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桐觉得妈妈说这番话的时候,一定是因为想起了过世的爸爸,看得出来妈妈跟爸爸曾经幸福过。

秦晋琛点点头。

而她,却当此是一场赌局,赌他们俩的关系能够坚不可摧。

见她神情踌躇,他伸手轻轻搭在她的双肩上,郑重地承诺。

于是,送他到了迈巴赫前,她说,“秦总,我想有些误会我必须得跟你解释解释。其实我并没有想真的结婚,只是因为当时的情况……”

挂了电话,桑桐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不让丁阿姨见也行,让我见见总可以的吧?你真要结婚,我以后就是他的岳母,难道不该让我见见他?!”

“桐桐,快来见过丁阿姨,丁阿姨是妈妈的老同学,十多年前就失去了联系,最近好不容易才联系上的,原来啊你丁阿姨在龙溪区搞居委会工作呢。”

天知道,她不过是在敷衍他而已,因为她已经打定主意过几日就找个理由拒绝他了。

因为被人算计到一张chuang上共眠了一晚,就要结婚?这理由未免太牵强,也太荒诞了!他到底在想什么?!

桑桐停下了脚步,“是什么方法?”

“秦总,我相信这种事对你来说的确算不上什么大事,毕竟你有你的智囊团,你有你的应对方案,我相信即使再大的事对你来说,有它们的帮助,伤害和影响都能降到最少。可是我不然,我没有足够强大的家世背景,也没有足智多谋的得力后背,一旦出事,受伤害最多的人就是我。”

担心童梦一不留神说漏了嘴,童肃呈及时呵斥道,“行了,都住嘴!你们都给我搞搞清楚,谁才是这件事的当事人?!”

“是,董事长!”

桑桐点点头,暂且退后到一边儿,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道高喊声,“站住!你们是谁?”

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桑桐的情绪陡变得激动起来,攥紧被子对他又踢又推,脸颊因为激动涨得通红。

似乎感觉到她在动,他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往她身上靠近了一些,桑桐霎时僵住,一动不敢动。

单南弦哑口无言,自己吃了哑巴亏,却又替她着急,不由得有些抓狂。

秦晋琛则留在阳台上,五分钟后,单南弦也端着一杯香槟走到阳台上,不逊地质问,“你看上了桑桐?”

而他身边的女子正是单思玲,她身着一袭低胸吊带长裙,才二十岁的年纪,已是生的妖娆之至,如雪似酥的香月匈骄傲的挺着,纤腰不盈一握,更衬出月匈的丰挺,高贵得让男人倾倒。

清洁工说,“桑经理,你还不知道吗?今早八点,秦先生就退房离开了。”

不愿去想那个可能的结果,桑桐重重地甩头,似乎是想要甩掉此刻的畏惧和惶恐。

刻意一顿,她斩钉截铁地说,“秦总还是就此止步吧。”

那么自然的,一手紧揽住她的纤腰,一手抚磨着她的唇瓣,俯身用力吻了下去。

悄悄呼吸镇定心弦,她迅速打开书桌上只有半本书大的超薄掌上电脑,秦晋琛教她如何用无线网脸上“秦曹”庞大的资料库。

抬头一看,他那双斜飞的眼,透着一股莫可名状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