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遭设计了

毛家就只有毛南南这一根传宗接代的独苗苗,那要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说毛爸不得伤心欲绝。毛西西真是越想越伤心,毛南南这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现在又不敢告诉爸爸,北北也不知道。自己一个人挑起这个么重担真是太难受了!

“我不去不去,我要去看毛南南!”毛西西赌气了,她如何不委屈。急急忙忙赶来瞧毛南南,在飞机上遭遇了那样的丑事,现在连南南的面都见不到。

毛西西泪珠子在脸上流成了串:“有你这么没良心的吗?我亲生的弟弟就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现在你却要我去你别墅里潇洒自在!我不憋屈啊,今天本来就累的要死,被一通电话叫来这里却连南南一面都瞧不着!”

毛西西抽抽搭搭的样子真是娇羞死个人,都说南方人有个吴侬软语的腔调,一口口软软糯糯的话简直就要了男人的命。毛西西这带着哭腔的声音是几的个委屈,倒豆子芝麻的把心里一口怨气都吐了出来。

“我又不能告诉爸爸,怕他担心。他本来就有点高血压,晓得了这样的事情可怎么得了!要是爸爸的高血压也犯了,好了,父子俩一块进医院赛跑了!也不得告诉毛北北,北北那小妹子能搞什么事情,告诉她也只能干着急!。”

“妈妈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我还不知道她到底是知道不知道!要是不知道我打了个电话问她,她不也得活生生着急死!最后,毛家这就只剩下了我,我一个人我哪里容易啊,来这里的路上本来就不顺心死了,现在连个面都见不着,我急死了!”

哨子也真的是跟着急死了噢!

这在电话里和面对面听毛西西唠叨那是不一样的,哨子太久没有见过毛西西,最多就看过几张她的相片。电话里听听她吴侬软语脑子再怎么勾画想象不到她多彩丰富的表情,自然可以镇定非凡。可是这面对面,耳朵里满满都是哭泣的柔软声音,眼前又是这一副流泪的伤心欲绝。那个心揪,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

要忍!

哨子攥紧拳头,他妈都忍了十年,这一时半刻也差不多什么!一样要忍下来!

哨子恢复那一派慵懒闲适的面相,把拉风的跑车随意往路边一靠。递了张纸巾给毛西西语气叹惋:“你伤心也是正常的,毛南南毕竟是你的弟弟。但是与其在这里伤心流泪跟我争执去不去医院看毛南南,还不如现在就去别墅等着见他!那样时间更快一点,你觉得成吗?”

哨子的逻辑很是古怪,但是毛西西那哭成一团的浆糊脑袋还能想什么事呢。又没有主意,看眼前这有个现成的。自己又没得办法,只好点点头。

哨子重新发动引擎,在路人一片的口水和赞叹声中,滑向远方。

车在一片炫富的华丽别墅群中的一栋金光闪闪的华丽别墅面前停了下来。其实眼前的别墅修建的很雅致,青白色外观显得异常低调。可是毛西西这小市民那算盘可是打得叮当响,这别墅修建的地段可是黄金地段,就凭着别墅占的地段,那价值就可以换成黄灿灿的金子把毛西西砸死。所以,这别墅再雅致,在毛西西此刻的眼中就是一栋黄金屋!

才熄火,别墅的门立刻就打开了,里面有一个人急急忙忙走了出来。走近一看毛西西才发现认识,是南南的朋友,碰巧在一起吃过一次饭。好像叫姚齐,毛西西印象挺深,因为这啥当天吃饭总是一脸笑容,八面玲珑的样子很像狐狸。听说家里面背景挺大的,反正也就是从政的那群人。毛西西辨识不清楚。

这熟人都在这里,毛西西就更加急了,当即就迎了上去:“姚齐,我家南南……”

姚齐笑着把毛西西挡住:“南南姐,你别着急。你跟进去,毛南南那边正在路上,你急也没用。”

怎么不急,怎么能不急,可怜天下姐姐心啊。这家里人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不急那就是没良心!还想说什么,这姚齐不知道从哪里弄过来一杯水,他递到毛西西面前:“这路上一路上辛苦了,南南姐,你喝口水。”

这大马路上给喝什么水,她现在哪里有什么心情。但是人家送水那是客气,又不好意思不收,于是毛西西接过来捧在了手里。姚齐看到笑了笑,领着毛西西进了屋。顾着往里面的走的毛西西没瞧见姚齐给哨子传来一个赞许的眼神。

所以,毛西西刚刚一踏进去,还没来得及瞧一瞧这暴发户地段里面的装潢布置,后脖子一凉,手里的水直接就给撒到了地上,两眼一黑,立马晕了过去。

姚齐半搂着这个不省人事的女人,面色中半是嫌弃半是感叹:“终于是弄到手了。”

哨子从后面推了一把姚齐,面色不耐烦的说道:“弄好了赶紧给转移地方,接着计划来。”

姚齐把毛西西整个都扛起来,走到别墅的另外一端。那里停了一辆吉普,他把毛西西往后座上一塞,拍拍手呼了口气:“大功告成,这女人贼沉。”

他转过头看着似笑非笑的哨子说道:“哨子,你现在先走了,估计时间差不多。我给注射的是医用麻醉,估计睡不到10个小时是压根醒不来,这边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哨子点了点头,看着睡的昏沉的毛西西,嘴角牵扯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12、说真解相

为毛毛西西会出现在北京会出现在这里呢。其实这事另有蹊跷,跟哨子这小混蛋有十足十的关系。这里就要说到了前因后果了。

哨子又叫许妙,在英国被迫混了十年,想起这个就让哨子咬牙切齿。许妙家和周深一样,都是军人世家。那一家都是从抗战时期就响当当的的大家人物。但是许妙的祖籍是长沙,几乎每年清明,许妙都要回一趟长沙替父亲祭祖。这一来二往,就结识了一些长沙的朋友。

其中,就有毛西西的弟弟毛南南。你别瞧毛南南家里背景不怎么样,但是毛南南个人那是一个响当当的。素质拔尖品格靠谱,那混的圈子明显就跟毛西西不是一个档次的。

交朋友那是个好事情,但是交到有毛西西这种祸害姐姐的朋友那就可能要思量思量。十年前那次祭祖,真的是差点把自己都给祭祖了!其实那天说来说去也亏得是个巧字。

把正事一了,许妙就捉摸着把那些旧友喊出来疯一疯。哪里知道那些天毛西西正思量自己要当一个模范姐姐,对毛南南那是时刻紧盯。许妙哪里觉得是个大事,当天就找上门去要找毛南南出去。

毛西西觉得就是觉得就是眼前这些人教坏了自己弟弟,就打算严加盘问,势必要把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了才好。那个时候许妙才12岁,整整差了毛西西四岁,哪里晓得这些事情。当即就把自己老爸的大名爆了上去,想以父亲的大名来压一压这莫名其妙女人的威风。

毛西西确实是震惊了,十年前许妙的老爸还只是省级干部,但是已经是响当当的的省级干部了。毛西西立刻就想歪了,这省级家庭还叫出了这等坏小子还祸害自己的弟弟,现在就这么夸张的找上门,那以后还得了!

当时毛西西正是上到政治的人民权利,里面裸就有一条监督权!毛西西当即就豪情万丈写了一封检举信投给了许妙的老爸许爱国,里面洋洋洒洒三千字。配合毛西西渣一样的文笔加上无数的夸张句,说了其儿子累累罪状,真是罄竹难书!这事就是那么的巧,当时正是选举的紧张高峰时期,许爱国作为候选人之一正积极备战进入中央的中枢职业。这突如其来的检举信简直就是破坏一锅粥的老鼠屎!

许老爸震怒!老子前途未卜的时刻你个小兔崽子还在搅什么局,也不管这事情真相与否,当即就把许妙给送到了英国去。又亲自上毛西西家里致歉,领导人如此体恤民情的行为真是让毛家风光了好一阵子。如此,也是这样大义灭亲的举动,许爱国也顺利的竞选成功了。

但是这其中无辜的许妙同学真是有苦不能说啊!人在异乡为异客,一堆鸟语把许妙通知轰炸的头昏脑胀,从此把毛西西视为眼中钉,每天把毛西西的头像放在床头当飞镖靶子射!

终于到了能够回来报仇的一天,你要许妙如何不痛快如何不迫不及待!

回来第一刻就开始联络旧时老友,说是自己回来那可是要好好聚一聚叙旧。虽然许妙去了英国过年,但是当年的情分那还是在的。听闻许妙回来都一个个兴高采烈要给许妙接风洗尘。其中就有毛南南,毛南南对当年的事情总归是怀有几分歉意了。自己那不靠谱的老姐害的人家在祖国外流浪十年,当即为了表示歉意就在北京最好的饭店订了一个饭局。

毛南南见到许妙的时候也着实惊艳了一把,男人嘛,惊艳的绝对不是样貌。许妙从头穿到脚,那价值绝对在七位数以上!光是许妙手上那个江诗丹顿的陀飞轮的手表,初步估价都是三百万。

我的个天,毛南南心里赞叹,这许家是政治家庭,不可能贪得这么明显。所以,许妙这一身的来路应该是从商类型的。看来许妙在外过得还不错,毛南南略微的放下心了。许妙看见毛南南眼前一亮,上前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唷,南子,好久不见了!”

热情的简直不像话!

毛南南对于兄弟的热情那又是一番感动,看这样子,许妙是不介意当年的事情了。用力一回抱:“哨子,欢迎回来!”

饭局上的人不多,但是差不多都是当年的一些熟人,姚齐也在队列里,但是这人不一般,和许妙当年可是要同穿一条裤衩的交情,但是和毛南南不过就是近来一点利益来往。

饭局中热热闹闹的讲着近来的趣事,许妙不经意的问道:“哎,南子,你姐近来怎么样啊。”

毛南南也是个精怪,知道许妙和姐姐有些过节,掂量掂量的说:“最近和周深好像在处,准备结婚了吧。”

天呐地呐,原谅毛南南小朋友撒的这个谎吧!

“周深是谁?”许妙有很久不在中国,自然不知道现在国内的人物。

姚齐接了上去:“是南京军区司令的儿子,现在好像也在北京这边。南子好福气啊,有这么一个姐夫,前途无量啊!”

毛南南笑着打哈哈:“哪里哪里,这事还没成呢。”

其实毛南南心里特别没谱,他就脚趾头想都知道他姐跟那周深准没谱。但是许妙这人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睚眦必报!当年他姐那么大的仇他是不是真的放下了那还是个未知数,但是周深这家背景还蛮深,要是动她姐姐这下要掂量掂量。不管怎么样,防着点好。

毛南南偷偷瞧了许妙一眼,看他皱了皱眉头又继续笑开了,似乎没当个事。心下又安了些。毛南南哪里知道,许妙这小佛爷,要是想干的事情,就算面前是天王老子挡道也照打不误。这当年的那口恶气不出,他就不叫许妙!

不过知道毛西西和周深在处,那心里顿时就来了主意。在饭局上对着毛南南那是一顿猛灌,姚齐一样看清了许妙的意图,目标也都齐齐的砸向毛南南。一番狂轰乱炸下来,毛南南就是酒量再好的大罗神仙也得败下阵来来。瘫软在酒桌上就直接会了周公。这个时候酒桌上除姚齐、毛南南、许妙,其它人都被许妙给打发了回去。

姚齐瞅着神色淡然的许妙,下巴微抬,想让他拿个主意。许妙缓了好一会才慢悠悠的说道:“老子在英国被那群老不死的整了十年才总算活了过来,今天我怎么着也要毛南南他姐给我个交待。”

这里面姚齐是知道许妙当年那档子事的,就静静听着许妙接了下去:“这在那鸟国窝十年的仇不能不报,但是要怎么报是个巧事。我也干不出什么要杀人灭口的蠢事,刚才喝酒的时候来了点主意,我设个局,借着南子的电话唬那女人上北京来。听说他那个未婚夫是是南方的,这次我得了消息,北京有紧急的军事演习,主导就是长沙那边。到时候他肯定在北京!”

许妙阴测测的笑:“英国是十年也不是白呆的,得了点好药。等我用上,把这个女人往那周深待的军营里面一扔,一窝如狼似虎的男人……呵呵,那女人窝了我十年,我毁她一桩姻缘,就这么算了。”

许妙眼带刀子,扫向眼前的姚齐:“我当你是兄弟,才这么坦荡的跟你说,这话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