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玉边说边关门。

花菊呜咽着走了。花菊好希望能有最后一晚。她有好多话想说,她太需要倾诉。在她的心里从来没背叛剑锋,现实与心总在噬咬着。现实像一条蛀虫把她越蛀越空,变得体无完肤。变得对剑锋的绝情,对自己的痛苦,越种越多。看不见,摸不着。没人能理解。

看见跪在地上、让自己受傉还夺妻的混账东西,剑锋本可以怒火万丈,拿刀劈了这个该死的家伙。不管怎样,剑锋是个识大体的人,是个网络写手;懂的东西比常人多得多。他只是用仇恨的眼光,怒视着单身汉。不想浪费唇舌,知道说什么也没用。

“这怎么能怪你们,长年在外,怪我不称职。”

“等他上来就知道了。”

手机的闹铃声,惊醒了剑锋。剑锋感觉头沉沉的,瞬间,思绪回到了昨晚。醉酒何解,头沉心更沉了。剑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他知道花香昨晚又在为自己付出。一想到家里的事,心便拧成了结。该来的已来了,该面对的还得面对。逃避只能牵累别人。老爸老妈一大把年纪,突然飞来横空打击。剑锋真有些担心。看来厚着脸皮也得非回不可了。

“我是太自私,这个家我是没脸呆下去了。”

“婶婶想跟你说件事,答应婶不要着急。”

花菊听后大声地哭了起来。

“造孽啊,亮亮不是剑锋亲生的。”

“有男人。”花香吃惊地说。

一个礼拜天的早上,郁闷中的剑锋拨通了家中,花菊怕响的电话。她犹豫了一下,拿起了电话并说:“喂”

“都是你漂亮惹的祸,害我喜欢你,喜欢你难道也错。”

“有人来了”单身汉忙放开,往四周一看说:“你骗我。”

待续)

“年轻人在一起不是更好吗?”

自那后,仿佛各自身上有刺。连房事没有了激情,牵强应付着,褪色乏味。人是敏感的,佩玉现老头变了,对自己的热情渐渐减弱。佩玉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待,而且老头老是有话想说,欲言又止。弄得佩玉过日子如坐针毡。

既然有人来了,所里和女事主无话可说,只好放人。警察安慰女事主说,叫她回去好好找找。

待续)

“老男人一个,什么好不好,凑合着过日子。你别学我,别嫁老头,也不能闪婚。”

何事长向别时圆

“现在学会拐弯了,真的变了”

“有什么不顺心,出来走走也不错。”剑锋无所谓地说。

花香诡异地说:“真的不想?不完全是吧。你怕你控制不了自己。”

佩玉回话说:“我没怪你,我知道你也很为难,我过不惯这种生活。你自己好好保重。”佩玉说完后,便关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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