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这样的环境下被他操弄,那种背德沦落的刺激比以往来的还要强烈,我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满足的感受着自己子宫口被冲击的疼痛。

肛交我其实并不排斥,只是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从没有想过会那样去下流的交媾。因此,在张强玩过我的屁眼并带给我从未有过的刺激后,我知道如果哪天他提出要把鸡巴插进去,我想我也不会去拒绝。

获得鼓励的我,舌头运动的更加灵巧,整个脸都贴到了男人的裆部。以前给老公舔的时候,基本上只是会含他的棒子,而对着情人,我更加的细心。从他多毛的大腿内侧,到阴囊两侧的阴沟,再到把他的两颗大卵蛋轮番的含到嘴里吸吮。那根粗大硬挺的鸡巴高高的竖立在我的头上,像是一根威武的大棍在命令着我做下一切淫乱的事。而最后的奖赏当然也是它,说来也是好笑,每一个会给男人口交的女人,都是为了让那根棒子更加的坚硬,然后去进入自己的另一张嘴。

中午的时候,我和梅姐一起吃了饭。说实话,在她面前其实我并不想多呆,因为除了想要快点见到张强以外,还有就是无论穿戴还是作为一个女人的气质,我都觉得有些自惭形秽。没办法,年轻时候在外打工,多少影响了我衰老的速度,要不是这些年生活越来越好,老公又很疼爱呵护我,要不我还真的可能吸引不到像张强这样年轻的男人。

嗯,奶头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我本能的想要去遮掩,却又在他严厉的眼神下放弃了。微微有些下垂的双乳颤巍巍的随着我略显急促的呼吸而抖动。强让我将手指放到自己嘴里,然后再去抚弄自己的奶头。手机后方的镜子里清晰的反应出我这个动作看着有多么的淫荡和色情。

报警?如果要报警我早就报了,这个混蛋是吃准我不敢说出去。我恨的咬牙切齿却又毫无办法,更重要的是,我的心里某个角落似乎被开启了什么让我从未有过去报警这个念头。

曾经我无数次的幻想过和张强做爱的场景,然后我却唯独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他强奸。第一次真正的把身体暴露在这个男人的眼前,却不是我的自愿,而是在他的羞辱和谩骂中强行被扒掉裤子,露出我肥硕的屁股和被内裤紧紧勒住的淫穴。羞耻和悔恨让我死死的将脸埋在床单上,这上面还有着两个男人睡过的气息,若是以往说不定还会激起我变态的欲望,可现在我只想去死。

听到他的哀求后,自己只是犹豫了很短的一瞬间,然后便用力推倒了他瘦弱的身躯骑了上去。一个人妻,一个都快四十的女人就那么不要脸的张开大腿一点点挪移到年轻男人的脸上,然后满脸兴奋的将自己的内裤裆部扯到一边,甚至不嫌弃触碰到上面他的口水和自己淫水的混合物。旺盛阴毛遮掩下的骚逼又一次暴露给了别的男人,只是这一次不是通过照片,而是实实在在的距离男人的脸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我甚至都能感觉到阴唇都因为这个变态的行为而发抖。

也许是太专心了,我突然出声吓得他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看到是我,他脸上一喜然后结结巴巴的说这棵树出了点问题,他爷爷交待他给松松土再上点肥。这些事我平时是不管的,只有摘果子的时候会来帮帮忙。

面对丈夫近乎恳求的语气,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假做理解的样子点了点头。实际等我们睡下后,我的脑子里再次印象出他父母当初对我的冷言冷语和冷淡的态度。我有什么罪?生男生女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再说都什么年代了,那里还有这么封建的思想。我和丈夫结婚,是因为我爱他,又不是为了做你们王家传宗接代的工具。越想我越是难过,好想有个人来抱抱我,听我倾诉。可惜这些老公王海再怎么疼我我都不能跟他说,那毕竟是生他养他的父母,像现在这样能在人后宽慰我几句就已经算做的很不错了。

止住内心的失望,我假做随意的和他们攀谈了几句,这次几人自己带了帐篷说是要去体验下野外露营的感觉。其实今天晚上我们已经预约满了,也没指着他们给多添一单生意。到他们要离开的时候,我假做随意的说了一句你们好像比上次来少了点人啊!其中一个大学生回头笑笑,说同寝室的有一个家里出了变故已经请了长假所以没来。

“说吧,你拿我的内裤都做了些什么?不要隐瞒。”其实一个男人偷拿女人的内裤还能做些什么,我心知肚明,但我的语气却显得很强硬。李树平自从跪下后就一直不敢正视我,所以他看不到我脸上此刻的笑意和淫媚。但是我从他突然加速的呼吸声中就能想到,这坏小子肯定已经注意到了我故意分开的腿,顿时我似乎也能感受到一股充满欲望的光芒照耀到了我的裆底,那目光是多么想要刺穿我现在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去窥视女性更为深藏的隐秘。啊!我又开始流了。

睡觉前,我还是忍不住给张强回了个羞涩的表情,女人,只要没有表示明确的拒绝,那就是默认了。

第二天我很晚才起床,当然这是因为昨夜我反复的折腾。当我带着微微的头晕下楼时,张强等几个大学生已经退房离开了。这让我有种莫名的失落,我知道,我想再见到他,只是我不愿或者不能去承认罢了。

原本,我想再这样过几年,或许我自己也会慢慢平静下来,或许我只是不适应丈夫性能力由盛而衰得这个过程。可是在那一天,我本就脆弱的防卫终于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彻底崩碎。我还记得那是一个周末,因为这几天特别热,所以来的客人不多,只有几个大学生和两对中年夫妻。傍晚,原本内心就躁动不安的我在这炎热的天气下更是难以心安,所以这几日我都会在这个时间段出去走走散散心。

“别那么急嘛!先告诉我,我让你做的都做了吗?”

“嗯,母狗来之前已经洗干净了屁眼,只是走了这一会儿有些出汗,要不要再去洗洗?”我骚浪的转过身,将自己丰肥的大屁股撅到张强面前,即便是穿着裙子也能看到那圆满的弧线。

张强伸手在我的淫臀上拍了一掌,让我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接着他撩起我的裙摆,低下头凑近我的股沟说道:“不用了,我就喜欢你这股子骚味。”

已经做了好几次,平时手机上也没少聊,我自然知道他的喜好。所谓的再去洗一遍不过是说着玩罢了。

“嗯,都已经湿了,是不是我来之前你自己摸了?”张强闻够了我腿间的骚味,用手掌覆盖住我湿热的股沟,那里早已经是淫露潺潺。

“没有,我只是想着你就流了,是不是很骚很贱?你喜不喜欢?”

“哈哈,骚货,来给我舔鸡巴。”

终于可以再次触碰那根曾经触及我深处,带给我无尽欢乐的大棒子。我欢喜的掉过头,像服侍丈夫一样替张强把下半身脱光。然后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含住了他的大龟头,强烈的雄性气息让我迷醉,我近乎疯狂的开始吞吐。

张强在我越来越娴熟的技艺之下爽的上身瘫倒在沙发上,嘴里像是女人一样开始呻吟。我含了一会儿鸡巴,然后把嘴慢慢下移,吸吮他的两颗大蛋。这里面充满了一会儿将要射入我身体的精液,我爱不释手的用舌头和手把玩着。直到男人又坏坏的抬高了屁股,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哦,爽!”在我掰开他的屁股,把舌尖尽可能的深入他的屁眼时。张强的呻吟声变大了许多,男人的舒爽就是对我的赞赏。于是我更加卖力的替他舔着后面,甚至模仿他插我的时候一样,用舌头去插弄他的臀眼。这种就连妓女都不愿意去做的事情,我却是越做越兴奋。

“骚货,技术越来越好了,是不是这段日子拿你老公练过?”

“他才不像你这么变态呢。”现在和张强做的时候再谈起丈夫,我只会觉得刺激。在我卖力的服侍下,张强的大鸡巴硬的跟铁棒似的,我的下身更是瘙痒难挡,忍不住的开口求他赶紧操我。

张强也没让我失望,几下撕烂我裆下的丝袜将我整个人抱起来,我淫水泛滥的骚逼不需要再有任何刺激,只是屁股轻轻一落便让那根刚被我舔硬的大鸡巴深深的插了进去。

“啊··好深··强···我爱死你的这根了···好粗··入的我··好满。”久违的充实感让我大声淫叫着夸赞我的情人。年轻人的体力就是好,我并不是那么苗条的女人,但他却可以这样抱着我耸弄。

“骚嫂子,你也不错啊,都让你老公干了这么多年了,还这么紧。”

“他··啊··他不行了···好久都··没让我舒服过了···只有你··哦嗯··现在只有你··能让我爽···操我··操我的骚逼···我的逼··啊··现在是你的了····”我真是个无耻的淫妇,一边用自己圆润的丝袜腿放荡的夹紧男人的腰,一边向他暴露丈夫难以为人知的隐私。不知道别的女人偷情的时候是否也会这样,但既然已经选择和别的男人上床,又有谁还会那么在乎自己的丈夫和家庭,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曾经和我一样在和情人做爱性交的时候羞辱过她们的丈夫,这种背德的刺激让我们这些荡妇为之而疯狂。

这一次久别重逢的性爱第一次有了由我主导的样子,而不再像之前每次都任由张强摆布着我。当然,我在他的胯下依然是那么淫贱,他依然是我身体的君王。只是,在他每一次在我身体里射精后,我都会贪婪的去吸吮那根哪怕是从我屁眼里刚刚拔出的肉棒,用我火热的嘴唇和舌头来振奋它,希望它能快点恢复精力好继续操我。

到了后来,张强都有些支持不住了,但我觉得还不够,为了刺激他,我拉着张强到浴室。然后跪在他面前,用手扶着他软绵绵的鸡巴,张开嘴吐露出舌头让男人再一次把腥臭的尿液喷溅到我的身上,用这种变态的方式去刺激张强最后再干了我一次。

这个曾经让我觉得健硕无比的大男孩最后离开的时候走路都是轻飘飘的,而我却像是吸足了男人精气的妖孽一样一边满足的回味一边痛快的洗了个澡。

这一天对我来说是完美的,唯一的遗憾恐怕是我还得去应付一下梅姐。当我记起这次来的借口是找她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见到梅姐时她看我的眼神很怪。我虽然有些心虚但已经有了好几次经验的我总算还能沉着应对。

日子就这样在我一次次的饥渴,又一次次的去找男人满足中慢慢度过。然而,沉沦在肉欲中的我并没有意识到张强渐渐的疏远,他开始有了很晚才回我信息的时候,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在夜里来挑逗我。而在我找好借口去主动邀约他,他也开始找借口来推辞。当时我还没有往坏处想,只觉得他毕竟是学生而且还临近毕业或许要开始面临找工作的压力。于是我只好把难以获得满足的欲望发泄在了李树平身上。

那段日子,我对李树平的玩弄也越来越变态,我甚至还在网上偷偷买了道具。记得有一次,我让李树平握着鸡巴不准撸,而我却大开双腿在他面前用假阳具抽插自己,直到他的双眼都被我刺激的通红后我让他像我被操那样跪着撅起屁股。然后把带着我淫水的假鸡巴插进了他的屁眼里,然后在他痛苦的叫声中一边给他撸鸡巴一边狠狠的玩他的屁眼。那次,他的屁眼都让我玩出了血,而他自己却射出了我见过最多的一次精液。为了奖励他让我在这种异样的方式中获得了变态的快感,我第一次用嘴含了他的小鸡巴,替李树平舔干净了上面残余的精液,并且咽了下去。这是第三根进入过我嘴里的鸡巴,也是让我为他我吃下过精液的第二个男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