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年轻壮汉与老者打在一起,双方谁也不甘示弱。颜如玉站在一旁,见是逃跑的时机,她悄悄的走到店门,刚伸手开门,一把匕从她的耳边刺到店门上,颜如玉倒吁了一口气。

妇人看到老爷,哀怨的叫道“爹爹,救我!”

“猫猫”猫叫的声音从王豹的嘴里叫了出来,这叫声非常逼真。从这声音中,可以听得出,这正是一只公猫对母猫强烈的求欢。

王豹总是尿不出来,大概多时没有活动,这家伙对主人很有意见。王豹敲了敲这硬梆梆的家伙,昂着头,轻轻的吹着口哨。尿也像有灵性,斗气似的藏在体内。

由于酒精的作用,王豹突然壮起了胆子,他暗道“女人身上有一支金钗,是慈禧的爱物,如若这样,何不取之。取了金钗,睡了女人,再把她卖到‘花满楼’去。至于怎样向驹爷交代,故事是人编的,一夜之间,编一个故事,哪能难住我智多星王豹。”王豹这么一想,觉得主意不错。

王豹霎时心情舒畅,尿也终于射了出来,他拉上裤子。

从厕所回来,一个声音把王豹吓得大跳。

“强盗,强盗,哪里跑,哪里跑”

王豹不由自主退出门外,静静一听,他妈的,是年轻人的呓。

王豹又悄然大骂了一番,小心翼翼绕过年轻人,上了楼,进了客房。

黄虎正坐在客房抽烟,颜如玉还是可怜兮兮的蹲着靠着墙壁。

王豹狡黠的目光扫向颜如玉,又嘿嘿冷笑了两声。

黄虎问“五弟,一泡尿,怎么撒这么长的时间?”

王豹说“四哥,出去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黄虎与王豹一道走出客房,王豹随即把门带上。颜如玉见两个土匪出去,便知他们没什么好事,他悄悄走过去,靠在门旁偷听。

“四哥,我们真的把这么漂亮的女人送到牛头山上去?”

“不是这样吗?”

“我们一辈子在山上,女人香好久没闻到了。一个大美女正在我们的手里,你就不想跟她睡上一回?”

“她是未来的压塞夫人呀!”

“她是不是压塞夫人,由我们两个说了算。我们可以让他成为你的女人,也可以让她成为我的女人,还可以让他变成“花满楼”的一个妓女。这女人不是说他身上有一支慈禧的金钗吗?她如果没有骗我们,那东西够我们两人花一辈子。我们把金钗变成光洋,隐姓埋名,可以娶一房媳妇,置几亩田产,过富人的生活,逍遥一辈子,岂不快哉!四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牛头山的日子我不想过了,头今天挂在颈上,明天掉到哪里都不清楚。”

黄虎高兴的说“正合我意,就这么干!说实在话,我真的控制不住老二了!”

“四哥,马上就办!你先上吧!”

“还是你先上。”

“你先上。”

“你先上。”

两人相互推让,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被驹爷知道,先上的一定会被驹爷索了狗命。黄虎推托不过,他说“好,五弟这么客气,四哥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黄豹打开房门,见颜如玉正向后退去,他瞪着恶狠狠的目光,步步紧逼“你偷听我的话?你偷听我的话?”

颜如玉从怀里掏出金钗,双手递给黄虎“大侠,金钗给你,请你行行好,不要把我卖了!”

黄虎接过金钗,说“我怎么舍得把你卖了!这么美的女人,我怎么舍得给了别人!”黄虎摸了一把如玉的脸蛋,“让哥哥亲亲!”

颜如玉往后便退,黄虎趋向前“她妈的,老爷长得不赖,功夫也不错,怎么就躲着老爷!”

“大侠,请你不要这样!”如玉满脸惧色,一双乞求的目光看着黄虎。颜如玉做起了黄虎的工作,他亲热的称呼道“大哥,你也有兄弟,也有姐妹,如果你姐妹被别人侮辱,你会怎么想!大哥身体魁梧,满脸正气,望大哥能走正道,将来娶一房媳妇,生儿育女,才对得起祖宗。”

“你说得也是道理。”黄虎笑道。

“既然这样,大哥何不放了我。如果大哥能行善积德,我一定不会忘记大哥的恩情。”

“哈哈哈”黄虎大笑一通,“放了你?说得可笑。到嘴的肥肉,怎能吐出!”黄虎嘲弄道,“你别做了,老爷我也没兄弟姐妹,也娶不起媳妇,少奶奶就同情同情我,陪得老爷开心,老爷决不会亏待你!我会把你送到怡红院,或者花满楼,不会把你送到狼毒窝去的。告诉你,怡红院是专陪达官贵人的,长得这么漂亮,不出一年,就会成为曲原县的红人!”

“你不放我,我就死在这里!”颜如玉做出撞墙的姿势。

黄虎见之,面色微变,他搓了搓两手,笑了笑道“看起来,风流镇的女人们还很烈的。妹子,告诉你,你现在是进了狼窝了,就别想逃出,也别想着死。别把我们想得太好了,乖乖的听我们的话,老爷子一时高兴,有你的好处,否则,我就让你专们去侍候满身臭味的叫花子!”黄虎一个箭步,一下把如玉抱住,把她放倒在床。

颜如玉拼命挣扎,张嘴咬了黄虎一口。

黄虎惊叫一声,王豹不知何故,从门外窜了进来。

“四哥,你怎么了?”

“这小娘们,还敢咬我?”黄虎怒起,“啪”的一声,给了颜如玉一个重重嘴巴,打得颜如玉嘴里流血。黄虎怒道“他妈的,想死,没那么容易!老子费了这么大的功夫,还没想着抱一个死人!”黄虎忍着手臂的疼痛,把女人翻仰在床上,扒了她的衣服。一双肥乳横空而出,这乳房胖胖的,白白的,柔柔的。黄虎如一条饿狼一样扑向前去,吸吮着女人的胸前。

正在这时,一条黑影闪了进来,他先给一旁观看的王豹的头部重重的一棍,王豹当即倒在地上。来人喝了一声,向床上的黄虎扑去。黄虎扭头一看,迅去摸床头的盒子枪。

蒙面人的度比黄虎要快,他的手已经伸到了床头,把黄虎的盒子枪摸了出来,扔到一旁。来人抓住黄虎光溜溜的胳膊,把他提起,照面门一拳打去,黄虎当即翻倒在地。

这时,地上的王豹醒了过来,他摸出了别在腰间的手枪,对准了蒙面人。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白光一闪,一把匕插在了王豹的手腕,盒子枪砰的一起,子弹穿地窗户射了出去。

枪声划破天空,外面霎时响起一遍猛烈的狗吠声。

王豹换了左手拿着枪,向蒙面人瞄准,蒙面人不敢恋战,一个箭步,窜出窗外。

王豹提枪窜到窗台,往下面一看,黑茫茫一遍,只听到风的呼声,狗的叫声。王豹向黑茫茫的大地放了一排子弹。

王豹收起盒子枪,擦着手上的鲜血,对黄虎道“四哥,此地定有高人,不可久留。”

王豹说完,若有所悟的样子,他左手提枪,快步开了房门。他走到楼梯口,向下看去,只见柜台的油灯还在闪烁,那英悛的年轻男人正提着裤子从茅厕进来。年轻人边走边喃喃道“哪来的枪声,是不是又有劫匪来了!”

年轻人走到睡觉的桌边,翻上桌面,一下子,鼻孔里就出了粗大的呼噜声。

黄虎穿好衣服,拉着颜如玉走了出来。

王豹指了指下面的年轻人,示意来者不善。

“四哥,赶快走吧!”王豹低声说。

两人进了客房。王豹撕了一片被单,缠在手上,他拾起地上的飞刀,咬牙切齿的说“他妈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两男人押着颜如玉下了楼,他们走在年轻男人旁边,看了年轻人一眼,悄悄开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