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等她签收。这种玫瑰是花凌洋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香摈色,重重叠叠的玫瑰花瓣上被薄薄地喷了一层雾,有几滴露珠颤巍巍地沾在花瓣上。没有来得及数,但是从路过女生的惊叹声音中,花凌洋觉得自己生命中的第一束花非常有纪念意义。回到寝室,打开花束里带着的小卡片,里面是曾诚的签名,上面写着:送给我的小公主。

和曾诚的交往就这样一点一滴地进行着,花凌洋完全被曾诚这个有足够恋爱经验的男人带动着,享受着爱情带给她的美好。根本没有精力去想未来,她和曾诚的未来,会是怎样的?

曾诚虽然是老师,但学校里没有人管她。花凌洋得以自由出入曾诚住的员工宿舍。那是在距离学生宿舍不远的地方。有一栋独立的白色小楼。曾诚就住在小楼的顶层。他有一个独立的小套房。第一次曾诚带她来到那里,他们认识也不过是一个多月的时间。

可能是因为每天在学校里转悠或者看电影疲了,也可能是曾诚已经不满足与只牵着花凌洋的小手,亲吻她的嘴唇了。总之当曾诚带花凌洋到他宿舍那天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止于普通的恋人了。

曾诚的房间里的装饰以黑白色为主。黑色的橱柜、黑色的大床,上面铺着雪白的床单,一尘不染的样子。曾诚让花凌洋坐在他黑色的沙上,给她倒了一杯牛奶。花凌洋说,她根本不喜欢牛奶,曾诚说,牛奶很适合女孩子喝,对皮肤好,可以像牛奶一样润滑。

喝完牛奶,花凌洋和曾诚开始接吻。花凌洋贪恋着这种感觉,曾诚身上带着野菊花一样的味道一直留在他的印象里,刻骨铭心。她沉醉在接吻中,感觉到曾诚的手指慢慢地伸进她的t恤里,轻轻地握住了她的ru房。她的身上立刻起了一粒粒的小鸡皮疙瘩,麻麻的,说不出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只感觉陌生。

当碰到她的|乳头的时候,她禁不住轻轻地叹息,任曾诚的手指轻轻地在上面辗转、抚摩。

不过这样的接触在第一次是点到即止的,当曾诚停止接吻和抚摩的时候,花凌洋睁开眼睛,一脸茫然。曾诚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小馋猫,不要用这种像怨妇一样的眼神儿看着我,你还小呢,不能乱来。

花凌洋问道:“是不是这样,我就不是chu女了呢?”

曾诚笑了:“当然不会,我们的洋洋是最纯洁的女孩儿,永远永远都是chu女。”

花凌洋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能永远是chu女呢?不是说,只要被男人碰过,就不再是chu女了么?她被曾诚碰过了,而且,她心底似乎有个渴望,希望曾诚能继续下去。只是不知道该怎样继续,不得其所。

凡事有开始就会一点一点地向着既定的方向迈进的。在曾诚一次次地诱导中,花凌洋渐渐地沉迷于他的吻和抚摩。以至于每次曾诚停止的时候,她都会很意犹未尽。曾诚说,她是他第一次用心追的女孩子。花凌洋问他,为什么他会喜欢她呢?曾诚很认真地答道:“因为你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姑娘。有着天使一样的眼神,像无辜的小鹿。”花凌洋再一次觉得很晕,晚上回寝室对着镜子仔细地研究了自己的眼睛,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

和曾诚恋爱了一段时间后,花凌洋整个人都容光焕起来。那时候的功课不紧,寝室里的女孩子相继找到了男朋友。但多数都是在患得患失中,一会儿怕自己太过于热情,一会儿又担心男朋友喜欢别的女孩子,变了心。只有花凌洋笃定地相信,她的曾诚不会有什么变化,因为他待她很专注,很珍爱。女孩因为有爱而格外美丽。

爱心协会的会长到底打电话给她了。那个满脸青春痘的男会长很恭敬地请她做了协会的副秘书长。在当今的和谐社会,花凌洋实在没有想到要有很多地方去贡献他们的爱心。爱心协会的定点儿服务地是一家老人院。那里都是一些孤寡老人,多数都是无儿无女,还有少数的老人是因为老年痴呆和生活不能自理而被家里人送到这里,他们多数都不爱说话,死气沉沉的,感觉自己被抛弃了。爱心协会的会员们要做的事情就是陪着老人们聊天而已,每周抽出一下午时间,就可以给他们带来笑声。老人们最怕寂寞了,花凌洋被安排去陪一个80多岁的老奶奶,这老奶奶是个孤寡老人,一辈子无儿无女,现在只剩下几个远房亲戚,还很少过来看她,花凌洋和她约定了每周都会来。有时候,她给老奶奶带一些水果,其实老人院里都是有的,不过花凌洋总觉得空手来不适合。几个月以后,别的协会的会员都陆续地退缩了,大学生活的丰富多彩让他们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只有花凌洋还坚持着,倒不是因为她的爱心多得无处可放,而是她现了一个很新鲜的事。

那是一个周末下午,花凌洋又一次地来老人院陪老奶奶,现和老奶奶同屋的老太太身边,也多了一个女孩子。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情不自禁地感叹,真是个美女啊。这个女孩身上兼备着美女的所有优点,像《红楼》里形容林妹妹那样: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眼睛像是含了水一样,顾盼流转。她的身段很好,举手投足之间有着一种气韵在里面,让人不由自主地着迷。老奶奶告诉她,这个女孩子已经照顾了她同屋的老太太有一年多了,她叫墨佳。老奶奶还说,墨佳来看她照顾的老太太的时间并不固定,总是要么来得很频繁,每天都来,要么就一个月不见踪影。她说她自己已经工作了,可是看她的年龄却觉得应该在上学,她总是很神秘。末了,老奶奶感慨道:“很少见到这样能坚持的女孩子了。”就为了这句话,和这个叫墨佳的女孩子,花凌洋暗暗地下定决心,要和她比试一下,到底是谁更能坚持。墨佳的话不多,碰到花凌洋都是浅浅地笑。每次花凌洋要和她搭讪的时候,她都会装做不经意地扭过头去和别人说话,这让花凌洋觉得自己很没趣。

很多事情只要有开始,就会向着既定的方向展下去了。曾诚和花凌洋的恋爱也是如此。在曾诚一次又一次地探索中,花凌洋觉得自己像是贪吃禁果的孩子,她甚至开始渴望着她和曾诚有着实际的接触。但那种接触是什么,又是怎样的,她心里根本就没有底。

曾诚和花凌洋吃完晚饭,他又一次带花凌洋回他的宿舍。这次,曾诚不止于轻轻地揉捏她的ru房,而是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该怎样形容那种感觉,花凌洋觉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当曾诚的手指触摸到她的核心,她又一次战栗了。像是小船一样,温柔地荡漾在大湖之中。这次,曾诚的喘息也开始粗了起来,他似乎也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手指的力度开始加重,变得有节奏。花凌洋禁不住出轻微的呻吟,曾诚抱住她的姿势越来越紧,一直压到她的身上,她能够感觉到来自曾诚下腹部坚硬的欲望。

第六章:chu女的快乐

因为是在教工宿舍,两个人也没什么顾忌,曾诚三下五除二地就脱掉了花凌洋的衣服,文胸和小内裤。龙腾网当花凌洋不着寸缕地在曾诚的怀里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她和曾诚之间的关系,要生实质性的转变了,而这个转变,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她甚至还没有准备好。花凌洋本能地推开曾诚:“不要——”可就这句话,让曾诚加快了度,他根本就没有顾及到她的呼喊,花凌洋只感觉到一种无法形容的疼痛,她狠狠地咬着曾诚的肩膀,才不至于昏厥过去,这种痛,成了花凌洋关于chu女和初夜的最初记忆。原来,从女孩子变成女人,要经历如此痛苦的蜕变。

激|情退却了好长时间,躺在曾诚怀抱里的花凌洋才有力气直起身来,看着身边那个已经倦极而睡的男人,伸手摸摸他的眼睛,然后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看身下的床单,寻找传说中的chu女之红。可是,什么都没有,床单除了有些褶皱,一如既往的雪白。这让她慌了,怎么回没有呢?这怎么能解释得清楚,据说很多男人都是以这个为标志来判断女人是不是chu女。

正在慌张中,曾诚也醒了,他看着花凌洋慌里慌张的样子,就问:“怎么了啊,宝贝。”花凌洋说:“惨了,我解释不清楚了。”

“怎么?”曾诚接着问。

“我没有见红,是不是就证明我不是chu女呢?”花凌洋说。

“傻瓜。”曾诚轻轻地把花凌洋直起的半裸的身子按到自己的怀里,“只有傻子才会通过女人是不是见红来判断她是不是chu女。你是货真价实的chu女,永远都是,见不见红都无所谓。”

花凌洋放下心来,但又一个问题困扰着她:“曾诚,你会对我负责,会娶我吗?”

曾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着她说:“洋洋,我们这样你快乐吗?”

“快乐?”这个问题花凌洋倒是没有想过。回忆起和曾诚亲热的场景,她只能感觉到痛,但是还是有让曾诚不要停止的欲望。这种就是快乐吧,痛并快乐着。

花凌洋似乎明白曾诚要说什么,她也用认真的眼神看着曾诚。

“是的,是快乐。”曾诚说,“你要记得我这句话,女孩子,chu女,花朵一样的身体,只是为快乐而准备。你不是物品,不能通过和男人亲热来交换什么,不管是钱,或者什么别的东西。只有这样,你才能不被束缚,才能够永远保持纯净。”

花凌洋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曾诚并没有给她承诺,但是曾诚给了她快乐。这些对于一个20出头的女孩子来说,实在是太深奥了。

每个女孩子都会有一个这样的第一次,那个给她启蒙的人,奠定了她以后的方向。花凌洋的启蒙老师是曾诚。经历过男人的女人,因为没有传闻中的守宫砂来鉴别,尽管穿着打扮和以前没有什么差别,但是眼角眉梢已经开始暗藏风情,在举手投足之间,有了和别的女孩子不同的韵味。

10。

这是花凌洋自己想出来的。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女孩子,但心里没有什么遗憾的,也不会觉得曾诚和她的亲热让她从此失去了自由。而且,曾诚也没有再像上一次那样激|情澎湃地对待她,而是小心翼翼地,只把亲热范围限制在碰碰她就罢了。有时候花凌洋会很奇怪地看他,曾诚说:“傻丫头,既然我不能确定娶你,就不能再碰你了。”

“可是,已经有过一次了,再一次又有什么?”花凌洋不依,虽然她对这种事情没有多少欲望,但总觉得只一次就再没有过,让人难以理解,会觉得自己的魅力下降。

“不一样的,这种事虽然不会再有痕迹,但是经历过多少次的女人和只经历一次的女人反应到底是不同的。你要珍视自己的身体,一直都要。”曾诚说。

花凌洋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曾诚的很多话,都是需要仔细想想才能够吸收的。不过有一天,曾诚面色凝重地对她说:“洋洋,你要记得,无论在什么时候,你遇到为难的事,只要你找到我,我都会尽力帮你,都会在你身边。”

花凌洋觉得这话很绝望,但她那时候不知道,曾诚的爷爷那段时间去世了,他家的家族企业面临着重新改组。曾诚有可能会离开武汉回老家去主持家族企业的工作,而且,为了保证家族企业的正常运转和曾诚在那里的地位,家里已经为他安排了一桩婚事,只等着他学期结束过暑假的时候就相亲、结婚了。

这些花凌洋都不知道,她只是个傻傻的,没心没肺的快乐女孩,被男朋友宠着,被好朋友的关爱包围着,被爸爸妈妈关注着的傻孩子而已。

有一个多月时间没有收到鲍思雨的信了,在某个独自温课的晚上,花凌洋忽然想起来。她有些自责,人怎么能一谈恋爱就忘记好朋友呢?想到这里,她赶紧找了个公用电话亭给鲍思雨宿舍打电话。电话很快通了,可是接电话的是鲍思雨的室友,她告诉花凌洋鲍思雨出去和男朋友约会了,想找她得等到晚上11点宿舍熄灯才能够找得到。这下子花凌洋释然了,看来爱情的力量真够伟大的,她能让立志读女博士的鲍思雨废寝忘食。花凌洋留下姓名就回去继续温习了。

已经快期末考试了,曾诚也忙的不见踪影。花凌洋不可能因为是曾诚的女朋友而让任课老师网开一面,相反地,她得努力学习,争取能拿个奖学金什么的,只有这样大家才会觉得她不是靠曾诚混日子的。于是乎,花凌洋更觉得自己有压力。

不过花凌洋一直都没有忘记去老人院看望老奶奶,她觉得时间总是能挤出来的,如果她真的想做这件事,就想坚持下去。有好几次碰见墨佳,时间久了,花凌洋觉得墨佳是个外冷内热的女孩子,接触时间长了,现她非常细心。有一次,墨佳和花凌洋一起在老人院给老奶奶洗床单,花凌洋从小没干过这种活,转身看墨佳干得又快又好。于是她很惊奇地凑过去看,一边看,一边还感慨着:“哇,墨佳,你简直是我的偶像,连床单都可以洗得这么干净。”

墨佳抬起头笑笑,拿手背抹去脑门上的汗珠。忽然,花凌洋现墨佳的手和自己的有些不同,这是她曾经没有注意到的:那双手红通通的,关节处也很粗大,根本不像是长在美女墨佳身上的手。这手和她的脸蛋实在太不相配了。墨佳似乎也注意到花凌洋盯着她的手看,笑笑把手举到她的眼前说:“我是从农村长大的,从小就干活,洗床单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

花凌洋没有继续接话,她越来越觉得墨佳是个有个性的女孩子了,她像个难解的谜,让人猜不到谜底。

第七章:平淡的暑假

很快放了暑假。花凌洋乘车回到几个月都没回来的家乡。

可是她没有见到爸爸,迎接她回家的只有在家乡读大学的姐姐和弟弟。这个时候,花凌洋才知道,家里出了事。爸爸从转业那时候开始,一直就在一个实权部门,虽然不是一把手,但是也手握一些权利,这次,检察院盯上了这个部门。爸爸的领导和爸爸一起被双规了,说是要交代问题,不交代完问题不许回家。花凌洋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妈妈那段时间急白了头。

花凌波的成绩依然是非常好,尽管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每天仍然坚持去读英语培训班,听妈妈说,学校本来已经推荐她去法国做交换生。

可是因为家里忽然出了事,还没有给爸爸的情况定性。加上去法国做交换生虽然免了学费,却需要保证在法国的生活费来源,所以需要家里出具资产证明。所以,姐姐的交换生名额被pass掉了。但是从花凌波的脸上,看不到任何难过的痕迹。她说,如果去不成法国做交换生,那就争取毕业考取公费名额去英国留学好了。

姐姐一直是花凌洋的偶像,虽然她们之间很少象花凌洋和鲍思语之间无话不谈,如胶似漆。但毕竟血浓于水,她们之间的血缘联系让她们有天然的亲近感。从小到大,姐姐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漂亮、乖巧、学习级棒。但姐姐身上没有娇纵的大小姐的痕迹。这次看到姐姐,她还是喜欢穿t恤牛仔裤,头用黑色橡皮筋束成简单的马尾,愈显得额头光洁,目光如水。花凌洋再看看自己,依然是小眼睛、大嘴巴,喜欢穿鲜艳和希奇古怪的衣服,头被弄成乱七八糟的样子,姐姐拉着花凌洋的手让她去自己的房间。

自从爸爸从部队转业,花凌洋的家里搬进了新楼房,每个孩子都有一个房间。不同的是姐姐和弟弟经常在家里住,所以收拾得很精致舒适,而花凌洋的房间只有简单的床和橱柜,毕竟她每年在家里住的时间也不长。姐姐的房间是天蓝色的,浅蓝色的墙壁和天蓝色的床单,花凌洋呈大字型扑在姐姐的床上说晚上要和姐姐一起睡。

姐姐说:“先别慌,等我给你看点好东西。”一边说着,一边就去开橱柜。花凌洋跟过去一看,满衣柜她最喜欢的连衣裙,姹紫嫣红,大概有20多件,随便拿出一件橘红色的,很简单的吊带背心裙,但是从细致的镶边和裙角的蕾丝能看得出这裙子是花了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