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记得……

“好不容易逮住了一次,别让他跑了!快跟上去!”

“啪”的开拍她的爪子,韩语修终于回过头来,正视白司颜……第n次,他觉得他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个女人。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保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可爱又迷人的……哦哈哈哈哈!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

豹纹女人瞬间都被熏染得温柔和蔼了:“哎……好!”

“啊!我的头发……志南!志南你在哪里啊!快拦着她啊……啊!好痛……”

“……”韩语修淡淡地抬了抬眼皮,温柔优雅的笑容就辣么僵在了嘴角,“你到底走不走?你不走那我先走了……”

那厢,肯德基小哥愣了一愣,被她过于强大的气场震慑了几秒,继而才耐心地解释。

余光瞥见她那双血红色的高跟鞋一脚踩到了那个装着福尔马林的瓶子,韩语修顿时心头一沉,暗叫不好!

眼角微微一抽,韩语修到底还是妥协了,不是因为他怕了这个女人,而是因为他突然间醒悟过来……跟眼前这个正处于暴走边缘的女人争辩,完全是对牛弹琴,同鸭讲,没有任何的实际意义可言。

恼火地撇了撇嘴角,白司颜还是很怀疑。

“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哼!哼……”

这次,要不是爷爷下了死命令,说她要是再不找男人,就把实验室炸了……她也不会委曲求全,走上相亲这种可歌可泣的道路。

虽然牺牲是大了那么一点点,但是……这不就是她一直以来渴望成为的……娇羞柔弱的软妹纸吗?!

没想到上辈子无法圆满的心愿,在穿越之后居然得到了实现……

没想到她当了二十七年的女汉纸,就连爹妈都觉得她已经没救了,就连她自己都快要放弃治疗了……然而一朝穿越,她白司颜白女侠,居然也能变成弱柳扶风的、一步三摇的、娇滴滴的……弱质少女?!

哎呀呀……真是幸福得快要哭粗来了呢……

狗妞,你就在那个世界好好地睁大狗眼看着吧!

我白司颜!

也是可以很娇嫩很柔弱的!

别忘了,我可是立誓要成为白莲花的女人!

握了握拳头,白司颜顿时气场全开,信心十足!一扫失去36e和大长腿的阴霾,整个人都变得无比的激情澎湃了起来,仿佛又找到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正冻着,眼角余光忽然瞟到了窗外的人影,白司颜立刻收敛了神态,微微耷拉下眼皮,端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打算以此开启崭新的人生!

“嗨,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这烟花柳巷的妓子,怎么能跟王府的千金小姐比呢?”尖细的声音还在劝说,那调子听在耳朵里,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大哥你没看见那小妞……嘿嘿,皮肤嫩得都可以掐出水来!等下我叫醒了那丫头,先让大哥您享用享用如何?”

“呵……”粗犷的男人似乎被说得有些心动了,即便轻哂了一声,“这还差不多,算你小子识相!”

两人边走边说,不一会儿就走到了门口,继而“吱呀”一声推开了木门。

白司颜抬起头来,迷迷糊糊地望着走进来的那两人,一高一矮,一个身材魁梧,一个尖嘴猴腮,长得倒是很符合他们的声音嘛!

“哟!醒了!”

尖嘴猴腮的男人小步走了上来,抄手就捏起了她的下巴,继续左右看了两眼,咂咂嘴面露惋惜。

“啧啧……可惜了,这摔哪里不好,偏偏摔倒了脑袋,这下给摔破相了!”

白司颜缓缓扯起眼皮,眨了一下眼睛,有气无力地了看着他们:“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闻言,尖嘴猴腮的男人不由得“咦”了一声,捏着她的下巴又左右端详了一遍,诧异道。

“这妞儿莫不是摔傻了?”

当初抓她的时候,这小妞儿可没少大喊大叫,牙尖嘴利的,甚至还咬伤了一个弟兄的手背,差点没踢断另一个手下的命根……就那股子疯劲儿和狠劲儿,到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要不然,他也不会白白关了她那么久都没下手。

扭了扭脖子,白司颜无力地想要挣开他,却是半分也动弹不得,不由得有些急了:“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们是坏人,为什么要抓我……”

“嘿嘿,没傻嘛……”尖嘴猴腮的男人又猥琐地笑了两声,眼睛眯成一条缝儿,都快瞧不见眼珠子了,“妞儿乖,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疼爱你的大哥哥……”

噗!

白司颜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到他的脸上!

艾玛我的肾啊,大哥哥都来了……他们还能更恶心一点吗?!当她是白痴吗?!

嫌恶地撇了撇嘴角,白司颜扭着脑袋想要挣开那人的禁锢,然而对方弯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手下的力道却是丝毫没有松开……见她反抗,一只猥琐的爪子作势就要伸到她的衣襟上,想要撕了她的衣服。

见状,白司颜连忙“哎哟”了一声,皱着眉头又羞又急。

“我、我想解手……我好急,已经憋了大半天了,好难受啊……求你们了,帮我松开绳子好不好……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一边可怜兮兮地哀求着,一边抬眸越过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白司颜努力挤出了几滴眼泪,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柔弱一点,等到眼角泛起了泪光,白司颜才咬着嘴唇,朝那个魁梧的汉纸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那纯洁的眼神给打动了,还是觉得她太弱了,根本不足为患,魁梧的汉纸轻哼了一声,随即扬手抬了抬袖子,吩咐道。

“松开她吧,都到了这地儿,量她也溜不走。”

“可不是……”尖嘴猴腮地男人笑眯眯地附和着,伸手便去解开绑在白司颜身上的绳索,一边还不忘顺手揩个油吃个豆腐,“瞧这小身板儿软的,跟没骨头似的。”

白司颜垂着脑袋,又急又怕,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咬着嘴唇才强忍住没哭出来。

见她如此,两个人更加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尖嘴猴腮的男人蹲在地上,对着绑了她双手的麻绳扯了大半天,不料绳子打了死结,他又猴急,一时半会儿解不开……男人没什么耐心,骂骂咧咧了两句,便从腰际抽出了一把匕首,对着麻绳用力割了两下。

白司颜的双手总算得到了解脱,捏着手腕按摩了几下,低头瞧了瞧那竹竿似的双腿,还真是瘦弱得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嘤嘤嘤,这下真的不用装柔弱了,就这风一吹就能倒的小身板儿,她想粗暴也粗暴不起来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