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欢迎。”

一辆加长黑色凯迪拉克由远处驶来停在教堂院子里。一名黑衣人紧忙上前替大Boss打开车门。

她是个美人,即便是在生气的时候也别有一番韵味。身~下的柔软触感,让千景澈心猿意马,他怕自己再忍不住干出点别的事,和她没玩没了地牵扯下去。心一横,他狠狠甩开纤细的手腕,坐起身来,冷声下逐客令,“出去。”

他恼火地说:“李水杉,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以为身体上的毛病是因为跟我上过一次床吗?”该死的。

“干嘛?”赤~裸上身的千景澈懒洋洋地翻身,有着健康色泽,肌理分明的紧实胸膛让人有想去触碰的欲~望。睡意朦胧的绿色眸子深邃至极,溺毙个人。

又是幻觉,疯了,疯了,她要疯了。一时间好像有无数的蚂蚁钻到她的脑子里啃咬她脆弱的神经。受不了的水杉揉着狂跳的太阳穴。

那一双犀利绿色眸子,似乎能够看透人心。几次与他目光不经意相遇的时候,都会被他盯得心底惶惶乱乱的。

牌师请庄家说话。

一直朝前走的千景澈只顾跟小女生闲扯,没注意到前面刚转过身的李水杉,两人一下撞到了一起。水杉一手抵住千景澈的胸口,一手极快的探进他的大衣口袋。千景澈扶住了她,绿色的眸子盯住面前这张冷冰的绝美容颜。

水杉迟疑了一下摊开手掌。一枚黑冰深雕龙腾图案的打火机跌落掌心。与之前被千景澈夺走的【黑】几乎一模一样。

“唉!”

难道……

“血猎?”他问。

李水杉躺在浴缸中泡着舒服的热水澡,把玩着打灰机,啪嗒,啪嗒,声音反复。下午脑海闪出的那个片段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初~夜。

啪嗒’叉子摔在餐桌上,千景澈终于受不了了,黑着一张脸离开。

千景澈很友好地递出手,可她并没有握上去,而是装作没看见,简单应了一声,拉开椅子坐下。

“哦~~~~~”?这么明显的暗示,听不懂是都傻瓜,千景澈十分乐意接受银杏撮合,因为他对李水杉很有好感。

银杏也才有点反应过来。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三年前在拉斯维加斯跟他有过一夜!情后,并且拿走了他的打火机做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