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运轩再不作为那就不是男人了。翻身将秦晚压在身下,龟头大力撞击着子宫,汗水顺着脸颊滴在了秦晚的脸上。

男人将头埋进秦晚的大胸脯里,牙齿叼着一颗红樱桃,像要撕咬下来一般。

齐运轩坐在齐恒的位置上,看着秦晚:“吃饱了吗?”

秦晚点点头,笑容扩大:“谢谢你,齐恒。”

可齐运轩对林玉柔并无男女之情。应该说齐运轩对谁都没有男女之情。他满脑子都是和平统一。更何况他还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宝珠郡主有身孕,南巡提前结束的消息传到京城。有人欢喜、有人羡慕、也有人恨不得秦晚死在回京的路上。

幽深的蜜穴散发出甜香,萧然食指蘸取了点点蜜液,将透明的液体卷入舌尖品尝了一番,“晚晚,好甜。”

秦晚环着他的脖颈,娇娇的喊:“还不都怪你。快走啦。”

娇媚的呻吟渐渐夹杂着抽噎声。刺激的萧然更加兽性大发,越发凶狠的抽插了百来下。

“娘亲”

秦国公回想了一下自己给闺女挑的虎fuguodupro威将军。嗯皮肤黝黑,长相粗犷,不俊朗。

众人回神下跪,惊呼万岁。

萧然和他的发妻是从小定的娃娃亲。两人成婚后,虽谈不上多恩爱,倒也是相敬如宾。

齐运轩咬了咬舌尖,努力让自己清醒。声音虚弱:“别,我没睡。爷体力多好你也不是不知道。”

见齐运轩还有心思调戏自己,秦晚对他笑了笑,手却紧紧握着他满是茧子的大掌不放。

一大批人马到了明城中心医院,看着要被推进手术室的齐运轩,秦晚覆在他的耳边低语:“齐运轩,你要敢死,我立马去f国找个浑身都是毛的洋人嫁了。让他天天操我的小穴,操到我肚子里都是他的精液。”

齐运轩强忍着伤口的疼痛,挣扎着坐了起来,双眼发红,咬牙切齿:“秦晚你敢!”

秦晚挑眉笑了笑:“你可以试试。”

大口喘着粗气还想说些什麽的齐运轩,被强制按在床上推进手术室。

站在手术室外的秦晚听着里面“老子还没娶外面那个女人呢!要是死在这,你们都得陪葬!”的威胁,瞬间泣不成声。

齐恒拍了拍秦晚的肩膀:“小晚,大帅肯定没事。”

秦晚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对着齐恒道:“齐大哥,这是谋杀。是针对我的谋杀。”

齐恒愣住,秦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跟大帅在一起遭人嫉妒,可也不至于买凶杀人啊?

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这几日在帅府里越发暴躁的林玉柔,她看大帅的眼神就是那种,求而不得、得不到也要求的纠结、扭曲、又极端的眼神。

齐恒对着身旁的卫兵道:“你们几个在这里守着。其他人跟我回走!”

秦晚见齐恒想到了林玉柔的头上,稍稍放下了心,回过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手术室上亮起的红灯。

不知过了多久,红灯灭了。秦晚拖着因长期站立而有些僵硬的双腿走到门前,两手攥拳,任由指甲扎在手心里。

脸色苍白的医生走了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带着劫后馀生的庆幸说道:“子弹打在肩膀上,已经安全取出来了。等麻药劲过去了,就会醒了。”

秦晚感激的对着医生不停鞠躬致谢。

医生连忙避开,心道,救不活不行啊,我也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啊。

昏睡的齐运轩被推了出来,秦晚连忙走过去,看着他在睡梦中也紧锁的眉头,想哭又想笑。心里默zhaishuyuan念,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齐恒带着一队卫兵回到帅府的时候,林玉柔正幻想着什麽时候能听到秦晚的死讯。

见齐恒突然回来,还以为是秦晚已经死了。努力压抑着激动,问道:“你怎麽回来了?不是说陪大帅和秦小姐逛街去了吗?”

齐恒看着林玉柔看似疑惑不解,实则兴奋激动的脸,眯了眯眼。本来的三分怀疑变成了九分。剩下的一分,还需要另一队人来验证。

“大帅刚刚遇袭了,现在生死未卜。林小姐对大帅一片深情,不如和我去医院看看?”

一片深情四个字,咬的很重。

林玉柔听到‘遇袭’、‘生死未卜’的字眼,还没来得及笑出来,就愣住了。“你说谁遇袭?!”

“大帅。”齐恒冷静的重复了一般。

林玉柔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不可置信的念刀着:“怎麽可能?怎麽会是大帅?”

齐恒拿出腰间的枪把玩起来,对着她恶劣的笑了笑:“怎麽不可能?还是说林小姐知道这次遇袭的对象是谁?”

旋转的枪支停了下来,枪口对准了林玉柔的眉心。

这时,另一队人马走了进来。

林玉柔看着被踹倒在地的男人,惊吓加上心理防线崩溃,一下子昏了过去。

齐恒看着她轻蔑一笑,对着一旁的卫兵道,“将这两人关起来。别让他们死了。”

明城大帅齐运轩遇袭的消息传的很快。各路人马齐聚医院,表面上关心大帅的伤势,实则是想看看齐运轩死没死。

世家们心里想的是,如果大帅死了,那就要研究一下下任大帅的人选了。

军阀们心里想的是,如果齐运轩没死,那麽能不能找机会弄死,然后夺得兵权,自己也尝尝当大帅的滋味。

秦晚知道齐运轩在大家眼里意味着什麽。如果他倒下了,那麽明城可能会迎来一番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的血洗。

于是,秦晚让亲卫兵把守着病房,连只苍蝇也不淮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