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在里面锁住了,打不开的。“

况且……下一个死的不一定是牛哥啊……

同时,我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一天,就这么流逝而去了,平静而又孤独。

“唉。”

“我说你这个孩子咋不知道好赖呢,你说你自己在这里住着,万一死到房子里了,可咋整?

我知道他学过一点,但没想到竟然能和电视里一样。”

你接触尸体的那天,正好是你的衰日,每个人都有几个衰日,或犯太岁,或犯灾星,当时你阳气正是稀缺的时候。

即便鬼物,心中也会有是非观,该做的不该做的,鬼物心中也一清二楚。

搜查之前,老警员还特别提醒要小心行事,不要弄坏了东西。

村长瞅了一眼:

树几乎从根部被劈成了两半,浑身都烧的乌黑,恐怕只有树心部分才没有被火波及到吧。

见斧子没伤到他,大柱子喘了几口粗气,随机应变,一把就将我的斧子夺了过来:

而后面几张,竟是快嘴子,牛哥,大寒小寒他们的真名,这些名字的下面,写着生辰八字,估计是他们的生辰。

无数无数的情绪,错综复杂的在我心中着,燃烧着,似乎要把我狠狠地撕裂一般!

这样的大事发生,很快村里的人都跑出来了,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将我和快嘴子的尸体围了个水泄不通。

爷爷咂了咂嘴:

可能是看出了我眼中的不屑,爷爷面色一冷:

而我身上的,脸上的血水,竟然因为那些粉末的原因,迅速从液体变得干硬,如同一个个小血渣,跟着粉末一起从我身上落了下来。

“没,你是我亲爷爷,我咋能怕你。”

在爷爷严厉的目光之下,几个人只好抱着被子,转身向着身后的屋子而去。

大槐树是村中的吉祥物,而槐树的上面,挂着一黑一白两块石头。

如果当时我的眼睛灵光,配合老警员身上的血泪菩提,说不定就能阻止这个东西。

而这一次,我也明白,画符不是那么简单的。

并不是比葫芦画瓢就能有用,需要循序渐进,一点一点的提升。

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符箓,不光需要画符和口诀,还要讲究步罡和心法。

有些咒语时候,必须要边画边念,念完最后一句,手中的符箓正好画完。

咒语分为很多,敕符咒,敕指咒,多种多样。

没有练好心法口诀,是根本无法画出一道灵符的。

有些符箓更是需要天时地利才能发挥威力,需要在固定的时间摆神台,请神送神,才可有效。

甚至有些符箓,一年之中,只能画上那么两次。

“警官……现在怎么办?”

缓了挺长时间,我才木讷的问道。

老警员深吸了一口气:

“走,咱们都走,此地不宜久留,我去找我的同事。”

“这都不是问题……关键是他的死亡原因,应该怎么说?”

牛哥的身上这么多伤痕,说成是自杀,显然是不可能了。

但如果说是厉鬼杀人,显然不切实际,恐怕没人会相信。

而如果报案的话,无疑就是我们几人,最有嫌疑了。

老警员想了想:

“这些你们就别管了,跟我走就是了,大寒小寒,你们今天晚上要不去三鬼家里将就一宿?反正你们又不是没睡过?”

两个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大牛的尸体,摇了摇头:

“没事,不用了,我们住在这挺好的。”

听他们这么说,我心里一阵苦涩,我们在一起住了这么久,难道现在的我,比眼前的这具尸体还要恐怖么?

老警员无奈的摇头:

“不行,这里已经成了现场了,你们肯定不能住在这里了。

这样吧,我给你们找个地方,你们今天晚上就跟我同事他们住在一起吧。”

农村空房子多,很多人家都有几间空屋子。

这些警察晚上不回去,就住在这些空屋子里。

两人这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