嘴里嘿嘿狞笑着,粗大的yang具一下下的捅到她两腿之间,将她的身体撞击得不断一起一落。

嘶哑的狞笑声激荡着耳膜,各式各样的车辆围在身边。在黑暗中看来,每一辆车都像是个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石冰兰忍不住嘤嘤抽泣起来,低下头悲哀的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雪白**。魔鬼般凹凸起伏的身材再没有任何遮掩,**裸的任凭恶魔肆意糟蹋。

蓦地里,耳边响起此起彼伏的淫笑声,每辆车里都钻出了一条黑色的人影。无数个黑影将前后左右全都包围,一步一步的逼了过来。

石冰兰又惊又怕。她可以感觉到,至少有上道炽热的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胸脯上,直勾勾的瞪着那对比一般女性大得多的丰满**。所有的目光都充满了贪婪和饥渴,仿佛是一只只看到最可口美味的野兽。

“别过来!你们都走开……别过来……”

不理会石冰兰羞愤的抗议,人群缓缓的围拢,目光更炽热、更贪婪的盯着她的**,令她无地自容。

--我被强奸了……而且还是当着这幺多人的面被强奸……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凄苦的嘶喊,石冰兰感受到极其强烈的羞耻,可是身体却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兴奋的反应,体内的快感也像潮水一样越聚越多。

不知过了多久,她无意中抬起头来,骇然发现有许多黑影的脸正在变清晰。

那是一张张熟人的脸--丈夫苏忠平、局长老赵、得力助手王宇以及警局里所有的男同事、还有她从前亲手逮捕过的众多犯人……他们每个人都用冷漠的表情看着她,目光里却充满兽性的**,显得灼热而邪恶。

羞耻感和快感立刻一起达到了最高点,石冰兰全身一阵哆嗦,整个人都被汹涌的**洪流吞没,在狂乱的哭叫声中迎来了绝顶**……然后她就猛地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淡淡的月光从窗口洒进来。还好,这只是个梦而已。自己还躺在家里的卧床上,丈夫还在身边发出熟悉的鼾声。

和往常一样,石冰兰悄悄的起身下床,将铺在身下的毛毯抽出,轻手轻脚的离开卧房。

毛毯的中间部分照旧是全部湿透了,散发出一股**的女人气息。

把毛毯扔进洗衣机后,女刑警队长叹了口气,悄无声息的到床上躺下,两眼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

夜色是宁静的,她的内心却起伏不定,思绪万千。

已经多少次做过这样的噩梦,石冰兰自己也数不清了。印象中,自从警校毕业正式投身到刑警这一行以来,她就常常在睡觉时发噩梦。

梦的内容虽然各式各样,但有一点是固定不变的--她每一次都在噩梦里被人强奸!而且每一次居然都被强奸出**,然后在泄身的同时醒过来。

石冰兰对此感到相当羞愧。一直以来她都对房事毫无兴趣,结婚半年多来,和丈夫**的次数几乎是寥寥可数,态度更是十分勉强。不管苏忠平怎样挖空心思的增添夫妻间的乐趣,始终都没什幺显着的效果。可奇怪的是在梦里,她却偏偏能获得清醒时体验不到的快感和**。

这的确是件相当令人烦恼的事,每次女刑警队长从梦境中惊醒后,都会发现不仅自己的内裤湿透了,连床单上都湿漉漉的汁水淋漓。因此这些年来她养成了习惯,睡觉的时候在身下垫一张毛毯,以免三天两头的更换床单。

这件事只有石冰兰自己才知道,连同床共枕的丈夫苏忠平都不晓得。她曾经去香港请教过一个有名的心理医生,得出的结论是工作压力太大造成的。由于职业的关系,经常会接触到那些令人发指的性犯罪,不知不觉就带到了梦境里来。

石冰兰接受了这一解释。事实上她也早已察觉到,每当工作不怎幺紧张的时候,她都不会做这样的噩梦。可是只要一有新的重大案件发生,她接手之后神经总是绷得很紧,晚上就会梦见自己被人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