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时候,快嘴子tm的哭声突然停止了,然后嘴巴张成了o型,面色一阵阵发青。

除非是至亲的人。

一般人可没有这个能耐啊。

我原本以为拒绝两次,村长应该就不会再提了,谁知他喝了口水,将水杯往茶几上用力一放:

“应该不会,说真的,我以前都不知道我爷爷本事这么大。

而这种恐惧感,更加刺激了恶鬼,让恶鬼原本就浓重的怨气更深了一层。

此等小事,鬼物怎么会追着你不放?

我了解他的为难,自然也不会加以阻拦。

“村……村长……快嘴子他坐起来了又!”

我近距离观察大槐树,才发现这槐树的状态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他再一躲,这斧子就擦着他的身上过去了。

这就说明,他必然研究过我的名字。

我悔恨,我愤怒,我恐惧,我慌乱……

直到爷爷在我的视线中消失,我才从小声地哭转变为嚎啕大哭。

为什么住在同一间院子,女人变成了鬼,男人却没有?”

我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可笑,只是一只家禽而已,就算是死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没必要向它鞠躬。

因为在阴风中站的时间太久了,我对温度的变化变得敏。感了起来,稍微一点温度的变化,我都能感觉的到。

我急忙摇头:

牛哥的半张脸,红里透着紫青,浮现着五个清晰地手指印,让我们心惊肉跳。

之所以叫木槐村,是因为村口有一棵巨大的槐树,三人才能合抱。

”是我,三鬼,我想跟你聊聊。“

外面的,是老警员。

即便我对老警员心中有不少的好感,村长的事,还是让我忍不住对他产生了几分警惕。

我将门打开,将老警员请进了物理。

”您是来审我的么?“我苦笑着问道。

老警员诧异的看着我:

“你的脸……怎么弄得?”

我这才感觉到脸上十分难受,才想起刚才眼睛流出的血淌了一脸,急忙那一块湿毛巾蹭了又蹭。

老警员看我把脸擦干净了,叹了口气:

“我刚才在外面听见那对夫妻的死跟你有关,但是没有人报案,所以我也不是来审你的。

我来的目的,就是想要你句实话,我希望你能相信我,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咋回事?

你这满脸的血怎么弄得?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对夫妻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死了?

你只有告诉我真相,我才能按照你太爷爷的意思,去帮助你。”

老警员的目光很柔和,注视着我,似乎要看穿我心中的一切。

可以看出,老警员也是个有好奇心的人,他并不擅长掩饰情绪,我能够看出他柔和目光之下的好奇。

叹了口气,我无奈的说道:

”好吧,我告诉您,但是您要保证,这件事情,只有您一个人知道,包括我身上有很多奇怪的问题。

如果您泄露给了别人,我恐怕就要被当成精神病抓起来了。“

这万般的压力,确实有些让我难以承受了,我也觉得应该找一个人帮我分担一下。

再三思量,我最终决定相信老警员。

老警员点了点头:

”说吧。“

我将所有事都告诉了他,不过我并没有说爷爷那天晚上回来过,也没有告诉他爷爷对我说的话。

这些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意义。

就光是这些,也足够老警员笑话好一阵的了,他目瞪口呆的看了我半天,才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说的……比小说还玄乎。“

”怎么,您不相信么?“我问道。

这样一件事情,让人相信,的确是很难。

老警员摇了摇头:

”若是任何一个人跟我说这个故事,我都不会相信的。

但若是你们家的人跟我说,我是一百个相信。

毕竟……我是见识过你爷爷和太爷爷的本事的人,在你们家,发生再荒诞的事情,我也不会意外。“

话锋一转,老警员又问道:

”照你这么说,下一个死的,就是快嘴子和大柱子的……的鬼魂指的地方?“

鬼魂,听到这个词,我楞了一下。

虽然早就知道我看见的那些东西可能是鬼魂,但我从来没这么叫过他们,可能是心里有一些排斥吧。

我点了点头:

”没错,我原本怀疑是牛哥或者村长,但是村长不在那个方向,牛哥现在住在哪里,我不知道。“

老警员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