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热

“怕我吃不饱是吗,那先吃你好了……”向致远这句话一出来,乔芷安脸就红了,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说这种话永远都那么水到渠成,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水平。乔芷安觉得,她的忍耐力可能比向致远好,但是如果比脸皮厚,她估计永远比不过他。

他的声音继续在耳边骚扰:“想我了吗?怎么不和我联系?”

他一问想我了吗?乔芷安突然想到了那晚的那个电话,整个人突然就灼热不已。

她想摆脱这种难以自控的感觉,于是略微挣扎着,小声说:“我们先吃饭好不好,我可以再加一个菜。”

“晚了,我已经饿坏了,等不及了!而且以后有的是时间,你随时可以做给我吃。”向致远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地把大手从她宽大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从后面紧紧扣着她胸前的柔软。狠狠地揉捏了几下,他又强压着自己的欲火,拉高她的内衣,轻轻地拉扯那娇嫩的顶端。

“那天晚上自己是怎么摸的?嗯?是这样?还是这样?”向致远一边低哑地问,一边不停地变换手上的动作,捏、拧、扯、掐,几下就把乔芷安弄的身体都软了。

“我,我没有……”乔芷安被发自内心的羞耻和源自体内的欲望深深折磨着,轻颤着身体无法发出正常的声音。她闭着眼睛,忍受或者说享受着这令人欲仙欲死的撩拨。

“哦,不听话,是吗?”向致远的耐性已经快用光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接触到这个女人,就容易失去理智,她那种自然不做作的媚态总是让他难以自拔。

猛地转过她的身体,双手捧起她的脸,未施脂粉的她,看起来似乎更漂亮了,或者不是漂亮,但是就是能莫名地吸引他。

再也不想有任何等待和压抑,向致远低头狠狠地吻上了她。她身上有种清新的味道,向致远一直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反正不是他熟悉的名牌香水,但是他却深深沉溺其中。那种美好的感觉,让他想把她整个人一口吃掉。

想狠狠地咬她的唇,又怕她痛,只好狠狠地吸,吸她柔软的唇,吸她灵活的舌。她却总是像在躲避他的追逐,他以前以为是害羞,现在他或许得重新考量了。但是只要一想到她可能并不像他那样沉迷,他就气得想发火。

现在还是,她的舌头尽量地躲避着她的纠缠。他生气了,就一把把她抱上了旁边干净的料理台上,放开她的唇,直接低头去袭击她的胸部。

强烈的疼痛伴随着快感而来,他竟然直接狠狠咬上了她的胸前。猛然间乔芷安感觉那里是不是要被咬掉了!她高声尖叫了一下,两只手狠命地抓着他的头,想让他尖利的牙离开她的身体。

“疼,疼死了!你放开……”

不过向致远却被她的尖叫声刺激得更加激动,除了不断地在她的两乳之间啃咬之外,一只手还粗暴地拉下她的裤子,只剩一只裤腿还挂在腿上。

向致远的手急着探向那可以让他彻底释放的地方,那里早就是一片水泽了。

“小妖精,你还说不要,嗯?”他的手在那一片润滑之间来回滑动,然后一下子就探进去了她的身体。温暖紧致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低吼一声,看到乔芷安仰头拼命忍耐的样子,他更加想打破她的所有伪装,让她在他面前彻底放开。

手指再加入一根,两只手指都在里面去寻找她那最脆弱的一点。找到之后,他微微弯曲手指去按压那里,果然如预期地听到了她的尖叫。

这不是痛,但是是让人难以忍受的极致刺激,在他的轻轻重重的反复刺激下,乔芷安彻底丧失了所有意识,只能在他的手中融化瘫软。蜜液不断地流出,但身体却好像永远得不到满足。她像一个被扯着线的木偶一样,完全被别人操纵着。

“想不想要?”向致远几乎是咬着牙忍受着这样的诱惑,眼前的女人香汗淋漓,柔媚如水,声音就快要沙哑,但是他就是要她求饶才肯罢休。

“嗯……啊……”乔芷安头都晕了,意识也不太清晰,她拼命地摇头,不堪忍受这样的刺激。

向致远看她摇头,手指再次狠狠地压了那个地方,乔芷安立刻大声地叫:“不要了,求你了,求你了!”

“求我要,还是不要?”乔芷安觉得自己已经快死掉了,赶紧让她死掉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求,求你进来,我要……”

这句破碎的话一出口,向致远的手指立即滑了出来,他蓄势待发的东西在不到一秒钟就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身体。

向致远低吼一声,进入她的滋味太过美妙,他找不到比这个更舒服的感觉了。

乔芷安的腿早已发软,无法圈紧他的腰,向致远只好用手端着她的两条腿。此刻在厨房,她这样衣衫不整、任他揉捏的样子,让向致远最后一丝理智也丧失了。

去九浅一深,老子现在只想每一次都达到最深的地方!向致远也失去理智了,一个星期的禁欲,他要彻底在这个女人身上释放!

飘着饭香的厨房,很快被另一种气味所掩盖,那种强烈的欲望的味道……

一次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厨房大战结束之后,向致远又把乔芷安放到浴室的浴缸里。他一边为她清洗,一边抚摸。看她闭着眼睛,一副完全无力的样子,向致远很快又起了感觉。

只是这次,他不再那么着急,那么狂暴,他想好好得伺候这个小女人,想让她舒服,想让她喜欢他,喜欢他的人,喜欢和她做爱。

看到她胸前红艳艳的痕迹,向致远蓦地有些心疼,他刚才太急了,肯定把她弄疼了。她身上还有别的地方也有一些痕迹,但是那个时候她喊疼,只会让他更激动,现在看起来还真有些不忍心。

乔芷安还有知觉,但是她不想睁开眼睛。她突然很怕,怕这样一次次水乳交融的交欢。她的身体早已背叛,她怕他的温柔对待,让她的心也产生动摇。

身旁的男人在极其温柔地亲她的额头,她的脸,还有她的耳朵,她的胸前,仿佛在赎罪一般,想把刚才凶狠的力道全部化解掉,变成最温柔的亲吻。

这时乔芷安不仅身体在颤,心里也在颤,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似乎他有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他现在到底怎么看待她的?

乔芷安第一次感觉到,事成之后她如果想轻松地离开,似乎不会那么容易……

这一次做爱的感觉和前一次完全不一样,像是从狂风暴雨变成了和风细雨,当然和风细雨就意味着时间更长。这样一点点地摩擦,一寸寸地贴近,反倒让乔芷安更加难以接受。

和风细雨最后还是会掀起巨浪,就好像是量变到质变的感觉,一点点细腻缓慢温柔的摩擦,堆积到最后,竟然是她无意识地不停求他:“快点吧,再快点……”

那一晚,是两个人认识以来,做得最激烈的一晚,也是做得时间最长的一晚。

向致远满足至极,乔芷安却有些惶恐不安。

第二天是周日,不过向致远还是一大早就出去了,想必是出差回来,还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的。乔芷安懒懒地在床上休息到10点多,才起床洗澡吃饭。

她的身体还是有些酸痛,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昨晚的战况太过激烈,持续时间又太长,她还是有些腰膝酸软。

到了厨房,她昨晚做的饭菜还在那里放着,也不知道向致远早上吃了什么,反正这些东西是没有被碰过。

她慢悠悠地热了饭菜,当经过昨晚他们亲热的地方时,她不禁又回想起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

果断地甩甩头,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现在必须想办法加紧步伐了,她内心深处有某种恐惧,让她必须加快速度完成目标。

乔芷安平时是不允许自己想到母亲和她临走之前的那段回忆的。但是在这个上午,她忍着心里的伤心和难过,把所有的一切又回忆了一遍,仿佛要用这些给自己加油鼓劲。

乔芷安的妈妈姚若兰死于乳腺癌,去世的时候才46岁。其实这个病并不是没有治愈的可能,但是妈妈一直没有去做手术和化疗。在她看来,人死也要有尊严。如果一个女人,被割掉了乳房,还要接受无止境的化疗,才能勉强维持生命,那么她宁可不要。

乳腺癌的发病初期,症状不明显,因此如果患者本人不说,她身边有没有亲密的人,那么其他人是很难发现了。

妈妈患病期间,乔芷安曾经偷偷地上网查了,引起这个病的原因主要有:激素水平的改变,内分泌失调;晚婚晚育和人工喂养;精神压力过大等等。乔芷安知道妈妈的问题肯定不会是第二条,因为妈妈23岁就生了她,而且她从小绝对不是喝得奶粉。那么内分泌失调?精神压力过大?到底是什么原因?

她小时候,印象中爸爸妈妈感情很好,至少在子女面前是这样的。偶尔,爸爸晚上会回来的有点晚,也没见妈妈很伤心。

但是直到妈妈弥留之际,她把乔芷安一个人叫到房间里,她哭着握着妈妈的手,听她说了这么一番话:“安安,妈妈真高兴你已经长大了,马上就要毕业了……可惜妈妈看不到你披上学士服的样子了。这么多年来,妈妈其实过得很苦,很苦……心里装着很多事情……妈妈这辈子最大的成就的就是把你养大,可惜……以后妈妈不能照顾你了。我,我这里有一封信,还有一盒东西,以后如果有可能的话,你帮我亲手交给江城市一个叫周伟民的男人……”说起这个人的时候,乔芷安看到妈妈似乎有些难以平静的样子,“这个人,他可能现在已经是个大官了,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个对妈妈很重要,你一定帮我亲手交给他,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好吗?安安……”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肉肉也是有剧情进展的哦!怎么样?喜欢吗?某曼羞射滴跑走……

☆、做饭

乔芷安是在母亲去了之后才逐渐意识到,很多时候,她母亲的眼神都有些空,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是那时候她一直都像个快乐的小鸟,开心地享受着父母和哥哥的细心照顾和关爱,年龄又小,那里能发现那么多东西?

直到妈妈临终前的那一刻,乔芷安才闪过一个想法:难道妈妈并不爱爸爸,而爱的是这个叫周伟民的男人?那么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感觉到爸爸和妈妈感情不合呢?

因为妈妈心里牵挂着另一个男人,所以她才会多年内心煎熬,导致了疾病的爆发?而妈妈对待疾病并不积极治疗,难道是因为已经太累,不想继续受罪了?

从那时候,乔芷安才觉得自己开始真正长大。无论她在大学里多么出色,但是人如果不经历撼动内心的情感历练,是不能真正成长成熟的。而乔芷安正是从这时候开始了这种成长。

妈妈生前受了那么大的苦,而这种痛苦竟然还要掩藏到无人知晓的地步。这样的掩饰,甚至比痛苦本身更难以令人折磨。而且,妈妈明确告诉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而且还要她亲自交给周伟民。所以她只能用现在的办法,不然,她一个在江城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不知道何时才能亲自把这些东西交给周伟民。

现在,她觉得有些心慌,昨晚的向致远有些不一样了,而她的心里似乎也有了某种微妙的变化。她毫不设防的样子被他看到了,让她觉得很没有安全感,而且欢爱中的一次次亲密,让她也越来越不能完全把向致远看做单纯的工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